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正經關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好了。”

嚴海安揉了揉額角,真是最糟糕的對象了,怎么就這么倒霉:“我知道了,謝謝。”

李卿姑且安慰了一句:“這圈子水深著呢,以后這種事保不準會再發生,習慣就好了。”

越是光鮮亮麗越是藏污納垢,嚴海安也算是有心理準備的,但他要面對什么是一回事,動到莫易生頭上是另外一回事。

從李卿的畫廊出來,嚴海安趕回去時又帶了同款蛋糕回畫室,果然迎來一撥小meimei們的熱烈歡迎。

他們這種速成畫室不負責系統教學,只是讓那些對畫畫有興趣的成年人能臨摹一張名畫,指導老師在旁邊看著,不需要太高深的水平,所以都是從美院找的學生做的兼職,工錢少。當然有時候人手不夠時,嚴海安也會上場,莫易生興趣來了也會幫忙,特別是對那些被家長帶來的小朋友們,他總能和他們玩得很高興。

“易生還沒下來嗎?”嚴海安留下一塊,問前臺的小妹,“吃中午飯了沒?”

小妹搖搖頭:“莫老師一直在畫室里。”

嚴海安嘆了口氣,不怪小妹,莫易生一畫起來就不管不顧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他環顧了一下店里,覺得沒啥問題,就從旋轉樓梯上了二樓。

這是一間明亮而空曠的房間,半工業風的設計,吊頂沒有特意修飾過,墻壁刷成白色,并排掛著三副畫,看起來應該是一套。朝南的落地窗占了一整面墻,角落處有個布藝的三人座沙發,擺的位置怪怪的,仿佛是隨便放在那,但坐下來就能曬到陽光,也剛好能看到畫布的正面。

靠另外一面墻的地方有一張原木的大方桌,上面布滿了草稿紙。

莫易生坐在窗邊,前面就是畫架和畫布,正在專心致志地作畫。嚴海安沒有立刻打擾他,而是把蛋糕和裝著可樂的塑料口袋放在桌上,先整理了一番散亂的草稿,上面都是設計稿,看得出莫易生是想畫一個大場面。他是很學院派的古典畫派,畫面里是合理的構圖和優美的形象,這幅人物眾多的畫一點也不顯得擁擠和混亂,反而在熱烈中有種使人舒服的平衡。

嚴海安繞到莫易生身后的沙發上坐下,看著莫易生作畫。直到照在地上的陽光移動了一段距離,他估算著差不多時間可以告一段落了,才出聲打斷:“易生,來吃點東西吧。”

莫易生被他一打岔,用手掌揉了揉臉,朝窗外看了一眼,才轉回頭,臉上還是茫然的。

嚴海安起身到桌邊取了飲料和蛋糕,明知故問:“又沒吃飯?”

“我沒想到這么晚了。”莫易生放了畫筆和調色盤,蹭到嚴海安身邊,又揉了揉臉,下巴沾了一抹顏料,這讓他看上去毫無防備。

嚴海安無奈地伸手幫他擦了擦:“去洗個手,來吃點蛋糕。”

莫易生聽話地去了洗手間,嚴海安捋起袖子把他用過的筆收在一起,放進畫架腳邊的金屬洗筆桶里,里面裝了半桶洗筆劑,嚴海安看了看,還可以反復用幾次。

室內突然響起鋼琴樂,悶聲悶氣的,嚴海安抬起頭找了一圈,最后在沙發的坐墊夾縫里抽出莫易生的電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進去的。

莫易生對嚴海安完全就是事無不可言,嚴海安只瞄了一眼那個陌生號碼就接了起來:“喂,你好?”

“易生嗎?”男聲似乎有意壓低了聲音,這造成了一點點曖昧的氛圍,“畫怎么樣了?”

嚴海安一腦門問號挨次閃過,電光火石間猛然意識到這個人是誰。他客氣地道:“孫先生。”

那邊沉默了片刻,孫言囂張地反問:“你誰?”

不知他從哪里搞來莫易生的電話,嚴海安心里焦躁,語氣平靜:“我是莫易生的朋友,他現在在盥洗室。孫先生有什么事嗎?”

“哦,我想起來了。那天站在莫易生旁邊那個人吧?”孫言笑了起來,“你們畫室在哪里?”

“孫先生要看畫嗎?”嚴海安也笑了,“這樣吧,讓易生先打個粗稿給孫先生看,孫先生看過后再做決定也不遲,現在太早了。”

即使隔著話筒,孫言話里的漫不經心也很清晰:“你知道我是來看什么,別礙事。”

嚴海安忍不住揉了揉鼻梁,聲音依然是營業式的耐心和親切:“我不明白孫先生在說什么。”

孫言嗤笑一聲:“好的,不明白先生,告訴易生,我近日內會上門拜訪。”

不再給嚴海安說話的機會,電話就掛斷了。

嚴海安看著電話,長吁了一口氣:“真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孫言&嚴海安:這人好煩

☆、慢慢來

“我臉上沒擦干凈嗎?”

莫易生咽下蛋糕,斜著眼睛看向木著臉的嚴海安,下意識地擦了擦下巴。

嚴海安安撫地沖他笑了笑:“剛才孫先生打電話來。”

“哦……”莫易生想起那天一面之緣的孫言,驚訝道,“問畫的事情?他還真上心啊。”

“他說之后有空會來畫室一次。”說到這里嚴海安就腦仁疼,既然已經引起孫言的興趣,那之后再躲就沒意義了,而且對這種人而言說不定越躲他越有興趣。

嚴海安沉吟片刻,看著莫易生打了個預防針:“雖然會耽誤一點時間,但是孫先生這個人我們最好不要得罪,所以還是得專門接待一下。”

這句話處處戳莫易生的雷點,他這么一說莫易生就皺起了眉頭:“我不想應酬。”

老實說莫易生這非黑即白的處事原則老實說也著實讓嚴海安有些擔心,太不適用于社會交際了:“易生,你答應過我什么?”

莫易生孩子氣地埋頭吃蛋糕,并不想理他。

看這樣子不會被孫言三言兩語拐走,嚴海安搖搖頭,伸手幫他擰開可樂:“再怎么樣都要露一面,好嗎?其他我來處理。”

莫易生把整塊蛋糕吃完,才悶悶地嗯了一聲。

嚴海安道:“對了,他可能會給你打電話。”

“他從哪里知道我的電話?”莫易生一聽,才真是煩得要死,“李姐?”

“應該不是。”如果是李卿,至少李卿會給自己提前說一聲,嚴海安看莫易生拿過電話,干脆地摁了關機鍵,然后沖嚴海安聳了聳肩。

嚴海安道:“你這脾氣什么時候能改改。”

莫易生吐了口氣,把嘴一擦:“改不了。反正聯系不上我的人會聯系你的,我去畫畫了。”

一旦莫易生投入新的創作,嚴海安基本上就要變成一個保姆,至少拿出一半的心思放在照顧莫易生上,另一半里還要憂著不知何時上門的孫言。

沒過幾天,孫言上門了。

春末的溫度還算宜人,嚴海安接到了前臺小妹的電話,從工作室走到樓下。孫言穿著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