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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邊碩大的睪丸晃著,還有一根柔軟的大rou條緩慢翻轉(zhuǎn)著,像是在伸懶腰。可以清楚看到頭在包皮裡面的痕跡,還有皺皺包皮前端的一個小孔。我必須捂住嘴才能不出聲,似乎也有好幾個人看到了,只是傻笑著搖頭。親愛的耶穌。我實在應(yīng)該存著感激的心,來過每一天的生活。你不吝嗇你自己,為我們死在十字架上,為了要拯救我們。主啊,我們是何等有福的人。「你們有事嗎?」副連長刷一聲打開沙門進寢室,雙手抱胸亭亭玉立。!!!我捂著嘴,遠遠朝著威育褲襠一指。副連長立刻瞪大雙眼,甩了一下斜劉海。「Igotyou!Igotyou!」副連看著威育的整根黑香腸和那顆睪丸,好像看到好姐妹的訂婚戒指一樣,又叫又跳。威育慢慢地放下身子,蹲在地上,看著地板搖搖頭說:「我大概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哎喲!你繼續(xù)練啊!」副連長。「不了。」威育默默的回去床上。「你干嘛不練了?」明翰學(xué)長取消倒立。「干嘛!這么想看是不是啦!蛤~~」他看著四周的我們,拉了拉褲管。「很好看啊。」大學(xué)長也幫腔。在大家的憋笑之中,一個本來有機會成為BBOY的男孩,就這么隕落。副連長也跑去小沙發(fā)那找翔矢學(xué)長:「這是首抽嗎?」「對。」「那我要抽蘿?」「你抽啊~」一陣美麗的音效。「這誰啦!」「欸,他抽到伊登啦。」翔矢學(xué)長跟黑道學(xué)長說。「我要男的!!」副連長一陣跺腳。「她看起來很弱欸。」「你去問飛哥有沒有用。」「你這個小翹臀,幫我看一下。」副連長拿著手機往我這走來,我正好在換褲子。她一開始的確不強啦。我覺得職場性sao擾。「喲?你換到臭臭區(qū)了噢?」什么意思?「本來你睡的地方,是香香區(qū)啊。」副連往寢室另一頭,我原本睡的地方一指。第174章聯(lián)誼站哨果然,當初就想越靠近廁所的人越臭果然不是巧合!那些腳臭學(xué)長、癩蛤蟆、癡肥、明翰這些棉被都是黃垢的人,都睡廁所旁邊。而黑道、翔矢這兩個內(nèi)務(wù)柜裡都會掛衣物香氛袋的,小宇、子龍威育這些愛乾凈的人一開始就睡在我附近,似乎學(xué)長當初貼床位名條的時候,就偷偷查過?把臟的人放一起?來不及了。我為了要睡下鋪比較方便,已經(jīng)來到了腳臭學(xué)長對面,廁所的旁邊,旁邊還是色凱。除了自甘墮落,我想不到別的成語,昔日凱爾,今日魔甘娜。副連長則是無奈的拿著他的三星伊登離開寢室。我只能期望,接下來睡上鋪的學(xué)弟不要是臭的。半夜一點,人生第一次站槍哨。掛上刺刀,腰帶綁上彈夾。厚唇班長也相當嚴肅,大家都慎重行事,每班哨都提早十五分鐘報到。「衛(wèi)哨交接。」此話一出,對面的明翰學(xué)長拿起電擊棒警戒。「清槍開始清鎗蹲下」「第一發(fā)空包彈底火良好無誤。」「第二發(fā)實彈底火良好無誤。」我從樹希學(xué)弟接過十二顆子彈,講話講到嘴巴都酸了。厚唇班長看著我,最后高端槍背上槍后,心滿意足地下哨離去。我關(guān)上哨所燈,對面的明翰也關(guān)上燈。對面七步遠的他,整個人坐在柜子上,對著封死的窗戶發(fā)愣,他的臉微微發(fā)亮。你在干嘛?「看甄嬛啊,你有看嗎?」我這邊身上背著好幾公斤的裝備站哨,你在對面給我坐著看甄嬛!「沒辦法嘛~」明翰根本不理我。我哀傷地拿起手電筒掛在封死的窗戶上,拿出書開始看。(五十步笑百步?)突然,我聞到一股淤味。一轉(zhuǎn)頭看到明翰吐出一口淤,在手機微量的光線下噴出一個扇形。要不要來杯啤酒啊?叫個傳播妹如何?我轉(zhuǎn)回書上,感覺退伍人員的站哨姿態(tài)真的很值得報警。當兵總能清楚感受身體任何微妙的變化,實在太多時間在發(fā)呆,包含我總能清楚的說出自己大概還有多久會餓,或是給昨晚的睡眠打分數(shù)。不知道為什么,我發(fā)現(xiàn)今晚心情特別的躁,冷風(fēng)嗖嗖中我卻一股熱氣在體內(nèi)流竄,整個人昏沉膨脹、一把道不出的火燃燒著空氣中剩馀的水分,我口乾舌燥不斷喝水。這是什么感覺?我手不自覺地摸著下體,看著對面的學(xué)長,一股難耐。我居然在看明翰學(xué)長?他雖然是BBOY,可是卻是胖的那種啊。干!是今天吃的那些大餐!那些大量的蛤蜊螃蟹、豬雞牛羊rou、一整盤的蝦子,各種營養(yǎng)大量攝取的后果!我閉上眼,傾聽自己身體的欲望,這到底是。腦中是小宇裸體,摸著潮濕的胸腹肌,還有水蜜桃被我撐開的畫面。干,不要這樣!我睜開眼,鬆鬆領(lǐng)子,解開一格扣子,吞一口口水,翹著屁股拿起水壺。禁欲游戲開始的第八個小時,但是離上一次尻鎗已經(jīng)30小時了,我好羨慕明翰學(xué)長可以看甄嬛來分心。早上集合,我們在隊伍中。「你們……有感覺到嗎?」威育尷尬地問。「有,超明顯,我整個晚上根本睡不好。」子龍也很崩潰。「你確定這個活動還要繼續(xù)嗎?這可不是像我之前的摸屁屁這么簡單欸。」說完,子龍輕浮地揉了一下威育的屁屁,一向大方的威育卻是不斷閃躲。「不要鬧!我會想要。」那籃球隊長溫和好看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我就是要害你破功啊哈哈。」「欸飛哥我自首,我昨天晚上就在浴室尻槍了。」癩蛤蟆直接舉手。「干,你超弱!」「沒用的東西!」哪一間啊?我問。「右邊最后一間。」他噁心的臉蛋,眼睛各自看向不同地方。我這陣子都不會去那間洗澡了,我不要踩到青蛙下蛋。白天我站回了正哨,才發(fā)現(xiàn)可以只帶著一根黑色巨棒悠游卡,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學(xué)長欸~」對面七步遠的哨所,站著黝黑高壯的威育,一手持槍站著三七步。哈蘿。我揮揮手,繼續(xù)在簿冊裡簽名。「欸,我在寢室真的沒有對你造成困擾吧?」威育穿著防彈背心,不知道是在說著寢室地板動作露鳥的事,還是在說他一年四季在床上都只穿內(nèi)褲的事。不會啊,我心如止水根本無感。我拿著單字本。「那就好,我真的很怕你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