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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眼。”麻老驚奇:“怎么?”赭老指尖一彈,那賭盅應聲而開,他的聲音在院子中徐徐響起:“此子既非我族類,又何來根骨一說?”卻說楊慎之帶著淇鈺到了落日峰,還未靠近,便有護衛弟子遠遠喊道:“來者何人?”待近前來,見著楊慎之,領頭的弟子一怔,還未開口,他身后的兩名弟子皆是面色一變,其中一人語氣頗為不善道:“你來落日峰做什么?這里是兵閣的地盤,閑雜人等不得靠近!”另一人立刻附和道:“還不快滾!”“閉嘴!休得無禮,”領頭的弟子呵斥一聲,回頭瞪了他們一眼,這才轉向楊慎之與淇鈺道:“不知二位前來有何貴干?”淇鈺拱手施禮,道:“在下淇鈺,前來探望曹振軒道友,還請閣下代為通告,感激不盡。”領頭的那名弟子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雖然是個生面孔,但是淇鈺的模樣生得極好,令人見之心喜,舉止又頗有禮數,想了想,道:“煩請二位稍等片刻,待我去稟過大師兄。”淇鈺點點頭:“有勞。”那領頭弟子微微頷首,便帶著一名弟子走了,另一名則留下與淇鈺兩人大眼瞪小眼。“師兄,你為何要為他們通報?大師兄如今重傷未愈,他們是特意來示威的嗎?真是欺我兵閣無人!”跟著去的弟子不由憤憤抱怨。領頭弟子撇了他一眼,答道:“我眼下把楊慎之撂在山腳下,都算是怠慢了。”“啊?”那弟子先是一驚,爾后才道:“師兄何出此言?”領頭弟子略有不耐,只覺得這師弟真是個豬腦袋,愚鈍至極,但還是答道:“楊慎之早就被敬事堂帶走了,倘若大師兄這事沒有定論,便是雅閣閣主李儼卿大鬧敬事堂,使出千般手段,這楊慎之也出不來的,可如今他不僅出來了,還毫發無損,你用用腦子,這是為什么?”聞言,那弟子不由呆了一下,愣愣地道:“那……師兄言下之意,便是那楊慎之他——”領頭弟子翻了個白眼,嘲弄道:“就沖你剛才那個滾字,他沒把你打飛出落日峰已經是修養過人了。”那弟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多謝師兄搭救。”沒把我扔在山腳,否則他到時候沖動之下,不知會說出什么話來,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又道:“這楊慎之真是沒脾氣的么?”師兄毫不客氣地潑冷水:“他那是懶得搭理你,你會在意腳邊的一只螻蟻沖你揮爪子?”師弟沉默片刻,又好奇問道:“……那白衣少年是什么來路?眼生的很,渾身上下一絲靈氣也沒有,楊慎之怎會帶著他?”“我倒覺得是他帶著楊慎之,”師兄摸了摸下巴道:“咱們大師兄不知對他幾次出言挑釁了,你幾時見過楊慎之抬了眼皮子的?”他說到這里,頓了頓,道:“倒不如說那白衣少年與咱們大師兄有些交情,楊慎之是跟著來的罷?”“師兄說的有道理。”師弟深以為然。第二十三章淇鈺與楊慎之在山腳下等著,不多時便見那領頭弟子返回來,沖兩人拱手道:“二位久等了,請隨在下來。”他帶著兩人上了落日峰,一路上引起不少兵閣弟子的注意,投過來的目光中皆是飽含戒備與警惕,總之沒幾個好臉色的,想來在他們看來,楊慎之不是什么好東西,淇鈺自然也是一丘之貉了。三人走了一會,陸續有人跟了上來,遠遠看著,并不靠近,似乎一旦發現這兩人有任何不妥之舉,便立刻要舉劍回擊,誓死以護大師兄一般。淇鈺不由抬頭看看楊慎之,卻見他滿臉平靜,目光不知落在哪里,完全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察覺到淇鈺的目光,他回過頭來,略帶疑惑:“怎么了?”淇鈺搖搖頭,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人類與別人不一樣,但是哪里不一樣,他卻說不出來了,正子腦還沒有給他設定那么敏銳的直覺。“到了。”領頭的弟子在一間小院前停下來,回身對兩人道:“此處便是大師兄的住處了,二位請。”他說著,抬眼便看見了不遠處跟著的一大群“尾巴”,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高聲喝道:“跟著做什么?今日的修煉功課做完了?都給我散了!”人潮涌動,眾弟子這才不情不愿地做鳥獸散了,領頭弟子又向淇鈺兩人拱手告辭。院門吱呀應聲而開,曹振軒站在門里,氣色倒也還不算太差,只是臉色略微蒼白,仿佛是大病初愈的模樣,他輕咳一聲:“進來吧。”聲音帶著些微的沙啞,沒有了從前的清朗與意氣風發。院子不大,擺設也很簡陋,唯有一棵樹,不知枯死多久了,樹干上亂七八糟的都是劃痕,樹皮也被削得東一塊西一塊,打了無數補丁似的,靠墻角有兩方矮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曹振軒咳了一聲,隨意道:“坐吧。”他說著,又轉向楊慎之,語氣里是難得的平和:“那一日多謝你援手。”楊慎之不置可否,淇鈺開口問道:“你的傷怎么樣了?”曹振軒看了看他,只是平靜答道:“醫閣閣主與慕容長老俱送了靈丹來,傷勢已經大好了。”淇鈺實誠地道:“可是你身上已經沒有靈氣了。”手指猛地握緊,然后才緩緩松開,待心頭那陣刺痛過了之后,曹振軒微微閉了一下眼,睜開看著淇鈺道:“小事罷了,總會有辦法的。”“真的?”淇鈺見他表情坦然,便有些信了,略一思索,道:“我會幫你的。”曹振軒頓時失笑出聲,心頭的沉重仿佛也輕松了些許,他原本以為淇鈺只是戲言,待笑過之后,卻見少年的表情仍舊是一派認真,毫無說笑的意思,遂不由收起笑容,道:“不必費心了,其他人且不說,便是醫閣也會為我想辦法的。”淇鈺琢磨了一下,搖搖頭,拒絕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都沒有我厲害的。”這話說得執拗的可愛,便是一旁的楊慎之,眼中也不由露出些許笑意來,曹振軒一面輕咳,一面笑道:“是,他們自然沒有你厲害,你近來修習法術了嗎?”淇鈺答道:“沒有,我不用修那個。”聞言,曹振軒不由皺起眉來,看向楊慎之,想說什么,不知為何又忍住了,轉而對淇鈺耐心道:“若是嫌修習過程枯燥,一天只學一樣也行,”他頓了頓,又改口道:“也可以三天學一樣。”他說著,又開始向淇鈺教授修習法術的注意事項來,滔滔不絕了小半日,人倒是精神了許多,氣色也較之前好了不少,看著仿佛又恢復了從前的神氣。淇鈺也不打斷他,只是默默地聽著,他有過耳不忘的本事,所有的話一旦進入耳中,便會被全部記錄下來,事無巨細,一清二楚,甚至可以形成錄音。所以淇鈺表面上聽得十分認真,曹振軒也心懷大慰,氣氛一派和諧,這么一說,便是一個多時辰,眼看著天色暗了,曹振軒才意猶未盡地道:“日后若是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