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們可以下山。”

“千萬不要啊蓮起。現(xiàn)在下山危險先不談。就是冷都可以冷死我。現(xiàn)在下山我會更不舒服。”

蓮起笑了。因?yàn)楦稻磮蚩鋸埖谋砬椤？鋸埖恼Z氣。和努力要逗笑他的那份心意。他把頭靠在傅敬堯肩上說：“那我們明天吃了早餐就走。”

意料之外。傅敬堯沒有附意。反而說：“你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多住個幾天再走。”

蓮起抬起頭來看著傅敬堯。眼睛里是滿滿的感動。傅敬堯看著那水光盈盈的眼睛笑著說：“住個兩個禮拜好了。兩個禮拜后會有旺季附加費(fèi)。機(jī)票和住宿都會貴個五成。咱那時候再出去。讓趙閱離rou疼。”

☆、就永遠(yuǎn)不會失去他

蓮起看著傅敬堯那一臉jian計得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捏著傅敬堯的耳朵往兩方扯。接著左右搖晃。傅敬堯按著耳根處哎哎叫。身體跟著蓮起的動作一起晃。嘴里有叫痛。但沒有叫停。

用力左右扯動了五六下以后。蓮起把傅敬堯拉向自己。然后深深的吻住傅敬堯。吻的傅敬堯都要懷疑蓮起是不是偷偷的拿櫻桃梗練習(xí)舌功。那舌頭怎么能那么靈活呢。一下?lián)纤纳项€。弄得他頭皮發(fā)麻。撩撥他的舌下。弄得他腳趾都曲了。最恐怖的還是那鋪天蓋地的追擊。怎么躲舌頭都讓他卷上。傅敬堯繃緊著下腹。夾緊著雙腿奮力抵抗。他才不要光吻就被吻的交糧了。

“別看了。多看多傷心。”

喝完茶。小甲說要去看看猴子。怕外頭帶回來的那幾群猴群讓原住在山里的欺負(fù)了。困仙山上的猴子都長的特別大。不知道是因?yàn)橛行〖渍疹櫟年P(guān)系。還是其它什么不知名的原因。猴子都有領(lǐng)域觀念。小甲擔(dān)心之前從別地方帶回來的猴子回讓本地的猴子欺負(fù)。

小乙搖頭表示不想同行。想多坐一會。再泡一壼茶。小甲點(diǎn)頭。拍了拍小乙的肩膀就離去。走了一會還是有點(diǎn)放不下心。使了法術(shù)瞬間到達(dá)目的地。確認(rèn)猴子們相安無事。便又施法回竹屋。結(jié)果。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小乙施了法在偷窺蓮起和傅敬堯。

收回法術(shù)。小乙張開嘴又閉上。沒有什么好解釋的。雖然一開始他真的只是為了確定蓮起沒事才施法。可是后來他便欲罷不能。他從來沒有見過蓮起面上染欲的樣子。他從來沒有見過蓮起動情狂亂的樣子。那樣風(fēng)貌的蓮起美的不可思議。如果可以讓蓮起為他展現(xiàn)一次這種風(fēng)貌。小乙覺得自己現(xiàn)在立即死去都不可惜。

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

“哎…兄弟。你這樣跟蓮起連家人都做不成的。”

小乙露出自嘲一笑。反問小甲。“難道你從來沒有愛過人嗎。”

小甲看著小乙說：“有。”

“誰。”

“蓮起。”

“什么。”

小甲看著小乙驚呆的樣子笑了。伸手把小乙的下巴推上。小甲說：“很久以前我就愛上蓮起了。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反正有記憶的時候。就有我愛蓮起的那部份的記憶。所以很認(rèn)真的修練。想要有個人形。可以配上蓮起。所以想破頭的找方法去找傅敬堯。想讓蓮起開心。看到蓮起笑。看到蓮起因?yàn)槲易龅氖露袆印Ｄ欠N感覺真的很開心。但我也明白。不管蓮起再感動。他的心里還是只有一個傅敬堯。”

看到小乙又驚訝的呆張著嘴。小甲不禁搖頭失笑。“看不出來是嗎。”

