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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被黑子噴慣了, 早對這些鍵盤俠的嘴臉見怪不怪,自帶免疫系統。 還好,自己很有先見之明地沒收了武文雅手機, 讓她安心比賽。想到這里, 張靜嫻微微一笑。 但是…… 尼瑪的,這個官博該怎么發? 現在不少人在Kings的官博底下鬧得不可開交,非要討個說法。 [我們知道Sakura上陣是迫不得已, 但這訓練賽,emm……打得未免也太離譜了吧?這連她平時直播水平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好嗎?] 看到這條,張靜嫻拳頭握得更緊,真想隔著屏幕揍這人一頓。 十分之一都沒有?可以摸著良心說話么。 [所以,Sakura到底怎么了??] [這憨批cao作,說是嫻妹打的我都信。] 張靜嫻:?? [別吵吵了,這還說明不了問題么?你們成天吹捧實力的主播不過如此,也就能在平時虐虐路人,一旦上了職業賽場,還不是個任人宰割的弱雞?官宣的時候倒是吹得不錯,“職業級水平主播”?還一群人跟著捧,真是笑死。] [成天說別家話多,被打臉的時候慘,感覺你們也不怎么長記性。] [我覺得打完比賽Hope會不會和Sakura分手?畢竟這是他最后一次世界賽了。] …… 張靜嫻努力把氣順下去。 不能找武文雅,只好給薛祈年發消息。 今天上午,各俱樂部有個錄賽前視頻的活動,大家應該都睡不成什么懶覺。 果然,薛祈年很快回復了消息。 張靜嫻和他商量: [昨天訓練賽是我幫武文雅打的,這個事說出去更亂人心。現在大家都在轟炸官博,我是不是得給個交代?] [這樣,我想了幾個理由,你看行不行:一是說你沒保護好她,她生氣了;二是說你在訓練賽上太兇了,她一時有點不適應;三是直接罵那些噴子——Sakura的心態就是被你們這些鍵盤俠給說崩的,立即給爺閉嘴!] 薛祈年笑了:[拜托,老板,做事帶點腦子。] 張靜嫻立即急了:[那怎么辦?] 講實話,她不知道武文雅昨天為什么會那樣。但想了想,肯定是心態上的問題。 不過,武文雅又親口說她今天會調整好,自己也就不好多管。 就是有些唏噓。 身為一個粉絲百萬級的主播,她本以為武文雅應付起一場比賽來綽綽有余,誰知道,竟然會這么緊張的嘛? [你可以不用解釋什么。]薛祈年回復。 [真的菜才會想盡辦法地找借口,我媳婦她已經調整好了。] [今天不是要拍賽前VCR?一會兒餐廳見。] [好。] 這么一說,張靜嫻就放心多了。 想了想,她又有點擔憂地問:[文雅她還不知道什么吧?] 薛祈年看著身邊正在收拾東西的武文雅。 她面上一層淡淡的櫻粉,精神飽滿不少。 就是起床的時候沒少抱怨,說他薛祈年不是人。 薛祈年笑著回復:[她很好。] * 吃過早飯,各俱樂部來到主辦方定下的場地,準備拍賽前視頻。 還沒輪到的時候,Kings就在旁邊的位置上等待。 沒一會兒,一支歐洲戰隊坐到他們旁邊。 兩支戰隊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聊著天,但離薛祈年最近的一人忽然碰了碰他。 薛祈年轉過頭。 那名外國選手看著他笑,眼睛瞪得很大,用蹩腳的中文說:“Hope,怎么辦,這是你最后一次世界賽了吧?” 薛祈年看著他,眼里閃過一絲鋒利的光。 但立即平靜下來。 他勾起唇角,帶著點調笑的語氣說:“Recited this sentence for a long time(背這句話背了很久吧)?” 老外爽朗一笑,又看向武文雅:“加油。” 這兩字發音倒還可以。 武文雅撇撇嘴,有些冷漠地說:“Thanks.” 卻總感覺,對方說這些話時帶著滿滿的同情。那樣的目光,好像在看一個弱雞和一位前途無望的老年選手。 待老外轉回去后,武文雅往薛祈年身邊湊了湊,輕聲問他:“我昨天訓練賽那樣,是不是影響不太好?肯定很多人在議論吧?” 薛祈年立即笑:“沒事,不怪你,是張靜嫻菜得太離譜了。” 無意聽到的張靜嫻:? 武文雅沉思了一下,暗暗嘆口氣:“我今晚一定好好打。” “好。”薛祈年握住她手,“我相信我媳婦。” 錄完視頻,眾人吃過午飯,回到房間休息,晚上又是訓練賽。 薛祈年準備睡午覺,忽然來了個電話。 看著備注上的[爸],他愣了一下,隨后接起,努力壓著激動的聲音:“爸?” 聽薛祈年這么叫,武文雅屏住呼吸。 手機里,薛父卻說:“文雅和你在一起么?這次你們戰隊缺人,她也要比賽,是不是?” 薛祈年于是愣住,看著武文雅,呆了半晌,弱弱地答:“是……” 心里一萬個問號:他老爸怎么知道的? 武文雅眨眨眼,對上薛祈年驚奇的目光,感覺到電話是在談論自己了。 薛父繼續問:“是很重要的比賽吧?世界賽?全世界一起打?” 薛祈年舔舔嘴唇,慢慢浮現出笑容,答:“是。” 又補充:“都是真人哦。” “……” 薛父沒理他的sao話,繼續問:“那你倆現在是在一起嗎?把手機給文雅。” 薛祈年:“……” 武文雅還在邊上沉思著,薛祈年就把手機塞給她:“是爸。” “……” 接過仿佛很燙手的手機,武文雅瞬間就緊張起來,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深吸口氣:“爸。” 啊不是…… 應該是“叔叔”。 被薛祈年給帶跑了。 叫錯了,武文雅死死一閉眼。 薛祈年卻在一邊笑到捧腹,奈何不能發出聲音,表情十分精彩。 武文雅皺著眉,死死瞪著他,暗暗摳著手心,真恨不得把這段給錄下來曝光出去,讓大家品品。 電話里的薛父倒不在意,一心想著自己要說的事,語氣十分深沉:“文雅,你們在打世界賽,是嗎?” 沒想到薛父會突然關心這個,武文雅有些驚訝,忙應:“是。” “那什么……”薛父語氣里不無擔憂,“我聽說,你們俱樂部缺人,不得不讓你上場,文雅,叔叔想跟你說幾句話。” 武文雅愈發不可思議:“您說……” 薛父道:“我對這些也不太了解,不知道該從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