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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見面就出現這種情況。”高大的男子聽到蓮起的話。露出憨厚的笑。一邊擺手。一邊搖頭。只是那搖頭的樣子看在蓮起眼里。也像只古代牧羊犬在甩頭。這種念頭。讓蓮起覺得很不好意。對方白等了那么久。而他就只會把對方聯想成古代牧羊犬。“丹丹。走了。試著跟流氓講道理是我蠢。咱不做犯蠢的事。”遠房堂哥突然大叫。高大的男子對蓮起露出歉意一笑。便往聲源小跑過去。蓮起瞪大了眼睛。努力的憋著笑。心想。怎么連名字都像只大狗。呃…跑步的樣子也很像大狗啊。“蓮起。把人攔住。不要讓他們上車。”現在換傅敬堯對他叫了。嘆了一口氣。蓮起往已經在開車門的堂哥和像大狗的男子走去。傅敬堯已經拉著堂哥不放。于是蓮起只好轉向像大狗的男子。伸手拉住男子的手臂。意料之外。蓮起第一次出手居然沒有抓住人。蓮起先是疑惑。再來是好奇。接著便是顯而易見的見獵心喜。那雙眼發光的樣子傅敬堯太熟悉了。“現在是什么情況。傅敬堯。”傅敬堯擦擦無形的淚水。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再提了一個問題。“傅可城。你家那口子是練家子。”遠房堂哥傅可城點了點頭。傅敬堯的臉就更苦了。身體似乎晃了一下。傅敬堯伸手扶住車門。穩住自己的身子。低著頭要死不活的說:“蓮起。就是我的結婚對象。他也是練家子。而且正愁著沒有人練手。”“該死。”傅可城突然天外飛來了一句“該死”。但傅敬堯一點疑惑也沒有。只有感覺到無奈。真的是該死。早知道。今天早上鬧鐘響的時候應該拚死也要起床。然后吞它個十顆止痛藥。順順利利的把婚給結了。就不會搞出這么一堆事。只是。千金難買早知道。“你說他們還要打多久。”傅敬堯給傅可城一個白眼。他怎么會知道。“你去叫他們別打了。”傅敬堯再給傅可城一個白眼。“你自己怎么不去。你們家秦丹不是出了名的聽話。”因為暸解。傅敬堯才敢這樣說。雖然不是很熟。但傅敬堯曾跟傅可城共事過一陣子。所以也暸解傅可城和秦丹之間不像外傳的那樣子。秦丹并不是個妻管嚴。他只是在許可范疇里。皆順著傅可城。這句話就表示。如果不是秦丹可以認同的。他大有可能會不理會傅可城。傅敬堯想。這也是傅可城自己不出面。要叫他去阻止蓮起和秦丹再繼續過招的原因。從十點打到一點。等了三個小時之后。傅敬堯和傅可城這對堂兄弟的耐性已經完全被耗盡。尤其是傅敬堯。他現在可是全身都酸痛著。躺著都不舒服了。何況是讓他坐在路邊的階梯上。“走。我們自己去吃飯。”“你確定。”“我確定。”“你媽不是說你對那位一見鐘情。”關于這個問題。傅敬堯決定認真的回答。他說:“我對蓮起真的是一見鐘情。但我的肚子也是真的很餓。而且。我的菊花也是真的很難受。”傅敬堯的話讓傅可城笑了。上車以后。傅可城甩了一個漂亮的甩尾切入打的難分難舍的蓮起和秦丹中間。一丁點都不擔心兩人會因為反應不及被撞上。然后。傅可城搖下車窗。說:“上車。餓了。你們要打吃完飯再打。”蓮起越過車子看向秦丹。秦丹對著蓮起微微頷首。兩人便卸下力氣。互相拱手。便各自往車上去。秦丹進了副駕駛座。蓮起進了后座。傅敬堯早先已經坐在后座上了。蓮起一進車便嚇了一跳。蓮起嚇一跳。原因當然不是因為看到傅敬堯的原故。因為早看見傅敬堯坐后座。所以蓮起才會進后座。嚇到蓮起的原因是傅敬堯的樣子。傅敬堯現在是正襟危坐。非常高雅的坐在座上。胸是挺的。腰干是直的。連腿都是合上的。“你不痛了。”聽到蓮起的問題。傅敬堯翻了一個白眼。“怎么可能。”“那你為什么坐的這樣正襟危坐的。”為什么。如果不是蓮起提問。傅敬堯并沒有發覺。為什么呢。傅敬堯也問自己。因為他下意識的就這樣坐了。“可能是習慣了。見到傅家人我就會這樣。”傅敬堯的回答讓蓮起想起傅敬堯的mama。李彤英。他記得傅敬堯的親爺爺和親奶奶上門時。李丹英也是這樣的。正襟危坐。沈默少言。臉上永遠帶著溫婉的笑。根本一點都不像他認識的那個傅敬堯的媽。其實。蓮起覺得。這樣子很悲哀。要多大一個陰影才能將人的習性從頭到尾的改變。那么大的一個陰影又是要受到多少刮割、受多少傷痛。才能令自己只要看到人。下意識的就會完全改為行為模式。連笑起的樣子都不同。吃飯的地點傅可城選了一個價位很高的中式餐廳。餐廳從門口接待。到領臺。點單員。上菜員。一律全穿著旗袍。穿旗袍有什么好驚奇的。在華人地區不稀奇。但傅敬堯一行人是在荷蘭。而且餐廳也不是在華人街里。所以眼前的一切就變的很特別。尤其那一些金發碧眼的白種人。看著她們穿著旗袍總會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合感。既然所有服務員都換上旗袍了。那么裝潢不用說。肯定也是中式古風。蓮起走在傅敬堯的后頭。一顆頭轉個不停。臉上皆是驚奇的表情。因為這餐廳是仿古代皇宮式建筑。而且。是蓮起看過的仿古建筑里最像的一個。裝潢和服務人員衣服都那么講究了。當然用餐的費用也不會便宜。傅敬堯按著胸口聽著傅可城點菜。點到后來從裝的已經變成真的感覺到心口有些疼。是尼瑪呀。居然連個清炒包菜都要價五十歐。傅敬堯多想問那穿著紅旗袍的紅發服務員。“你們清炒包菜難道有撒金粉嗎。不然怎么那么貴。那價格老子在祖國可以吃上一個禮拜以上。而且還是三餐。”☆、筷子和筷子上的蝦米整桌菜蓮起最常挾那盤清炒包菜。到后來整盤清炒包菜幾乎有七成都是蓮起一個人吃掉的。那情形讓傅可城忍不住打趣說:“傅敬堯你還真是好運。居然撿到一個那么容易打發。又一表人材的愛人。而且還能原諒你不出現在自己的婚禮。”傅可城說完。便等著傅敬堯回嘴。誰知道傅敬堯只是定定的看著蓮起的筷子不說話。那畫面詭異的讓傅可城忍不住抬頭看向蓮起。結果發現蓮起也是看著筷子不說話。到底是什么吸引蓮起和傅敬堯失了神呢。傅可城也看向蓮起的筷子。從頭到尾。非常認真的看一遍。再一遍。再一遍。看了三遍后。傅可城皺著眉收回目光。他真的沒有看到什么特別的。就是一雙很普通的筷子。只是蓮起現在挾著一只小蝦米。“他們在看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