小乙點(diǎn)點(diǎn)頭。追問小甲。“那為什么你從來不向蓮起表示。反而一副是把蓮起當(dāng)做弟弟的樣子。親手?jǐn)嘟^自己的機(jī)會。”

小甲笑著說：“因?yàn)槲蚁Ｍ徠鹫嬲拈_心。想看蓮起打從內(nèi)心底的笑。而不是笑在臉上。笑不到心里的那種笑。我想要看到蓮起不再寂寞。”

小乙皺起了眉。他想說。其實(shí)蓮起遇到傅敬堯之前已經(jīng)好久不曾再提起傅敬堯。他們?nèi)齻€人一起生活。那時蓮起明明會笑。也很快樂。

彷彿知道小乙要說什么似的。小甲對小乙做了一個手勢。阻止小乙開口。接著說：“雖然在跟傅敬堯重逢之前。蓮起已經(jīng)很久沒提起要找人的事。跟我們生活在一起看到好笑的事會笑。作息也很正常。但是。你明白的吧。蓮起是寂寞的。一直都很寂寞。即使跟我們在一起也一樣。連笑著的時候也是寂寞的。你明明知道的不是嗎。蓮乙。如果當(dāng)蓮起的哥哥。就永遠(yuǎn)不會失去他。你懂嗎。”

小乙倒抽了一口氣。不敢相信的看向小甲。“所以。當(dāng)初要辦身份證的時候你才會說要姓蓮。你知道我不會懷疑。甚至?xí)`喜能跟蓮起同姓。卻沒想到那個蓮字是你用來提醒我。提醒你自己用的。”

小甲點(diǎn)頭。“是的。蓮乙。還有一點(diǎn)你別忘了。蓮起是人。他跟我們不一樣。他會老。會死。如果你讓他愛上你了。你有辦法面對他的變化而不變心。好。就算你可以。但你可以面對他的死亡嗎。小乙。如果我擁有了蓮起以后。我可以有把握不變心。但完全沒有把握可以面對他的死亡。我不確定為了不讓蓮起死去會做出什么事來。”

“可以用法術(shù)。可以找法器。可以列陣起咒。總有辦法。”小乙還想掙扎。并不想放棄。雖然明白已經(jīng)不可能。但總覺得認(rèn)輸了。就失去所有的希望了。

“天道還在啊。會有報應(yīng)的。雖然仙跡已經(jīng)越來越少。但我們都清楚天道還在。不是嗎。”

小乙仰起了頭。看向天空。沒有看到什么。也感應(yīng)不到什么。但。就是知道在某一處。天道還是在。繼續(xù)依循著它的法則在運(yùn)轉(zhuǎn)。真要做出什么毀天滅地的事。他也是做不到的。從口袋里掏出皮夾。拿出里頭的身份證。小乙看著身份證上“蓮乙”兩字發(fā)呆。

小甲拍拍小乙的肩膀。便離開了廚房。臉上有一種頗具意涵的笑容。只可惜小乙陷在自己的思緒太深。沒有看見。

蓮起和傅敬堯真的在山上住滿兩個禮拜才下山。其中小甲還帶著傅敬堯坐上迦樓羅在天上飛了一圈。傅敬堯上去前滿臉興奮。下來后一臉鐵青。蓮起皺著眉頭問傅敬堯怎么回事。

回答蓮起的是“嘔…”和嘔吐物的酸腐氣味。

小甲笑著說：“今年山上都不用再施肥了。傅敬堯已經(jīng)幫著施好肥了。”

小甲話完。小乙從嘴角微揚(yáng)。變成哈哈大笑。但狠狠的笑完以后。還是煮了一杯草藥茶給傅敬堯喝。傅敬堯喝完以后覺得整個人好了很多。他誠懇的跟小乙道了謝謝。小乙笑著拍拍傅敬堯的手臂說：“沒什么。”

晚上。傅敬堯在洗澡。小乙去看猴子的時候。蓮起跟小甲道了謝。小甲笑著摸了摸蓮起的頭說：“你要幸福。”

蓮起點(diǎn)點(diǎn)頭回“我會。”接著給了小甲一個擁抱。他們兩人。沒有人發(fā)現(xiàn)窗外有人。因?yàn)榇巴獾男∫沂┝朔ㄐg(shù)。刻意隱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