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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整個臉變圓了,泡脹了,她依舊還是那么丑!辨識度很高的丑!“你們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吧!”那個警察說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小米和小九對要到警察局做筆錄、協(xié)助調(diào)查的事情,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反而希望警察能夠更重視這件事,能夠快點破案。可是當小米和小九從警察局出來后,生活回歸了平靜,再也沒有任何一個警察來問她們相關(guān)的事情,仿佛小霞的死就沒有什么波瀾似的。當霍營衛(wèi)給小九打電話的時候,小九才明白,為什么小霞的事情沒有下文了。小霞的案件已經(jīng)結(jié)案了,她的家人已經(jīng)接受了她跳河自殺的這個結(jié)論。這在他人眼中是非常合理的解釋,小霞沒有和他人有過什么沖突,沒有仇人,相貌丑陋,身無分文,根本沒人會殺了她,所以就只能是她因為自卑、因為絕望所以自殺了。小九不敢相信小霞的案件就那么匆匆結(jié)案了,一條生命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逝去了,兇手卻逍遙法外。“秦姨那邊呢?就沒有人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不可能就這樣結(jié)束了吧?是吧?”她聲音急切,想要得到霍營衛(wèi)的支持。過了很久,霍營衛(wèi)才說道:“警察查不出任何東西,再加上有人背后施壓,尹染霞的家人也不愿意追究,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那你呢?你肯定有其他打算,我不覺得你會因為小霞是彭碗的店員,就會為她做了那么多事,小霞的事情如果揭開了,一定能為你牟利,你不會放棄追究真相吧?”小九咄咄逼人,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在意小霞的死,也許是因為當初她違背自己的原則把她招進店里,才導(dǎo)致她的死亡,也或許是因為她當初沒有認真地去幫她尋找換臉的真相。“這事情已經(jīng)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了,我家老爺子警告我了,讓我不要調(diào)查毛家的事情,他們家族并不簡單。陸道長之所以依附于毛家,不僅是因為毛家的權(quán)勢,更是因為毛家人的法力不亞于他,甚至隱隱還在他之上。君道長……不一定能弄得過他們……”說實話,霍營衛(wèi)自己也有些沮喪,他覺得這事情如果深挖下去,一定能挖到毛家的尾巴,但是老爺子卻警告他,毛家不是他這莽撞小子能動的。毛家已經(jīng)知道他在調(diào)查他們了,這是看在霍老爺子的份上,才讓人來透口信,如果他不聽,那就不要怪毛家不給霍家留情面了。霍老爺子連夜把霍營衛(wèi)召喚回去,直接給了他一棍,差點沒把他打迷糊了,他委屈,他自覺最近表現(xiàn)得極好,為什么卻要遭受老爺子的棍棒。等老爺子疾聲厲色地跟他說出事情的原委時,他嚇出了一身冷汗。“小九,小霞的事情,你就別管了。秦姨不是個省油的燈,陸道長也難對付,而毛家父子倆更是令人膽顫心寒。你是個聰明人,明哲自保,知道嗎?”霍營衛(wèi)苦口婆心地勸道。不是他慫,而是敵人太強大,即使他知道那個秦姨應(yīng)該是毛家老大媳婦身邊的服裝顧問,即使他知道秦姨或許跟毛家老太爺有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那又怎么樣?他也一樣扳不倒毛家,毛家在政界扎根太深,家族內(nèi)部子弟也是爭氣,他根本無從下手。如果毛家只有一個陸道長,那他費不著如此忌憚,老頭子說了,毛家老大和毛家老太爺可能比陸道長更加厲害。小九閉上眼睛,沉默了。窗外下起了小雨,淅瀝瀝地打在樹葉上,樹葉承受不了這樣的重量,從樹上落下來了,掉到泥土里,再被雨水沖走。原來,今天已經(jīng)是立秋了呀……小九對電話那頭的霍營衛(wèi)說了句:“我明白了。”是的,她明白了,無論是什么家族,都有衰落的時候,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小霞的冤屈遲早會得以洗刷!她等著,等著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等著惡魔被審判的那一天!☆、第六十五章·君子謙和君夬夬站在霍營衛(wèi)公司的樓頂上,看著十字路口上的車水馬龍。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這里依舊熱鬧。“他來了!”君子謙的耳朵動了動,看向十字路口東向靠邊停下的汽車。從君夬夬隨著君子謙的視線看了過去。那輛黑色的車子打開了,從上面走出了三個人。一個穿著道袍,氣息似曾相似,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所謂的陸道長。一個他見過,也就是秦姨,不過是年輕版的秦姨,身段窈窕,五官精致、艷麗。還有一個身材有些微胖的中年人,他應(yīng)該就是下定魂樁之人了。“師父?”君夬夬突然看到君子謙迅速長大,身體抽條,慢慢比他還高一個頭。“師父?你恢復(fù)正常了?”君夬夬驚訝地說道。“嗯。”君子謙點點頭,剛才一瞬間他感覺到了體內(nèi)一股蓬勃的力量在翻涌,不一會兒,他就覺得自己似乎恢復(fù)到了全盛時的自己,甚至比變成孩子前的力量更加強大。原來這就是他們本派功法的妙處呀!師父恢復(fù)的時機剛好,接下來這場硬仗,他不用擔(dān)心了,這人必死無疑。那微胖的中年人在東北方向站定,手里拿著一個銅鈴,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嘴里不停地在念叨著法訣,眼睛貪婪地盯著十字路口正中心。“來吧……”中年男人舉起雙手,嘴里叼著銅鈴,一股黑色的力量從地底躥出來,往他身上撲。君子謙挽了一個手訣,朝中年男子扔了一個法術(shù)過去。中年男子險險地往旁邊避了避。“誰!”陸道長朝君子謙和君夬夬的方向扔了一道符。那道符迅速化作一個小人飛到君子謙面前,如刀刃一般,想要劃破他的喉嚨。君子謙用手指夾住了那道符,符紙在空中顯形,燃燒成為灰燼。君子謙從袖子中拿出一張符扔在空中,符紙化成一朵云飄在空中,君子謙拉著君夬夬就往云上跳,白云迅速下降,降到了中年男子、陸道長和秦姨面前。中年男子這時候已經(jīng)收起了銅鈴,警惕地看著君子謙,客客氣氣地說道:“這位道長,我們無冤無仇,不知為何要打斷我的修行?”君子謙盯著男子腰間的銅鈴,說道:“這銅鈴不是你的吧?是不是該物歸原主?”說完,他把手一翻,銅鈴就從中年男子的腰間脫離,朝君夬夬飛了過去。君夬夬伸手接住銅鈴,他疑惑地看著師父,這銅鈴不是他的,師父為何說“物歸原主”?突然他感覺到了手中的銅鈴似乎親昵地摩擦著他的手心,他的心瞬間有些軟乎乎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銅鈴光滑的表面。“還給我!”中年男子壓抑住怒氣,朝君子謙和君夬夬大聲說道。他不知道這兩人的底細,不敢輕易行動。而且剛才這道士一伸手就把銅鈴奪過去的手法,令他忌憚不已。要知道這個銅鈴在他手中那么長一段時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