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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麥小田溫柔地白錄說:“老白,心情有沒有好點?” 白錄:“我沒有心情不好,但還是謝謝你。” 麥小田:“咱倆誰跟誰呀,說謝就見外了。說實話,我有過很多搭檔,雖然他們都比你風趣幽默,但你是和我最有默契的。假如啊……”她咳了聲,“我是說假如,假如你不做炎魔宗的魔尊了,那咱倆組合成一對,一起云游四海,為人說書,說相聲。” 白錄笑了下:“好。” 蒼凜轉身離去,他去了東殿,魏嚴的住處。 他冷聲對魏嚴吩咐道:“吩咐下去,就說本君心情不好!要讓整個魔界都知道,本君心情不好!” 魏嚴一愣,想問他是不是魔界出了大事?然而還沒張口,便被蒼凜冷戾的眼神嚇得將話吞了回去。 “好,屬下這就去吩咐。” 翌日,麥小田收拾妥當,打開門正要準備去找白錄,他已經等在門外了。 白錄神色擔憂地看著她:“君上心情不好,整個魔界都知道了。” 麥小田眼珠子轉了轉,心里嘆氣,今天怕是走不成了。 白錄又道:“君上心情不好,我們就不要去道別了,悄悄走,別去影響他。” 麥小田忍著笑:“好,我們悄悄走,不去影響他。” 蒼凜還在帝龍殿內等著,他翹著二郎腿,慵懶地歪在圈椅內等著麥小田去為他說書,逗他開心。 他等啊等,等了大半天也沒等到麥小田出現。 他喚來魏嚴:“麥小田呢?” 魏嚴:“誰?” 蒼凜捏了捏眉心:“田小麥,說書做飯的那個廚娘。” 魏嚴:“哦,那廚娘已經和白錄走了。” 蒼凜冷颯颯地抬起頭,一言不發地看著魏嚴。 魏嚴被他看得一抖,回道:“天剛亮就走的,聽說君上心情不好,他們倆就沒來和您道別,只去我那打了聲招呼。我想著也是,您正心情不好,就沒讓他們來打擾您。” 蒼凜下頜緊繃,咬著牙閉了閉眼。 好,很好! 他一腳踹在魏嚴腿上:“老子讓你吩咐我心情不好,你……你就是這樣吩咐的?” 魏嚴:“屬下吩咐了,現在整個魔界都知道君上心情不好,連只魔蟻都不敢靠近您。” 蒼凜氣得吐血:“滾!” 罵完,他飛身追出宮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篇文看下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理解。 而作者要做的就是站在客觀的角度,寫好這個故事。不一樣的文,肯定會有不一樣的角色人物。 蒼凜對麥麥并非不愛,只是他用的是他的方式在愛。在麥麥自己看來,蒼凜是不愛她的,互相也就有了誤會。 其實蒼凜對麥麥的態度,大概更像一個頑劣男孩捉弄喜歡的女孩。畢竟他的歲數和經歷以及身份在那擺著,如果一上來就對麥麥巴心巴肝無條件寵愛,不太現實,也不符合身份設定。 前期兩個人更多的是對手戲,互相過招,感情上沒有那么強烈,后期共同經歷了事情,彼此愛深了,才會有所改變。任何事,得有個過程,不可能是空中樓閣,沒有地基。 至于所謂的“虐”,我自己在寫的時候,并非是為了虐而虐。麥麥也好,蒼凜也罷,一切酸苦,是他們都必須要去經歷承受的。前期麥麥承受的痛,后期老蒼也會承受。 這就是篇沒有格局的沙雕小言文,感情線為主,一切劇情都是為男女主感情服務。 三本書的男主,沒有一個渣,大爺青卷、二狗山疏,老驢蒼凜,雖然都比較口花,但其實對女主都很好。只是,可能每個讀者對于“好”的理解不一樣而已。 大家的意見我都會看,也會接納或者采取,但最終我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構思繼續寫下去。 我寫文圖的是開心,大家看文也是圖個樂呵。 各花入各眼,喜歡就看,不喜歡就不看。本身看網絡,也就是圖個消遣,不是來學專業知識。 任何一個作者都不喜歡被寫作指導,最重要的一點是,角色是角色,我是我。不能因為我塑造了一個這樣那樣的角色,就帶入到作者本人身上。 但愿我寫的,是你們想看的,也感謝各位讀者的支持與喜歡。 第059章 一黑一白兩道光從魔界方向飛出來, 落于烏沉沉的界碑前。 一塊界碑,一條分界線, 將魔妖兩界清晰明了地分隔開。 泛著青光的那頭是妖界,烏沉沉的這邊是魔界。 麥小田今日一身白衣,作男子打扮, 當然,一眼看上去,還是女人。 畢竟她這具身體,女人特征太明顯了, 不是穿件男人衣裳, 換個發型就能改變的。 身量、體型、面貌,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她是男人。 她也不是為了掩蓋性別,只是覺得作男子打扮, 趕路方便。 白錄雖姓白, 卻一身黑衣, 氣質冷然。 他旋身落下,手搭在界碑上,看著麥小田問道:“你接下來去哪兒?” 麥小田也把手搭在界碑上,看向泛著青光的那頭:“我去妖界,都到妖界邊了, 不妨去妖界玩一玩。” 白錄:“嗯, 那你自己多保重。” 麥小田點頭笑道:“好,那我們就此別過,他日有緣再見。” 說完, 她抬腿往前走去,剛走了兩步,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了回來。 旋即冷風卷起沙塵,一道耀眼的金光劃過天際。 金光落地,蒼凜負手而立,青衣墨發,身姿英挺。 他長眸微瞇,面沉如水地站在交界線處,擋住了麥小田的去路。 麥小田后退一步,退回到界碑旁,微笑著看向蒼凜。她臉上雖掛著笑,眼中卻已沒了溫度。 她偏頭看了眼白錄,溫柔地笑了下:“老白,你先走吧。我跟魔君,還有幾句話要說。” 白錄也不是傻子,只是在感情上遲鈍而已。他朝蒼凜點頭行了個禮,隨即便化作一道光,迅速消失。 待白錄走后,麥小田歪靠在界碑上,將身體歪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該凹的凹,該凸的凸。 她抬手撩了下頭發,指尖在耳根后拂了拂,紅唇微啟,淺淺一笑,像只勾人的山妖。 蒼凜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橫放于身前,筆直地站著,氣質冷沉,再沒了平日里的輕浪邪痞。 麥小田挑起耳邊一縷頭發在指尖卷著玩,只笑不說話。 他不開口,她也就不開口,看誰堅持得久。 一柱香后,蒼凜低下了頭。 他無奈地笑了聲:“我錯了。” 麥小田看著他笑:“你確實錯了。當年宿遲給你下的真正詛咒是——只要和我睡上半個多月,你的詛咒自然就解了。所以啊,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