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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她身子弱,都體諒她身子弱的。呂母神情恍惚的站了起來,她伸手想摸呂四曲,呂四曲別開了臉,呂母看著落空的手好一會,突然尖叫著“我要回家,他不是四曲兒,他不是四曲兒,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累了,我胸口好難受,我要回去,我要躺著,我要躺著,我…要…回…去…嗚。”呂母奪門而出,呂父轉頭看著呂四曲,發現呂四曲面無表情,也只能忿忿然跟著走了,只有呂二曲看了呂四曲,又看了看門外,再轉身看向呂四曲,腆著笑道:“四曲啊,當初要讓你去當活獻品的事二哥是不同意的,可二哥人微言輕做不了主,你可不能一桿子打翻一船人連二哥也氣喔,你心情不好,二哥先回去了,你啥時成親?二哥來給你主婚,成親嘛,男方家里沒個人不好看的。”說完,又不死心的盯著呂四曲瞧了好一會才走。☆、你以后也要娶妻的嗎?呂二曲一走,傅敬堯馬上吃痛的用力甩手,甩了好幾下,看了一下手心,沒破,但有深深的齒痕,還是好痛,傅敬堯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握緊被咬的那只,彎著腰,把再只手抵到大腿上,身體繃的緊緊的。“看你以后還敢捂我嘴,再說,我說的是實話,你捂個什么勁?要捂,你也該去捂那三個人的嘴。”蓮起說完,發現口有點渴,一拿起茶壼,又發現里頭一滴水都沒,舉起茶壼想讓呂四曲去煮水,這才發現呂四曲仍呆呆望著大門,目光的方向,便是呂家人離開的方向。蓮起走到呂四曲身邊拍了拍的肩,“別看了,你成親那天我跟傅敬堯給你主婚,犯不著給那些不知恥的下跪。”呂四曲聽了蓮起的話笑了,也拍了拍蓮起的肩說:“是啊,咱上街做衣服去,給你們倆都做套大紅喜衣,四天后好為我和玉真主婚。”傅敬堯看了也跟著笑,可那被咬的掌心還是火辣火辣的發疼,忍不住又甩了兩下。日夜趕工,房子總算趕在三天起好,就著原有的屋形,又多加了兩個房間、廚房和浴沐間,呂四曲花了大錢讓人在地窖上做了個紅銅大門,門上還有個像山神廟門上的烏銅大鎖,當著傅敬堯和蓮起的面,呂四曲把鑰匙交到傅敬堯手中,呂四曲說了,最好的皮子他都沒賣,全鎖在地窖里,地窖里還有博敬堯找到那只已現人形的人蔘,以后他是有老婆有兒子的人,有了牽掛便會有私心,鑰匙不在他身上,便會斷了他的妄想,他們兄弟情才能長久。蓮起點點頭說:“你倒聰明,看得透。”傅敬堯一語不發收下鑰匙,握拳擊了呂四曲胸口一下,呂四曲笑了,反手也給傅敬堯一拳,蓮起跟著給傅敬堯一拳,大叫“呂四曲又沒做錯,你打他做什么?活該你挨打。”當晚,傅敬堯把欠條和銀子拿到蓮起面前,蓮起點了點,才把東西放到禮盒里,隔天便是呂四曲的大喜之日,盒子里的東西是傅敬堯和蓮起備的賀禮,自從蓮起暸解到銀子的重要后便嚷著要管銀子,傅敬堯索性把所有的銀子都讓蓮起管,沒想到蓮起還真有模有樣的管起帳,不僅自制了個帳簿記帳,甚至還買了個小算盤。看到蓮起別在腰上那小算盤,傅敬堯就想笑,人家是大商鋪的掌柜才會隨身別著算盤,因為要算的帳多,使自己慣用的算盤才順手,算的快又不出錯,他們家一個月賺不到十兩銀子,要算盤做什么呢?令人想像不到的是,呂四曲成親當天呂二曲真的來了,人一來就往廳里主位上坐,還支使著從大雜院里來幫忙的人倒茶拿果盤,嚴然就是把自己當長輩,樣子好不威風。呂二曲來的時候,呂四曲迎娶去了,蓮起拉著傅敬堯跟著去看熱鬧,傅敬堯原本不肯,想著家里必須有個人坐鎮拿主意才行,可蓮起非要跟去,還說傅敬堯不去,他就自己去,傅敬堯那有可能讓蓮起獨自一人,也只好跟著走。呂二曲在呂四曲家里作威作福的時候,傅敬堯正跟著蓮起一起跑的上氣不接下,拚命的要趕在呂四曲回家前趕回來。“就跟你說別去看熱鬧,你看現在好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趕回去,帽兜拉好,被風吹開了。”蓮起拉緊了帽兜,轉頭對傅敬堯伸了個舌頭,更大步的跑起來,一邊喊一邊大叫,“傅敬堯你是十五歲還是五十歲?整天囉嗦嘮叨,跑的有氣無力慢死了。 ”其實傅敬堯跑的不慢,但蓮起跑的更快,所以蓮起跑到呂四曲家里時,傅敬堯還差了快百步,蓮起一進門看見呂二曲臉色就難看了起來,偏呂二曲還一副當家作主的樣,見到他來,從主位上走了過來,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金絲卷芋球,臉上漾著邪笑向他說道:“美人怎么跑的全身是汗啊?要不要喝口酒,吃點點心呢?”蓮起看見呂二曲的樣子,之前不好的記憶都涌上心頭,情緒一來,手一揮,呂二曲直接飛出門口,落到百步之外。傅敬堯本拚了全力往前跑,不想身后突然傳出重物落地的聲音,聲音大到他想忽視也難,疑惑的往回走去,不到十步,赫然發現躺在地上的居然是呂四曲的二哥,瞪著眼,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蓮起由小漸大出現在眼前,待跑到傅敬堯臉前,蓮起笑盈盈的說:“我法術恢復,我會使法術了。”傅敬堯一聽馬上裂了嘴笑,蓮起法術消失的事他一直很介懷,只怕是什么不好的征兆,但呂二曲的身影又出現在視線里,傅敬堯馬上收起笑臉沈著聲問:“他這樣是你使法術弄的?”蓮起得意的點點頭,“是啊,不就跟你說我法術恢復了。”傅敬堯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抓住了蓮起的手臂,“你在大家眼前使法術?你不說要得大道成仙不能害凡人嗎?你怎么能在大家面前使法術呢?你該小心一點的,你…。”“傅敬堯,你越來越囉嗦了,我法術會失效是誰的問題?現在好不容易恢復了,你囉嗦個什么勁?”蓮起嘟著嘴,心頭甚是窩火,他剛真的以為傅敬堯會跟他一樣開心,連法術都忘了使,他是一路跑過來的,想著,想著,蓮起心越來越堵,氣越來越高,他以為傅敬堯會懂他的興奮,會懂他的欣喜若狂,雖然他的驕傲不容他說出口,可是蓮起還是在乎的,有那個妖不會法術呢?他不會烤紅薯,不會做草鞋,不會煮飯、炒菜,那些他可以說他是妖,所以他不必要會,但法術是每個妖都要會的,他怎么能不會使法術呢?連個法術都不會的他,到底算什么?“蓮起,我不是怪你,你法術恢復了我也很開心,可我怕你被人發現了。”緊抓住蓮起的手,傅敬堯指節泛白,手指生麻還是不敢有一點松懈,一開始是因為緊張,現在是覺得如果他一放開,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