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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害怕這道菜,還拿起叉子準備吃了,可一聽守衛(wèi)說不吃飯的人會被帶到懺悔室,他就立刻把餐具丟在了桌子上。” “沒錯。”胡昂也贊同地點了點頭,“早上他被帶走的時候可是拼命反抗,剛才卻一句話都沒說,這么順從,一定有古怪。” 戚白玉假裝恍然大悟:“你們的意思是,那個懺悔室有古怪?” 她轉身拍拍安琪,“哎,文希不是也被帶去了嗎,你和她關系這么好,等她回來以后問問不就行了嗎。” 安琪“啊”了一聲,點頭頗為勉強:“好吧。” 十分鐘后用餐時間結束,白面具人推著餐車進來收走盤子,所有人再次排成兩隊回到三樓。 “咦,這是什么?” 安琪的房間是第一個,所以她先看到了自己門前多出來的那個裝置。 裝置旁邊放了一張紙,她伸手拿下來—— “每個人按照自己的作息表活動,【上課】前和【下課】前需在機器上用指紋打卡,未打卡者將受到懲罰;上課期間不允許外出,被守衛(wèi)抓到者將受到懲罰。” “也就是說——”方銘唐若有所思,“我們并不需要真的【上課】,只需要按照作息表上的時間,在【上課】前和【下課】前打卡,其他時間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傅陽陽靠在墻上:“但是不能被守衛(wèi)抓住。” 安琪眉頭緊皺:“可是這個地方就三層樓,守衛(wèi)還這么多,真的一個都碰不到很難哎。” 胡昂摸摸下巴:“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摸清守衛(wèi)的巡邏路線,爭取在活動的時候可以避開守衛(wèi)。” “那我們每個人的作息表是相同的嗎?”劉青問。 “不一樣。”傅陽陽說,“我們的【上課】時間有交叉也有錯開。” “那就只能按照每個人的作息表,排出一個我們自己的外出【探索】的時間表。”方銘唐說,“這樣,等文希和艾禹回來,安琪負責問文希懺悔室的情況,其他人就來我的房間,我們制定一份時間表。” 根據上次的經驗,被帶去【懺悔室】的人會在半小時后回來。 房間最靠近安全通道的安琪一直趴在門板上聽著,聽到有腳步聲經過房間門口,直到確定安全通道的門再次被鎖上,從貓眼里再三確認之后,她才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 她從后面繞到文希的房間門口,輕輕敲門:“文希,文希!” 她這一喊,所有人都開門了。 戚白玉一開門,就看見安琪弓著腰略有些猥瑣地趴在文希的門前,賊眉鼠眼,和她平時塑造的女神形象差得有點遠。 回頭看到戚白玉正一臉疑惑地打量著自己,安琪有些不自在地直起身子。 文希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一群人全都在自己房間門口也嚇了一跳。 戚白玉站在人群的最外面朝里看,看到文希眼眶紅紅的,像是哭過的樣子。 不是吧。 戚白玉心里忍不住納悶。 曲辛欣不是說那個什么【懺悔室】就是個普通的小黑屋嗎,連個恐怖音效都沒有,怎么能把人嚇哭呢? 戚白玉四下看了看——“艾禹呢,他怎么沒出來?” 她這么一說,剩下的人也朝周圍張望。 文希踮起腳朝艾禹房間的方向看了看,面露困惑:“他剛剛是和我一起回來的啊。” “我去叫他。”方銘唐走到艾禹房間門口,抬手敲門。 “艾禹,我是方銘唐,開門,我們一起匯合一下現(xiàn)有的線索。” 等了五秒,沒人開門。 方銘唐又耐著性子敲了一遍,還是沒人回應。 “我來。” 安琪從他身旁繞過去,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同時做出手勢讓大家都安靜。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她。 只見她趴在門板上聽了幾秒,就直起身子搖了搖頭:“房間里沒人。” 傅陽陽靠在墻上,眼神狐疑:“這么厚的門板,你能聽出他在不在屋里?” 安琪翻了個白眼,叉著腰看著她:“你別瞧不起人好嗎?我可是女主播,ASMR女主播,聽力是我的強項。別說聽他在不在房間里,就是他關著門在洗手間尿尿我都能聽見水聲。” “那就不對了。”文希皺著眉頭,“我們兩個人五分鐘前才一起回來的。” 她剛說完,就感覺有人拉了拉她的上衣下擺,她一低頭,原來是陳柯。 “jiejie,你有沒有親眼看到那個哥哥進房間?”陳柯仰起頭問。 文希半蹲下身和他平視,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托著腮,思考了片刻:“那倒是真沒有哎,我是先進門的。” “可是我也只聽到安全通道那里有一聲關門聲。”安琪篤定地說,“我很肯定。”說完她看了眼艾禹房間的大門,“大門的聲音那么大我不會聽錯。如果艾禹真的還在房間里,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不知道在搞什么不想告訴我們。” “他愛做什么做什么。”傅陽陽抱著手臂走到眾人中間,“去中廳商量吧,那里開闊一點。” “對了,別忘了先簽到。”劉青提醒大家。 每個人回到自己房間門口,在顯示屏用指紋簽到后,又一起到了中廳。 “現(xiàn)在能確定的是,三樓是沒有守衛(wèi)的。”方銘唐說,“我觀察過,想要下樓只有通過安全通道,但是一樓和二樓的情況我們都不知道,更別提還要穿過那個守衛(wèi)輪流巡邏的院子。” “那我們現(xiàn)在就什么也做不了嗎?”傅陽陽問。 “大概是因為好戲還沒正式開始。”方銘唐從口袋里拿出作息表。 他展開那張紙,食指點了點最下面的那行,“規(guī)則是這樣寫的——【注意:天黑以后請不要出門】。” “那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戚白玉適時開口問,“難道睡覺?” “沒錯!”傅陽陽突然眼睛一亮,轉頭看她,“你說對了,就是睡覺!”她看向眾人,神情有些激動,“你們還記不記得,下車之前,那個領隊曾經說過什么?” 大家都陷入沉思。 “她叫我們下午到了先好好休息。” 陳柯說。 “沒錯。”傅陽陽點頭,“其實當我們被帶到那個會場的時候,我已經覺得有點不對勁,現(xiàn)在想想,也許她當時的意思,就是讓我們下午休息,養(yǎng)精蓄銳應對晚上的‘大戰(zhàn)’。”說完,她笑瞇瞇地彎腰,摸了摸陳柯的腦袋,“干得不錯哦,小朋友。” 陳柯向后退了一步,躲開她的手,冷硬地回了一句:“我不是小朋友。” 傅陽陽不以為意:“小朋友這么傲嬌可不好。” 文希聞言,轉頭看著艾禹的房門,癟了癟嘴:“也許艾禹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不出門吧。” 她這一開口,倒是提醒了大家。 方銘唐問:“對了,你們今天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