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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金鐘,還算是用得比較順手的一樣。他將目光挪向從金鐘內出來的淇鈺身上,少年看起來仍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姿態無比從容,侏儒男子只要一想到方才的場景,便覺得心頭有寒意涌上,不自覺生出深深的忌憚來。怕是所有人都看走了眼。不論如何,這少年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他甚至懷疑……那根本不是人類。望著那少年一步步走近,侏儒男子不由覺得右肩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冰冷堅硬的觸感似乎仍然停留在傷口處,他不知道傷到他的是個什么東西,但是能徹底無視他的金剛護體訣的法器或者法寶,還真是不多。有鮮血順著侏儒男子的右臂汩汩流了下來,簡直如同奔涌而下的溪流一般,這不是夸張,而是那殷紅的血已經不知不覺積了好大一灘,如同一個小水潭一般,一眼望過去,令人觸目驚心。侏儒男子的面色慘白慘白的,跟簇新的墻灰似的,此時他心中已經開始慌亂起來了,往日里效果立竿見影的止血靈丹,眼下怎么一點作用都沒有?傷口也絲毫沒有愈合的趨勢。再這樣下去,他修為再高也無用,只怕要失血過多而亡了,這要是說出去,絕對是修真界的笑料,金丹期的修為,卻死于流血過多?其實不止是那侏儒男子,就連周楚與成琳琳等人都覺得奇怪,為何這人受了傷,竟然不處理傷勢?哪怕只是以靈力溫養片刻,稍后便會自行好轉,而這人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血流了那么一大灘……莫不是傻了?在場所有人,只有淇鈺才明白,這是必然的,他不是這個虛擬世界中的一員,算是外來系統程序,如果將整個虛擬世界中的人和物都看成代碼的話,那就非常好解釋了,外來程序攻擊了代碼,而虛擬世界的修復系統無法進行更新修復,它甚至會為了保護虛擬世界整體的安全,而放棄那一串受到攻擊的代碼,那么,到最后,這一串代碼的下場只有消亡。鮮紅的血滴答落下,片刻也不曾停歇,那侏儒男子此時已然慌了神,他跟吃糖豆似的吃了一把靈丹,仍舊沒有什么效果,爾后陰鷙地看了淇鈺一眼,祭出自己的飛行法器,腳步虛浮,晃悠著迅速驅使著法器離開了。“就這么放他走了?”任海皺著眉,面上滿是不贊同。成琳琳驚訝道:“他為何會這般?”周楚想了想,也無法作答,遂看向淇鈺,道:“阿鈺,你剛剛沒事吧?”淇鈺搖搖頭,語氣平靜道:“他活不了了,我們走吧。”那從容的模樣仿佛在說,吃完飯了,我們該走了。眾人:……那可是金丹高期的修士!你真的不解釋一下發生了什么嗎?第三十五章既然客棧沒了,眼看也休息不成了,倒還不如繼續趕路,眾人商議了一下,便準備離開,思知的隱雪鶴不知為何突然焦躁得很,來回地踱著步子,不時發出低低的鳴叫,思知微微皺著眉,無法,只得輕聲細語地安撫它。一旁的陳禹聽得煩了,不耐道:“你將它收進靈獸袋便是,怎么這般磨蹭?區區二階靈寵,何必伺候得這么金貴?”聞言,思知不由辯解道:“阿咩不一樣的。”“是是是,它不一樣,隱雪鶴是出了名的難伺候,中看不中用,”陳禹掏了掏耳朵,輕嗤一聲:“你且等著瞧,它活不活得過三年,”他說到這里,又語重心長道:“師弟啊,我早就勸過你了,還是另外尋一只靈獸吧,這鶴沒什么用,便是人手一只的閃電貂,都比它厲害上幾倍不止。”這話說得實在是難聽,便是好脾氣如思知,也不由對他怒目而視,語氣生硬道:“那要多謝師兄提點了。”陳禹嘿了一聲,還欲說什么,卻聽一旁的成琳琳擰著眉,斥道:“你管那么多作甚?他喜歡就隨他去便是,我看隱雪鶴倒還不錯的,御獸門內曾有一名師叔祖,也是大能修士,他的本命靈寵便是隱雪鶴,據說也是十分的厲害,你養不起,還管別人養不養得起?cao的哪門子心?”成琳琳說話一向老實不客氣,陳禹的態度登時就一百八十度轉變,噤了聲,挨了這一頓斥責也沒表現出不滿,活像只鵪鶉似的,應道:“師姐說的是,是我想岔了。”陳禹如此態度,成琳琳也不好再說什么,恰巧任海過來尋她,低聲道:“師妹,借一步說話。”成琳琳看了看正靠在門口,與淇鈺談笑的周楚,便與任海去了客棧后院,狐疑問道:“師兄,怎么了?”任海的臉色極其難看,道:“師妹,你可知方才為何有金丹高期修士無緣無故襲擊我們?”成琳琳愣了愣,搖了搖頭,道:“不知,師兄聽說了什么?”任海往周楚與淇鈺兩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我方才就此事問過周兄,他已經如實告訴我了,那人是沖著淇鈺道友來的。”“淇鈺?”成琳琳不由驚奇地挑了挑眉,道:“他的仇家?”任海搖頭,臉色沉沉:“并非如此,他乃是被發布了天字號懸賞令的。”“啊!”成琳琳驚呼一聲,遲疑道:“他?”任海望著她,語氣不怎么輕松:“如果我等與他們同行,一路上只怕麻煩要更大了。”成琳琳略一思索,驚訝之后,她倒是沒有任海這般憂慮,只是道:“那人不是被淇鈺打退了嗎?師兄還擔心什么?再說,待我們進了百萬妖山之后,誰還敢冒險追來?”“師妹!”見她似乎仍舊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任海便有些著急了,語氣急促道:“那可是天字號懸賞令!今日來的只是一名金丹高期修士,當時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便是修為高如周兄,也拿他毫無辦法,何況你我只是區區結丹初期,陳師弟與思知更是只有筑基高期,倘若方才不是那人出了意外,便是你我一行人搭上性命,也未必奈何得了他。”他說到這里,聲音壓低道:“此事必然難以善了,焉知那人會不會卷土重來?你我何必白白為他們送了性命?!”成琳琳微微皺著眉,似乎仍舊想掙扎一下:“可是方才淇鈺不是已經說了,那人活不成了?怎么還會回來?師兄未免太多慮了。”眼看著師妹鬼迷心竅,就是不肯聽勸,任海不由急了:“他要是那么厲害,如何會被人追殺至此?你想想,那可是天字號懸賞令,今天來的只是區區金丹期,來日呢?怕是元嬰期的修士都要坐不住!”聽了這話,成琳琳也急了:“那他們豈不是很危險?我們才更要同心協力度過難關才是!怎能因為此事而拋卻他們?!”“可這于我們而言,根本就是無妄之災!”任海險些被她給氣厥了過去,平日里成琳琳雖然也不聽勸,但是并不像今天這樣固執……任海不由想起她這幾日略微異于平常的言談舉止,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心里猛地打了個咯噔,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中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