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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著。愿意為了顧及對方的感受而忍耐的感覺真好。不再孤單的感覺真好。☆、我幫你刮好胡子了放開蓮起。傅敬堯牽著蓮起的把整個房子走個遍。傅敬堯并沒有急著介紹每個東西的用途。而是問蓮起有需要他講解嗎。因為照他在山上生活了五天的經驗。一般生活用得到的東西。蓮起應該都懂。傅敬堯想。他需要解說的大概就是那個德國的空氣清凈及香氛雙用途的機器。和意大利的咖啡機。因為是親友出口帶回來的并沒有中文說明書。所以傅敬堯覺得這兩臺。蓮起應該需要他來講解一下使用方法。結果。蓮起并不需要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蓮起。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肮緡!?。不知道是太驚訝還是怎么了。這口口水的吞咽聲特別大聲。大聲到正在看原文說明書。看得津津有味的蓮起都回頭看了傅敬堯一下。嘿嘿的笑兩聲。傅敬堯抓著頭問:“你看得懂德文和意大利文。”蓮起點了點頭。雖然已經有些生疏了。但使用說明都是一些簡單的cao作說明。蓮起還是看得懂的。德文好一點。意大利話就有些生疏。蓮起學意大利文的時候還是清初。那時所有男人都剃了半顆光頭。每到冬天蓮起就會有個疑問。那些男人的頭皮不凍嗎。話題結束。蓮起又認真的看起說明書。因為曾經擁有過無窮無盡的時間。沒有人比蓮起清楚不專心的態度可以浪費掉多少時間;很久以前有一天。小甲和小乙問蓮起可不可以手抄一本大悲咒給他們。因為有個小女孩天天來猴神廟上香。祈求讓她的父母早日超生。女孩的父親遭狼群襲擊而死。尸骨不全。女孩的母親受不了打擊吞石自盡。女孩聽人說尸骨不全或自盡而死的人會墮入畜生道。所以縱使起早貪晚的工作。仍不忘日日到猴神廟上香。只愿父母能脫離苦厄。蓮起雖憐其孝心應下。卻沒有馬上開始抄經文。而是等到覺得有心情抄的時候才著手抄經文。開始動手又時常因心緒變換而擱下。當蓮起終于把經文抄好遞到小乙手上。讓小乙拿給那個小女孩時。小甲和小乙都露出一臉難色。蓮起不解。小甲才委婉的說。小女孩早已經變成垂暮老者。已經年過八十。在瀕死之際。病臥在榻。無法再誦經回向予其父母。蓮起聞言。久久不能動彈。沒想到一本大悲咒他居然抄了七十多年才完成。生命縱然無限。但也經不起他如此消耗。從那天起蓮起便要求自己活在當下。不論做什么事都要專心眼前直到完成。看著蓮起拿著手中的說明書。臉上頻頻露出理解的微笑時。傅敬堯有一種想要尖叫的沖動。那么優秀的蓮起。那么美麗的蓮起。他到底要怎么樣才能看得住。不讓別人有機可趁。原本蓮起和傅敬堯都以為這一夜會不好入睡。結果。兩個人都睡的挺好。尤其是傅敬堯。當他醒來看向墻上的時鐘時。忍不住要驚叫。“天啊。怎么八點多了。我的鬧鐘怎么沒有響?!奔奔泵γΦ钠鸫病U业剿半S手丟到一旁的長褲穿上。傅敬堯一轉頭便看到餐桌上正在享用早餐的蓮起。桌上有有咖啡。吐司。荷包蛋。和一盆看著就纖維質滿滿的沙拉。還有…他的鬧鐘。“早安。蓮起?!?/br>“早。”“我的鬧鐘為什么在你那。”傅敬堯指了指著蓮起手邊的鬧鐘問。蓮起放下手上的咖啡。拿起鬧鐘晃了晃說:“這東西太吵了。我把它關掉了?!?/br>傅敬堯很想哭。有鬧鐘不吵的嗎。“那是要叫我起床。當然要吵。那樣我才不會遲到?!?/br>放下鬧鐘。蓮起看向傅敬堯。臉上有不解?!澳闵习嗖皇蔷劈c嗎?!?/br>“是沒錯。但是…。”“現在才八點十分不到。你從這里到公司不是不用二十分鐘嗎?!?/br>“可是老子還要刷牙洗臉。刮胡子。弄早餐。收拾一下家里啊?!碑斎桓稻磮虿豢赡苓@樣跟蓮起說話。人才來一天。他可不希望第一天就把人氣走。深深的吸一口氣。再重重吐出去。擠出笑。傅敬堯輕聲的說:“但我需要一點時間。刷牙洗臉。刮個胡子什么的。”“我幫你刮好胡子了?!?/br>“什么。”蓮起笑了。因為傅敬堯身上那件老爺睡衣和臉上的表情。“剛你還在睡的時候。我把你的胡子都刮干凈了。不信你去照照鏡子。”本來蓮起是打算用早餐的香味叫傅敬堯起床。因為電影都是這樣演的。他看了好多次。很想自己體會一次。誰知道。早餐煮好了。食物香氣滿室。傅敬堯依然還是睡的很香。蓮起看著熟睡的傅敬堯覺得無聊。又覺得有些沒趣。等了好一會。傅敬堯還是沒醒。看著睡的香甜的傅敬堯。蓮起覺得有些氣。有些悶。上廁所時看到了一只刮胡刀。于是心生一計。蓮起先剃了傅敬堯的腳毛。結果傅敬堯依然沒醒。然后蓮起又剃了傅敬堯的腋毛。傅敬堯依然沒醒。蓮起只好再接著刮掉傅敬堯臉上的胡渣子。傅敬堯還是沒醒。想了一下。思及傅敬堯還要出門上班見人。蓮起決定不剃掉傅敬堯的眉毛和頭發。免得引人非議。于是罷手。“真的刮干凈了耶?!?/br>傅敬堯帶著笑從廁所里走出來。一手還不停摸著下巴。似乎非常滿意蓮起的手藝。蓮起笑著點點頭。心想我把你的腋下和腿也都刮的很干凈。只是你還沒發現而已。“吃早餐?!?/br>“好。馬上來?!?/br>傅敬堯坐下??粗蛔赖脑绮陀秩滩蛔∫恍?。心想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樣。一起床就有早餐吃。“明天換我做早餐。我們輪流?!?/br>蓮起把嘴里的咖啡吞下。不懂的看著傅敬堯問:“為什么?!?/br>“總不好每天都讓你做早餐。我也該出點力。否則…否則…否則好像不公平?!?/br>拿起咖啡杯又啜了一口。吞下。蓮起看著傅敬堯說:“你要上班我不用。而且我煮的比你好吃。所以沒有什么公不公平的。”蓮起的直白讓傅敬堯有點愣。面子也有點下不去??墒恰Uf話的人是蓮起。是他愛的那個一個人。如果愛人之間講話還要拐彎抹角。要人去猜。那才叫人吃力。調整好想法。傅敬堯伸手握了握蓮起的手臂說:“謝謝。那以后就麻煩你做早餐了。做煩了。不想做要跟我說。”蓮起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繼續喝咖啡。打從踏出困仙山的那一刻他就下了決定。他決定以后絕不委屈自己。他已經忍耐的太久了。終于等到人了。以后他不會再忍耐壓抑。“我不會委屈自己。如果我們真的不行。我還可以回困仙山。小甲哥說隨時歡迎我回去。我有后路可退。”雖然明白蓮起只是在陳述事實。傅敬堯的心頭還是覺得有點磕。怎么這么不給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