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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看著小石鏡一副饞樣趕緊保單抱離,防止小石鏡突然過來把蛋撞碎。“嗚,想吃。”被拒絕的小石鏡眼巴巴的看著那顆白蛋,口水直流。“我說不行就不行,它還是個寶寶,我們要愛護。”為了讓大白蛋順利出生,潘染把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把大白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這樣就可以讓溫度不流失了。為了防止壓倒大白蛋,潘染不得不讓小石鏡睡在離他們比較遠的地方,而他自己則抱著白蛋睡在被窩里,這讓小石鏡有些委屈。“嗚,主人見了白蛋就不要石鏡了,哼。”他氣呼呼的睡下,決定第二天起床再也不要跟潘染說話了。第二天睡夢中的潘染,總是覺得自己肚皮癢癢的,可是每次伸手去抓,都只抓到一手的毛,他也沒多想,繼續睡。結果睜開眼一看,一只純黑的小迷幻獸就蹲在自己的肚皮上無辜的看著自己。“呦。”小迷幻獸瞇著眼打著招呼,他小小的一只蹲在潘染的肚皮上根本一點都不重,反而很暖和。“......”好可愛啊,萌控的潘染一把抱起乖巧的小迷幻獸,他握住小迷幻獸就往自己臉上蹭,而小迷幻獸也很是聽話,一點都沒有推拒,乖乖的被擼毛。迷幻獸很小,只有潘染的手掌心那么大,明明之前的蛋很大,卻生出個這么小的,實在是不可思議,“就叫你白加黑吧。”因為是白色的蛋孵出了黑色的動物。“主人。”剛睡醒的小石鏡完全忘了昨晚自己的誓言,他晃晃悠悠的飛到潘染身邊想靠著他繼續睡,結果卻碰到了一只毛茸茸的家伙。摸到奇怪的東西嗎?睜眼一看,“哇,怎么是你。”無辜的白加黑,“呦。”“......”敢爭寵,不想活了你,小石鏡表示自己忍無可忍了,他一個猛撲朝著白加黑就撲了過去。突然“恭喜,三選過關的人請走出屋外。”只是之前一位仙人的聲音。潘染把鬧騰的小石鏡塞進懷里,然后抱著白加黑就出去了。出去一看,這次過關的只有七人,七人手中各抱著一只小小的迷幻獸,至于其他的人則只是在屋子里呼呼大睡,完全沒想到居然要孵化。“這根本不公平!你們根本沒告訴我們要孵化!”有人不同意了。“沒有什么不公平的,森林中的迷幻獸蛋都是將要孵化的,只要你們給予一點溫暖,他們就會孵化,可是很明顯,你沒有,所以你沒有過關。”青年想了想,自己昨晚確實只是隨意的把蛋放在床邊就不管了,他看著自己床邊的火紅色蛋,有些愧疚。成功的七人可以直接入天界,去接受最后一次評定,而余下的五十幾人則要送回迷幻蛋,并按時返回。再次過關的潘染,跟著大部隊登上了那高高的臺階,臺階的盡頭就是天界,這臺階足足有七千九百層,危險系數也很高,旁邊都是沒有護欄的。“我們不會要走這兒吧。”會死人的。“啊,當然不是,你們走這兒。”仙人回過頭講解了一下,他指向了另一條通道,那里是一個傳送門的樣子。“呼,那就好。”拍拍胸脯,安慰自己。“不過以后你們就要走那兒了,如果失敗的話。”仙人腹黑的回過頭再次說道,這讓那位拍胸脯的手立刻頓住了。“......”靠,不早說。通過傳送門,一行人直接到達了天界,這里他們將會進行最后的一次評定,這一次將會直接決定他們的去留。第60章七情六欲門將七人帶領到天界后,那兩人就踏入云層不見了。而擺在他們面前的則是十三扇門,每一道門上都刻了一個字。七情是指喜、怒、憂、思、悲、恐、驚。六欲是指眼、耳、鼻、舌、身、意。只要安全度過這十三扇門,那么他們就可以成為天界中的一員了。首先是喜。喜代表著開心、愉悅的意思,是人的大腦中最美好的那一節,也是生活中最不可缺少的,可是現在要讓他們度過喜,是要讓他們擺脫一切的開心嗎每一扇門都很大,看來他們是要一起度過了。進入喜門,他們看到的就是一些人在街道上開開心心的笑著,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本書,似乎是因為這本書他們才笑的這么開心。“哎,你們在看什么啊?”書生模樣的男人走上前去問了一句。“哈哈哈哈哈哈。”可是那人只是笑著,擺擺手,并沒有回答書生,“走,走哈哈哈哈哈。”這開心的有些不尋常,書生好奇的看了看他手中的書,“笑話集?”這是什么?身后的六人雖然也很好奇,但他們還沒有碰到那本書時,書生就已經開始哈哈大笑了,他笑的眼睛彎彎。“怎么回事?”何鮮問。可是書生也是沒有說話,而是與之前那人一樣擺擺手,他似乎有些難受。何鮮想了想,把那本書從書生的手中一下子抽走扔在了地上,被扔在地上的書融入了地面消失不見了,而書生也沒有再笑。“多謝姑娘,呼,累死我了。”揉揉臉,緩解緩解臉部的僵硬。“會不會是我們把其他人手里的書抽走,就可以過關了?”一位長相可愛的小女孩疑惑的說。“對啊,應該就是這樣。”潘濯覺得小女孩說的是對的,他首當其沖的把最靠近自己的那本書給抽走了,然后那人就不再笑著,他與掉落的書一起消失了。接下來,幾人如法炮制,把整條街道的所有書都抽走了,所有人也都消失不見了。他們過了第一道門。“...好簡單。”壯漢俠客站在喜門的背面遲疑的說。“第一道門難免簡單了些,走吧,下一道是怒門。”冷靜的客商胡老板打開門就走了進去。潘染跟在了最后面,他一直沒有說話,把懷里的小石鏡往下按了按也走了進去。走進怒門看到的卻是刑場,刑場上跪著一位蓬頭垢面的囚犯,刑場下是幾千位拿著生雞蛋、壞野菜的百姓,而正上方的太陽烤的人渾身發燙。午時三刻到了。“行刑!”臺前的判官一聲令下,拋下的令牌掉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啪’。劊子手做好了準備,一刀下去‘咔擦’人頭落地,那頭沒有完全被砍斷而是連著些許的頸皮,要掉不掉的。“我們要做什么?”小女孩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懵逼。“呃,看看吧。”書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句‘看看吧’還沒說完,場景就變了。時間仿佛再次回到了兩分鐘前,死刑犯還在悲哀的跪著,劊子手依舊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