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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我們五五分,如果你可以賣的比我給你的價高,那些錢也都算你的?!?/br>“真的?”“真的?!?/br>別人的話呂四曲不一定會信,但傅敬堯說的他信,呂四曲看得人多,他明白傅敬堯是那種把自己當人看,把自己話當話,一諾千金的人。“好,那就這樣說了啊,傅哥。”呂四曲臉上堆著討好的笑,伸出手想握傅敬堯的手,伸了一半又縮回來,只怕一個舉動惹得傅敬堯不開心了,傅敬堯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呂四曲明白傅敬堯本不想留下他的,只是心善,下不了狠手解決他,所以才出此下策。一個曾經被他設計遭罪的人都會對他不忍心,呂四曲想到獻祭前一夜祖父、祖母和父親在隔壁房里,毫不掩飾興奮討論要怎么用那賠命錢的熱烈勁,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回神,呂四曲指著上天又跪下道:“我呂四曲今生今世如果再起一丁點害傅敬堯的念頭,就讓我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br>傅敬堯嘆了一口氣,他真不是有意要把呂四曲逼到這個份上,他也經歷過到處哈腰打工只求能多拿顆包子回家給娘、給哥吃的日子,只是關系到蓮起他就不得不小心謹慎,伸手拉起呂四曲,傅敬堯抱歉的看向呂四曲。“四曲哥,你比我年長一歲,不用叫我哥,你一樣叫我小傅,我一樣叫你四曲哥,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我只看以后,你早晨看見在屋里的人,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就是拚了一條命,也不會讓人傷他一丁點,四曲哥,你別怪我不信任你,蓮起他曾經被人害的差點連命都沒有了,我真的不能再冒一點風險。”呂四曲聽見傅敬堯的話笑裂了嘴,揮揮手說:“沒關系,沒關系,家里有個那樣美的妻子是該小心點?!?/br>“四曲哥,你別胡說,蓮起那不是我的妻子。”呂四曲本來在心底暗笑,心想這小子人都敢帶回家放床上了,嘴還不敢承認?可一看傅敬堯的臉,又明白了那傅敬堯說的是真話,呂四曲皺著眉頭,忍不住再問:“那…床上那個人,就你說的蓮起是你什么人?”“他是我家人?!?/br>這句傅敬堯可真的是答的理直氣壯,因為他真心把蓮起當家人,像娘一樣的尊敬,像哥哥一樣要愛護,像對鎮里最大那座廟里的媽祖一樣欽慕,像對豆娃一樣喜歡著,至于前一日腹下三寸的異樣,傅敬堯沒有多想,刻意的忽略。呂四曲跟傅敬堯不同,家里人多,哥哥、jiejie、弟弟、meimei、叔叔、嬸嬸和祖父母全住一個大院子里,六個中弟姐妹在未娶未嫁前都跟父母睡一個大炕上,后來又在酒樓工作,這送酒時難免又會送到shengsegsuo,夫妻房內事呂四曲是連枝枝節節都懂,不像傅敬堯只有遠遠看過,以為兩個人光著身子抱一起前后動一動就成事了;呂四曲想,他分明在傅敬堯的眼睛里看見了愛戀與保護欲,怎么又說那床上的人是他家人呢?“那是你jiejie。”“不是?!?/br>“那是一年多前你要下山找的人?”“是?!?/br>“那她是誰?”“就說是家人了?!?/br>呂四曲看著傅敬堯那快毛起來的樣,決定不追究了,管那屋里的睡美人是傅敬堯的什么人,都沒有他肚子餓重要,他餓的胃都疼了。“家人就家人吧,我說小傅啊,那橘子樹還有多遠,哥餓得胃都疼了?!?/br>傅敬堯看了呂四曲一眼,只見呂四曲手緊按著上腹,臉上雖然有笑,但眉頭卻是皺的,看起來所言不假,肚子餓的滋味傅敬堯沒少嘗過,他知道那種難受,于是,想了想開口道:“再走不到千步就能到了?!?/br>好不容易找到那顆橘子樹時,呂四曲差點給跪了,傅敬堯穿的是短的粗布衣,腳上是草鞋,他穿了祭獻的那身白長衫,非常飄逸,也非常礙事,腳上是沒有鞋,他的腳底皮又比傅敬堯細多了,經過那么一大段山路,他的腳底情況真是好精彩。“你沒穿鞋?”呂四曲放下左腳,哀怨的看了傅敬堯一眼,再把右腳腳底掰到眼前,結果一樣精彩,紫紫紅紅,比初春山里的花色還艷,放右腿,再哀怨的看傅敬堯一眼,呂四曲決定假裝看不到腳底的那些紅紅紫紫,手腳并用的站起來,呂四曲開始爬樹,有人說過感覺是可以比較的,而呂四曲覺得他現在比較餓。“四曲哥,你在做什么?”呂四曲又哀怨的看了傅敬堯一眼,看得傅敬堯全身的雞皮疙瘩全站起來了,傅敬堯忍不住雙手交叉往兩臂用力擦了幾下,才抵消那么全身發毛的感覺。“我餓了,小傅,我說過了,一個時辰前在竹屋那,在你把果子給猴子吃不給我吃的時候就說過了。傅敬堯看向呂四曲那張好哀怨的臉,忍不住又用力磨擦幾下雙臂,才開口道:“四曲哥,你別爬了,我讓猴子上去摘,這樣快一點。”呂四曲又好哀怨爬回原地,坐下,好哀怨的說:“你的猴子不會偷偷在要給我的那顆橘子上咬一口吧?”“怎么可能?”“你的猴子都會挖洞讓人跳了,在橘子上咬一口又有什么稀奇的?!?/br>呂四曲又好哀怨的看了傅敬堯一眼,這次傅敬堯沒有再起雞皮疙瘩,而是忍不住噗的一聲暴笑出來,因為他想到早些時候猴子陷害呂四曲的情景,拍拍猴子讓猴子上樹去摘果子,傅敬堯蹲了下來檢視呂四曲的腳,他沒有說,也永遠不會說,之前他對呂四曲是動了殺念的,他想如果呂四曲不答應他的條件,或者有一點點的遲疑或面有異色,他就殺了呂四曲,任何一點會危及蓮起的事,他都會將之扼殺于襁褓之中。☆、連里褲我也脫給你“吱吱。”樹上傳來猴子的叫聲,傅敬堯和呂四曲兩人同時抬頭,兩顆橘子在他倆抬頭的同一刻落下來,一顆落傅敬堯的手上,一顆落在呂四曲剛抬起的頭上,于是,呂四曲又哀怨的看了傅敬堯一眼,那一眼很明白不容誤會的說了“你還說你的猴子不會欺負我?”傅敬堯很無奈的看了樹上齜牙裂嘴叫囂的猴子,再低頭帶著歉意的看向呂四曲,但見到呂四曲手里那顆已經爆開的橘子,一時忍雋不禁又笑了出來,傅敬堯這一笑,呂四曲也跟著笑,一邊笑一邊掰開橘子往嘴里塞,看來真是餓極了,傅敬堯見狀,不知為什么也一直笑著,兩人就一直這樣笑到呂四曲塞完了一顆橘子。呂四曲吃完橘子,帶著一臉吃痛的表情,扶著樹干站起來,手往身上衣服擦了幾下,又一邊皺著眉一邊往傅敬堯那走去,才五步路,呂四曲卻走的步步萬分艱辛,看得傅敬堯忍不住跟著皺了眉頭,終于走到距傅敬堯一步之距處,呂四曲停下來,抬起頭給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