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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很正常,事實上大部分比你過得要好得多的人也總是在這樣抱怨。其實,命運也不過是無數(shù)偶然與必然的交叉點在時間軸上連成的線,這條線起起伏伏,每個人的線都不盡相同,但它也總是在一條中間軸上穿插。當它沉入低谷,就必定會上浮,而當它達到巔峰,也難免下滑。可以說,命運也總是在最大程度上做到公平。”“公平?!”特拉斐爾不禁叫喊出聲:“可我并不這樣覺得!在我看來,不會有比它更殘酷的東西了!”“我明白你的想法。”男人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溫和:“就像我說的,你總是傷痕累累,你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一切,我都看的到。屬于你的那條線一直在低谷,你在生死線上掙扎過很多次。那條線有過幾個小小的起伏,但從總體來說并沒有讓你的狀況變得更好。但是,我想它已經(jīng)不會變得更壞了,我想真正的轉折點就該來了。”接著,男人說出了那句改變特拉斐爾一生的話:“我能夠感受到,你體內那細小的波動。雖然很微弱,但毫無疑問,你有施法的天賦。”男人的話讓特拉斐爾的心臟狂跳起來。不同于精靈、龍族或是人魚這些有著生俱來的施法能力的種族,施法天賦在人類中相當罕見。有了施法天賦便意味著有資格成為魔法學徒,也就有了成為施法者的資格。施法者數(shù)量不多,其中最頂尖的當然是法師,但能成為法師的施法者無一不是有著極其卓越的天賦再加上自身對于知識的刻苦追求,于是法師的數(shù)量更是鳳毛麟角。但即便不是法師,其他的施法者依舊在大陸有著相當高的地位。而且即使沒能當上施法者,也可以去做魔法商人或是學者,這些都可以讓他過上安穩(wěn)的生活。總之只要能夠成為魔法學徒,他的命運就會完全走上不同方向!特拉斐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顫聲問道:“您是一位施法者嗎?”男人點點頭:“我如今仍然有被成為施法者的資格。”所以他才能夠感受到特拉斐爾體內的魔法波動。特拉斐爾能夠聽見他自己如鼓聲一般劇烈又急促的心跳聲,他問道:“您,您可以教我怎樣施法嗎?”男人苦笑了一下:“很遺憾,我只是一名巫師,我并沒有教導學生的資格。”只有擁有法師塔的法師才能夠教授學生關于魔法的知識。“當然,”看見特拉斐爾流露出的失望表情,男人繼續(xù)說:“我可以帶著你去我曾經(jīng)學習過的法師塔。”于是特拉斐爾的眼睛又亮了起來,他并沒有懷疑男人的話,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被欺騙的了。如果男人對他任何不軌的企圖,直接強行把他帶走他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他興奮了好一會才注意到自己居然連恩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看著男人平靜的臉龐赧然地問道:“請問我該如何稱呼您呢?”“我叫做雅度尼斯,雅度尼斯·斯特林。”男人說完突然露出一個有些頑皮的笑容,對特拉斐爾擠擠眼睛說:“我知道你叫做特拉斐爾·歐德里斯。”“沒錯,但是我并不喜歡我的姓氏。”特拉斐爾說,他不喜歡他的父親,他怕他,如今他也深深恨著他。特拉斐爾情緒只低落了一瞬,就很快振作起來,抬頭問道:“您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呢?”雅度尼斯笑著說:“因為我是個巫師,我能夠看得見你經(jīng)歷過的一切。”“天吶,”特拉斐爾驚嘆道:“這太奇妙了,我真希望我以后也能成為您這樣的巫師。”然而雅度尼斯對于他的驚嘆卻并不高興,他的神色突然憂郁了起來:“不,這沒什么好處。”看見特拉斐爾擔憂的神情,他再度展眉露出溫和的笑容,伸手拍拍他的腦袋說道:“我是說巫師并不是什么厲害的施法者,我能做的也僅僅是占卜而已,你可能有更高的成就。”特拉斐爾對他的解釋沒有多想,興奮地問道:“那么,您可以占卜出我將來會成為什么嗎?”“不,我不能。”雅度尼斯露出苦澀的神情:“我已經(jīng)失去看透未來的能力了,我如今也只能夠看到那些已經(jīng)發(fā)生的過往而已。”“很抱歉。”特拉斐爾說,他對于提起雅度尼斯的傷心事非常懊惱。“你的要求并不過分,不必道歉。”雅度尼斯說,他很快就將憂郁的神情一掃而光,重新露出溫和的笑容轉移了話題:“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你最好再休息一會,然后我們盡早上路。這里只是我的一個臨時落腳點而已,并不合適長期居住。”特拉斐爾聽話地重新躺下,他扭頭看著坐在床邊的雅度尼斯問道:“您準備帶我去找您的老師嗎?”“我的確有這個打算。但是,在此之前,我想你最好跟在我身邊學習一些別的東西。”☆、第10章旅行雅度尼斯將特拉斐爾留在身邊,教會他識文斷字,因為他的老師和這時候的大多數(shù)法師一樣更專注于研究,沒有什么教人識字的耐心。學生進塔之后基本靠自學來領悟各種魔法知識,他們可以自由老師向學生們開放的那些典籍,有時老師心情好或是比較欣賞誰也會教授他們一些詳細的知識,或是帶著他們一起做研究。學習條件比外人想象中更加嚴苛,因此能夠順利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施法者的學徒才少之又少,這種教授方式直到特拉斐爾開始授徒之后才開始慢慢變革。雅度尼斯還帶著帶著特拉斐爾四處旅行,他們一起看過了遼闊的大海,看過蒼茫的雪原,看過巍峨的高山和縱橫的峽谷,還有大大小小或繁華或荒涼的城鎮(zhèn)。他們不在任何地方停留,他們像流浪一般旅行,風餐露宿卻自由快樂。特拉斐爾從來不曾經(jīng)歷過這樣快活的生活,每一天都在他的生命里畫進絢爛又精彩的一筆,他發(fā)自心底的感激與依戀著雅度尼斯。雅度尼斯很少說關于自己的事情,但相處久了特拉斐爾也慢慢地了解了他。他灰白的左眼已經(jīng)瞎掉了,但右眼依舊清澈深邃。他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年輕,他還不到三十歲,但是他卻猶如一個通曉世間一切真理的長者。他懂得很多,從古至今幾乎沒有他不了解的事情。他甚至能說出每一塊石頭曾經(jīng)歷過的歷史,這些故事都波瀾壯闊得猶如史詩。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對特拉斐爾講述,他溫柔又淵博,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鐫刻在他的眼角眉梢,特拉斐爾曾無數(shù)次地猜測這些痕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