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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可以辦妥。”淇鈺提起這個,天機子愣了片刻,才慢騰騰地道:“你要這個作甚?”淇鈺答道:“自然是為了靈氣逸散之事了。”天機子唔了一聲:“當初我們去了瑯環洞府,確實是拿到了十二枚棋子與十二枚白頭簽,然后各自分干凈了,”他說到這里,語氣轉為懷疑道:“這東西對靈氣逸散又能有何幫助?”淇鈺皺了皺眉,天機子問起這個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荊秋然掃了他一眼,便知道他在苦惱什么,遂開腔答道:“要你拿出來,你拿了便是,廢話這么多作甚?”他說著又撣了撣小紙片,天機子頓時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把肝膽吐將出來,這可是他的神魂,捏在別人手上,縱然他往日里有天大的本事,此時也是使不出來的,只能連聲叫道:“停下!別晃了!”荊秋然充耳不聞,手指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天機子立刻道:“我給!我給!”聽了這話,荊秋然這才笑瞇瞇地停下動作,道:“識時務者為俊杰。”心里呸了一聲,天機子嘴上卻連聲道:“是,是,閣下說的在理。”他說著,對一旁的蘇留道:“徒兒,快將星河棋子與白頭簽給他們。”聞言,蘇留果然從儲物袋中摸出兩枚棋子與兩枚白頭簽來,淇鈺仔細地看了看,分辨著上面刻著的紋路,對荊秋然搖了搖頭,道:“只有一個能用。”一共二十四個密碼字符,他們已經拿到了二十一個,加上眼前這個,也還差兩個。荊秋然哦了一聲,沒什么太大的反應,笑著對淇鈺道:“不如我們去將那天道捉住,打上一頓,唔……”他說著又指了指困著天機子的那張紙片,道:“就像這樣,不信它不招。”一臉擔憂的蘇留:……滿心憋悶的天機子:……聞言,淇鈺搖搖頭,道:“只怕沒那么簡單,對于我們來說,正面對上它,是一件很不利的事情,這里畢竟是它的地盤。”他說完,又琢磨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轉頭問天機子道:“你可知其他的棋子與白頭簽長什么模樣?”天機子莫名答道:“當然知道,當初在瑯環洞府時,所有的棋子和白頭簽皆是由我一一搜集而來的,為了以防萬一,我都仔細看過了的。”淇鈺、荊秋然:……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早知如此,他們還盤算個什么?早點兒抓住天機子不就完事了么?淇鈺遂道:“你將那些棋子上的花紋都畫下來給我。”天機子想了想,答道:“棋子數量眾多,恐怕要花上一陣子的功夫。”淇鈺道:“不急,你且慢慢畫來便是。”聽了這話,天機子便也不啰嗦,以手為筆,果然就在那紙片上花了起來,他畫得速度很快,就是有點兒小,紋路的模樣以rou眼幾乎是看不清楚的,幸而淇鈺不比尋常人,略微掃了一眼便看明白了。他搖了搖頭,這個不對,天機子不知他想要做什么,只得在淇鈺的示意下,繼續畫剩余的棋子,空氣中有冷風拂過,吹得亭外光禿禿的槐樹枝顫悠悠的,不時有吱嘎的輕微冰裂聲傳來。淇鈺盯著那小紙片看得認真極了,反倒是荊秋然神色懶洋洋的,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模樣,半靠在亭柱上,一雙眼睛放空,不知在想什么。蘇留只能默默地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面前這個看似十分隨意的青年,非常危險。卻不防荊秋然正好看了過來,挑起眉隨口問道:“據說你們是去了瑯環洞府,怎么又往回走了?”蘇留縮了一下脖子,面上浮現幾分尷尬,答道:“確實是去瑯環洞府,然而還未到仙瑯山跟前,便回來了……因為遇到了一條銀蛟和一只隱雪鶴……”荊秋然恍然大悟,那倆是誰,自不必說,原來是跑仙瑯山去了,想來也是回過了神,在無法抓到灰衣人的情況下,顯然只有當初的天機子知道的最多了。但是他們運氣不佳,才追了過去,蘇留便聞風而逃了,反倒是撞在了他們手里,也算是運氣不太好了……就在這時,淇鈺忽然開口道:“就是這個了。”荊秋然與蘇留俱低頭望去,只見淇鈺小心地捏著那張紙片,細致地辨認著,爾后又向天機子確認道:“你可記清楚了?沒有錯誤?”天機子哪能被他看扁,吹著胡子道:“就是這些了,如何會錯?”淇鈺摸了摸下巴,語氣認真道:“你記錯了可沒有關系,然而此方世界卻會因此坍塌,到時候說什么都晚了。”聽了這話,天機子的面上果然閃過幾分猶豫,又確認了一遍,才吐出一口氣來,對淇鈺再次肯定道:“不會有錯的。”淇鈺這才將那兩個字符記了下來,至此,他們已經拿到了全部的密碼了,然而,一個難題橫亙在眼前,在哪里開啟端口?淇鈺微微皺起眉來,同荊秋然商量著道:“不如先通知先生再說?”荊秋然微微一笑,道:“何必通知他,你問我也是一樣的。”望著他面上的笑意,淇鈺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遂開口道:“我——”“噓——”荊秋然豎起食指放在唇邊,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來,輕聲細語道:“你累了,先睡一睡罷,等醒來便好了。”淇鈺猛然打了一個激靈,正欲說些什么,眼前卻是一黑,眨眼間,他便落入了無垠的黑暗中。那雙幽黑澄澈的眼睛合上了,淇鈺一頭栽倒,被荊秋然適時接住,攬入懷中,動作輕柔無比,仿佛是抱著最珍貴的寶物一般。他看都沒看其余兩人一眼,便抱著淇鈺徑自踏出了亭子,往外走去,青藍色的光芒漸漸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夜中。徒留下蘇留一人在亭中,目瞪口呆地盯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好半天才回過神,合上了自己的下巴,撿起地上的紙片,道:“師尊,這是什么變故?”紙片上的老人嘴巴一張一合,無聲地說了句什么,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蘇留無奈極了,得,又說不了話了。大雪沒完沒了地下著,仿佛要把整個冬天的雪都下盡了一般,這一座山頭名為長明山,被厚厚的冰雪覆蓋著,仿若陷入了一場漫長無比的冬眠。山腳下有一座宅子,燈火通明,幾乎要被厚重的大雪淹沒了,杳無人蹤的雪地上,有一個人踽踽獨行,他的腳步十分輕快,看上去很愉悅似的,走得近了,才發現他懷中還抱著一個少年,青藍色的衣袂被風吹拂起來,在空中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暖黃的燭光映照著,將青年英俊的側臉勾勒出來,他的皮膚本就極白,在此時的雪夜中,顯得更加白了,那青年正是荊秋然,他抱著淇鈺,一路行到了宅門口,屋檐下掛著兩盞氣死風燈,昏黃的光芒在寒冷的夜色中,透露出一種別樣的溫暖來。宅門自動向內里打開來,老舊的門軸發出粗啞的吱嘎聲,在寂靜的雪夜中順風傳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