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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琴韻頂著個腫臉帶著面紗就出去了,踏上臺階走上舞臺,臺下的公子哥們無一不興奮的叫嚷著琴韻的藝名。“水蘊姑娘終于出來啦。”“水蘊姑娘快摘下面紗讓我們一睹芳容啊。”“別急啊,各位公子,要想贏得這一夜可不容易哦,在場的都有機會與水蘊姑娘共度良宵,只需回答水蘊姑娘的一句話。”因為老鴇的這一句話讓琴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一早是想讓自己選得一位俊俏富有才華的男子,可現(xiàn)在她只想選一位自己熟悉的人,而她看到秦歡時腫起的眼睛明顯睜大了一絲。而造成這一切的潘染與黑蟒則慢悠悠的爬到秦歡的身邊,盤在他們的腳邊看著臺上的水蘊。“吱吱。”餓了。黑蟒用尾巴尖拍了拍小狐貍的腦袋就鉆出去爬到了秦歡他們的桌邊,開始偷拿食物。秦歡撇了撇正在偷食的黑蟒沒有說話,反而把那盤烤鴨往黑蟒跟前湊了湊,這更加方便了黑蟒的行動。黑蟒也沒客氣,一整只烤鴨就被他順走了,成功的他立刻鉆到桌子底下把那只烤鴨扯開再遞給小狐貍。潘染嗅著這熟悉的氣味,辨別出這是上次的烤鴨,開心的小狐貍吱吱叫著還不忘喂黑蟒一口,但因為黑蟒有意的縱容,潘染還是吃下了大半只烤鴨,只有少數(shù)進了黑蟒的肚子。兩只在桌子底下吃的開心甜蜜,可臺上的琴韻公主卻有些崩潰了,只因最后奪得她這一夜的男子是一位她不認識的,她這讓感到無比焦急。“不,我不選你,我要重新選。”“什么?水蘊姑娘您可不能言而無信哪,我王冠是長得不算俊俏,但你也不能僅僅因為這樣就不選吧。”琴韻的話讓這位王冠不高興了,他就是因為水蘊的名聲樣貌才來的,但現(xiàn)在他對眼前的佳人卻沒有了絲毫興趣。“不行,我說不要就不要。”琴韻是個公主,使喚人使喚慣了,說話完全不經(jīng)過大腦。“哼,沒想到輕紗苑的人就是這樣待客的嗎?真是讓本公子大開眼界,我倒要看看你長得什么模樣,敢如此囂張。”話一出口,王冠就掀開了琴韻的面紗,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面紗被掀開,這是琴韻沒有想到的,她呆愣在原地,那張紅腫不堪的臉就這么曝露在人前。“天哪,這也算傾世佳人,真是笑話,分明是位丑婦。”“輕紗苑的審美是不是都有問題啊,這樣的女子頂多算普通,唉,以后再也不來了。”原本的期待因為面紗的掉落變成了滿腹的怨氣,臺下的男子們走的走,罵的罵,幾分鐘的時間除了秦歡等人與那位世子就沒有人再留在這里了。“水蘊你離開吧,靠你這副樣貌,是怎么都無法留在輕紗苑了。”老鴇嫌棄的看了一眼琴韻的臉,就不想再看一眼,她無情的走下臺。“不!mama,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人陷害的啊。”琴韻大喊大叫著,此時的她狼狽不堪,淚水糊在臉上讓人更加不忍直視。秦歡也沒想到今晚會看到這么一出好戲,他的心情徹底好了,可在他打算離開時卻被琴韻公主牽扯住了。“宰相大人,是我啊,琴韻,你帶我離開好不好,我愿意與你結為夫婦,此生相隨。”琴韻期盼的看著秦歡。秦歡推開琴韻整理著自己的衣袖,“不必了公主,微臣不愿意,但世子大人應該還是很愿意迎娶公主的。”吳轉與秦歡離開了,而貪吃的小狐貍卻還留在桌子底下吃著雞翅膀,黑蟒看著小狐貍圓滾滾的肚子有些擔憂的戳了戳,結果被小狐貍一爪子拍開,然后繼續(xù)吃。“嘶嘶。”不能再吃了,肚子會痛的。“吱吱吱!”不行不行,還能吃的。潘染始終不愿意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雞翅膀,他在往外挪,想躲開黑蟒的尾巴。可當他挪到桌子外面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rou墊間抱著的雞翅膀不見了,然后一只虎皮鸚鵡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而那只鸚鵡的嘴里正叼著那只潘染沒啃完的雞翅膀。“吱吱。”我的雞翅膀。潘染可憐巴巴的仰望鸚鵡口中的雞翅膀,尾巴因為沮喪而垂了下來。黑蟒自然看到了虎皮鸚鵡是如何叼走雞翅膀的,摸摸小狐貍后,在虎皮鸚鵡沒有反應的情況下直接一竄就把那只雞翅膀奪了過來。“壞蛋,壞蛋,我的,那是我的。”虎皮鸚鵡被惹惱了,他眼睜睜的看著那條黑蟒呈直線的狀態(tài)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美食咬走了,這對于這只虎皮鸚鵡來說是不可饒恕的。也正是這一連串的聲音,驚醒了正在拉扯的二人。毀了容的琴韻此時已經(jīng)有些瘋魔了,她正傷心于世子的無情,可當她注意到那只耳廓狐時,她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了小狐貍的身上。“又是你這只狐貍,我在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你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使了妖術把我變成了這副摸樣。”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琴韻就堅定了潘染是狐妖,并每次見到時都會滿含惡意。“吱吱吱。”潘染怕的趕緊竄到了黑蟒的身后,他有些害怕現(xiàn)在的琴韻。而解脫了的世子則悄悄的從門口溜走了,這讓進來找小狐貍的秦歡不意外的笑了笑。黑蟒弓起身子看著越來越近的琴韻,他自然不會讓琴韻傷害到小狐貍,于是他立刻帥氣的攻擊了起來。黑蟒的身形龐大,力氣十足,他一抽尾巴,弱不禁風的琴韻就被他抽倒在了角落,生死不知。“哇哦,厲害。”秦歡拍拍手,在黑蟒落下時立刻抱起小狐貍往馬車走去,絲毫不給黑蟒任何反應的機會,這腦子反應的太快了。意識到媳婦被人帶走的黑蟒趕緊跟了上去,至于吳轉則帶著昏迷的豬頭公主上了馬車,畢竟是公主,該帶的還是要帶的,但她的位置也只有馬車尾了。被丟下的虎皮鸚鵡一臉懵,“喂,我還在這兒呢,喂,你們一群沒良心的。”他撲閃著翅膀跟了上去,最后他靠著自己少有的毅力站在了琴韻的腦袋上。“呼,終于趕上了。”他抖了抖羽毛,還不忘在琴韻腦袋上擦擦自己滿是油的爪子。被帶回宮的琴韻終于得到了醫(yī)治,她的臉有救了,但她需要頂著這張臉五個多月才能恢復容貌,這個巨大的打擊讓琴韻徹底暈了過去。“蕭太醫(yī),公主如何?”老皇帝擔憂的問道,雖然自己女兒實在是智商有問題,但生了病還是會擔心的。“陛下,放心,公主無事,只是...”說到這兒,蕭太醫(yī)有些欲言又止。“只是什么?快說!”“只是陛下您需要做好準備,您可能要當姥爺了。”說到這兒,連蕭太醫(yī)自己都覺得他猜不透這位公主心里在想什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