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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他當(dāng)時低下頭就能看到小道士凈白的脖子,可愛的耳垂,還有嫣紅的唇。他的腦子就像是被一團(tuán)漿糊給糊住了,血液往他的臉上涌,熱,為什么那么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那段時間的,時間就像是禁止了一樣。“你怎么不把頭發(fā)擦干?”小道士從浴室里出來了,穿著彭碗的浴袍。呃,這浴袍跟他的儒衣非常相似,所以他沒有感覺到別扭。彭碗回過神來,有些尷尬,他剛才直接躺在床上,沒有注意到頭發(fā)是濕的,把枕頭都弄濕了。小道士老成地嘆了一口氣,怪不得夏江南專門寫了張紙條,交代他好好照顧他,生病的人腦子真的不夠用呀。他無語,只能走回浴室,拿了一張干毛巾,直接罩在彭碗的頭上,幫他擦拭。掩蓋在毛巾下的彭碗,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弧度。“好了。”君夬夬幫彭碗擦了好一會兒,見差不多了,就停下了。彭碗若有所失。還沒等他修整情緒,就見到小道士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根蠟燭,對他說:“你快躺下了呀,我?guī)湍惆茨Α!?/br>彭碗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你,你這是干什么?”那蠟燭可是情趣蠟燭,是一個外國朋友送的,雪梨杉木味的低溫蠟燭按摩精油。蠟燭點(diǎn)燃后,滴下的蠟是精油,是情人間按摩潤滑的佳品!君夬夬一臉正直地說:“幫你按摩呀。對了,你要告訴我,要怎么用?夏先生沒有告訴我要怎么用這個幫你按摩。難道是直接用這個在你身上滾來滾去?”他轉(zhuǎn)動這手中的促而矮的蠟燭。彭碗腦子里的白彭碗和黑彭碗在進(jìn)行著拉鋸戰(zhàn)。白彭碗說:“這是不對的,小道士那么天真,你不能玷污他,你應(yīng)該拒絕。”黑彭碗說:“你不是很好奇這個蠟燭怎么用嗎?你不是想嘗試一下嗎?為什么拒絕?而且那人是小道士呀,小道士!”最終,惡魔戰(zhàn)勝了天使,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彭碗把頭埋進(jìn)枕頭中,不敢看小道士:“這個蠟燭是低溫蠟燭,你把蠟燭點(diǎn)燃,讓蠟燭滴下的蠟滴到我的身上,再幫我按摩。”小道士看著手中的蠟燭,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什么鬼?蠟燭滴在人身上?這不是按摩吧?確定不是虐待嗎?“這真的能用?”小道士拿著蠟燭,心有戚戚然。會不會痛?“沒關(guān)系,這是低溫蠟燭,沒事的,你盡管幫我按摩。”彭碗沒穿浴袍,只穿了一條底褲,背對小道士,躺在藍(lán)色條紋的床上,低聲說。小道士見他堅(jiān)持,只好點(diǎn)燃蠟燭。果真像彭碗說的那樣,蠟燭是低溫的,滴在手上并不燙,于是,他放心地把蠟滴到彭碗的身上,隨即用手按摩了一下。這精油蠟燭特別潤滑,彭碗的皮膚很容易就吸收了。小道士一邊滴蠟,一遍按摩,他曾經(jīng)幫師父按摩過,所以每一下用的都是巧勁,直接按在xue位上。彭碗舒服得□□出聲,房間里冷杉的味道漸漸變重,他翻過身,正面看著橫跨在他身上的小道士,眼睛黑得能把周圍的一切全部吸入。這場按摩整整維持了將近兩個小時,君夬夬才停下來。他看著彭碗已經(jīng)合上的雙眼,滿意地拍拍雙手,嗯,他果真是很棒,照顧病人也難不住他。可是是第一次接觸精油,君夬夬總覺得全身都沾上了冷杉的味道,挺好聞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有些羞恥,回到一樓的浴室,又洗了一次澡。等小道士轉(zhuǎn)身走了之后,彭碗張開眼睛,盯著他離開的方向,不由得苦笑,真是淪陷了呀。可為什么是他呀!這小道士可不容易攻陷呀,而且他背后的那個師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雖然煩惱,可是彭碗依舊很快就入睡了,不管怎么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也是一件好事嗎?第二天一大早,彭碗就起床了,窗外還有些昏暗,他起床到樓下,倒了杯熱水。可能是昨天小道士把他照顧得很好,所以他今天身體感覺很好。“你起來了?身體好些了嗎?”小道士從陽臺的小花園回到客廳,看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彭碗,關(guān)心地問道。彭碗笑得露出一排白牙,說道:“昨天謝謝你了,我現(xiàn)在感覺好了很多。”“哦,對了,薛姨昨天打來電話,說今天就來上班。”彭碗突然想到昨天迷迷糊糊間接到的薛姨的電話。小道士眼睛一亮,薛姨的手藝很棒,她能回來,真的是太好了。他們的三餐終于又恢復(fù)正常了。彭碗看著小道士這可愛的模樣,不由發(fā)笑。他放松地坐在沙發(fā)上,拿出手機(jī)想給薛姨發(fā)今天的菜單。不過一個通知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那是小道士發(fā)微博的通知。彭碗看了一眼正坐在陽臺躺椅上的小道士,心虛地點(diǎn)開微博。“剛才幫老板按摩了,第一次知道蠟燭可以變成精油,冷杉味還挺好聞的。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呀!”彭碗額頭上瞬間掉落無數(shù)黑線,,這家伙,什么東西都往圍脖上說。還沒打開評論,他就知道,那里面肯定炸了!果然……評論是一片驚訝的表情……開車的不少……車速還不慢……網(wǎng)上湊熱鬧的人多,大神也不少,這才一個晚上,就已經(jīng)有人猜測出彭碗昨晚上用的是什么了。“污…咔嚓咔嚓…老司機(jī)帶帶我……”“果然是Boss,牛!(大拇指.Jpg)”“XX牌子的低溫精油蠟?喲,老板的品味不錯嘛!值得贊許,昨晚一定非常享受!”“我心疼我們小道士,對大老板要好一點(diǎn)哦!”“真是心機(jī)腹黑老司機(jī)呀,眼睜睜看著羊入虎口,為何我笑得那么開心?”“樓上連牌子都猜出來的,請說出你的故事!”……彭碗扶額頭,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明明跟他們打過招呼了,千萬不能在小道士的評論區(qū)發(fā)些帶顏色的暗語,現(xiàn)在這情況,真令人頭疼呀!“哎……”他深深嘆了一口氣。君夬夬聽到他的嘆息,好奇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身體還沒好?彭碗趕緊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沒事。”“那個,”小道士有些欲言又止,彭碗疑惑地看著他。小道士想了想還是把心里的疑問問出口:“昨晚我給你按摩,是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嗎?”為什么他的圍脖里,有那么多奇怪的評論。彭碗反射性地直搖頭:“沒有,沒有。”小道士將信將疑,用欲言又止的懷疑目光盯著彭碗,他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委屈在哪里,更不知道要找誰負(fù)責(zé)的孩童一樣,讓彭碗心生一咪咪的愧疚。幸好薛姨的出現(xiàn)打斷了兩人之間詭異的氛圍。薛姨剛打開門就看到兩人用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她,她嚇了一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