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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好像一直在軀體外,看著自己的軀體說話做事。“好啊,你來吧我等你。”“恩。”席文君感覺自己甚至看見自己笑了一下,合上手機轉身向一邊走去。柯晨激動死了,席文君自從和秦玨確定了關系后有意識的減少了和他的聯系,甚至是直接把他當成要好的兄弟了。柯晨郁悶啊,今天席文君主動要來找他,他一定要讓席文君知道自己的心意,當然,在這之前,還是要刺激一下席文君,把他的嫉妒刺激出來才好表白嘛~柯晨很快就布置了下去,在席文君進來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女孩子穿著柯晨的襯衣從柯晨的休息室走出來,然后柯晨晾一晾席文君,刺激一下他,再順便表白。席文君走進柯晨公司的時候,已經到了上班時間,席文君隨著上班族一起擠在電梯里,外面炎熱的太陽好像要把人們烤焦,但是席文君走了將近兩個小時,身上卻絲毫沒有出汗的意思,身上無比寒冷,感覺不到絲毫溫度。席文君走進柯晨辦公室,外面的秘書已經在看見席文君的一瞬間向柯晨發出信號,柯晨正在疑惑為什么席文君打完電話將近兩個小時還沒有來,就聽見了秘書發的信號,瞬間行動起來。柯晨把襯衣開漏出點點紅色,那還是他借了女同事借了口紅涂上去的呢。席文君敲門。“請進。”柯晨平穩的聲音傳出來,不知道為什么,席文君一直繃著的面龐聽到柯晨的這一句話就出現了點點裂痕。眼眸也被淚水浸潤。席文君走進辦公室時雙眸已然是含著淚水的,但是依舊不妨礙他看見柯晨身上的紅斑,以及隨著他進門從柯晨辦公室休息室里出來的女人,眉目含情的撲到柯晨身上。柯晨摸了摸女人的頭發,溫柔的對女人笑了。席文君覺得自己真是面目可憎,當初把柯晨推開的那個人是他,現在柯晨有了愛人以后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的也是他,他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虛偽?席文君聽到自己說:“柯晨,本來找你想說點事情,不過看來今天不太方便,這樣,下次再說吧。”然后他就看見自己轉身走出了柯晨的辦公室,越走越快,身后追出來的柯晨喊了什么?不曉得,他只知道等柯晨快要追上他的時候,他面前的電梯門在離柯晨還有三米的距離緩緩地合上了。柯晨敏銳地意識到不對勁,大聲向席文君解釋,他卻沒有聽,等到自己追出來時電梯已經緩緩合住了,但是,席文君的臉龐上緩緩滑落的兩滴清淚。灼傷了他的心,柯晨恨自己想的什么破方法,惹哭了席文君。☆、一受二攻(4)席文君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該去哪,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手機總是響個不停,干脆關了機,扔進了隨身的背包。走著走著,他歪著頭好似是在思考什么,轉身攔了一輛出租車,聲音四平八穩的對司機說:“師傅,去機場,謝謝。”司機先生也是一個老實人,看席文君不想說話的樣子,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緩緩啟動,向機場駛去。席文君走進機場大廳,看到LED屏幕上時間序列安靜的排著,席文君徑直走到服務窗口:“請給我來一張最快起飛的機票。”服務窗里面的女孩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動了動嘴唇,但最后沒有說什么。快速的給席文君打印出一張機票,并且對席文君說:“需要快點去檢票了,飛機還有五分鐘停止檢票。”席文君點點頭,沒說什么,只是轉身向檢票口走去。順利的檢票進站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靠在窗邊,看著飛機緩緩起飛,看著地面上的人的車越來越小越來越遠。席文君在飛機上睡著了,在夢中,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以前,三人一起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三人一起出發旅行,在山上看著朝陽,在湖邊看夕陽把湖面染紅,看大海潮起潮落,在草原上騎著駿馬奔馳。。。但是,夢終究會醒的。所有的一切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破鏡難圓,碎了就是碎了,哪怕再黏起來,也不是那塊鏡子了。席文君踏上了一塊陌生的土地,他想要去山上踏青,卻意外看見了許多信徒,聚集到山上的寺廟中,去聽主持福澤大師講經,他便順著人流,走向廟中,這座寺廟,叫做菩提寺。席文君跪坐于人群之中,聽著寺中住持講經,主持年邁的聲音好像被歲月洗滌過一樣,渾厚沙啞,席文君聽著聽著,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里,佛法包圍著他,洗滌他的心靈,全身毛孔都張開了,呼吸中全是一個個玄妙的文字,金光沐浴著他,讓席文君忘卻了發生的事情,忘卻了他還在深林中的古剎中。。好像過了許久許久,席文君才從這種玄妙的感覺中回到現實,信徒已經走了大半,剩下的人也都已經不在原地了,這片地方只剩席文君一人,還有坐在他身邊的福澤主持。福澤主持見他醒來,笑瞇瞇地頷首:“施主醒來了?可要與老衲到禪房一訴?”席文君莫名對這位主持有好感,便也點點頭,與福澤大師走進禪房。“施主,老衲看你佛緣頗深,不知施主是否愿意遁入空門?”福澤坐下后不等席文君張口,直接問道。“施主怕是不愿,老衲看施主雖是佛緣深厚,但是這塵世還有許多牽掛啊,塵緣也未了。”接著又自己嘆了一口氣,席文君也很尷尬啊,他雖然愛情受阻,但是他還有家人朋友啊,這要是直接出家,怕是會嚇壞家中二老啊,再加上,他是三念之一,更知道佛祖門徒無數想要規勸三念回頭是岸的,他就更加不可能自投羅網了。不過,這位福澤大師說的不錯,他可能是有些佛緣的,不然也不會聽大師講經聽到那等忘我之境,也許,這個地方真是個好地方也說不定。“大師。”席文君定頓半刻,說道:“文君乃是俗人一個,自己身處塵世身不由己,更何況,家中還有高堂在世,塵緣牽掛斷不掉啊。”席文君看看福澤大師,接著道:“不過,弟子方才沉浸在那玄妙的佛經之中難以自拔,對于博大精深的佛法卻也是放不下。。。正巧弟子想要在這寺中借居一些日子,主持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給我做的。”那天,席文君與福澤大師在禪房中談了許久,席文君便在寺中住下了,寺中有時會下山采買,席文君便自告奮勇與寺中僧人一同下山幫忙。席文君就算是在寺中長住下來了。席文君給家中打了電話報平安,至于秦玨和柯晨的電話信息是一個也沒有管,于家中也只是說在外地工作暫時回不去了。這樣,久而久之,變成了寺中的大總管,寺中采買之事很多都由他經手。三個月后席文君揮別寺中各位師傅,踏上了回家的路。這幾個月在寺中,每日去聽僧人們誦經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席文君對于情這種東西也已經淡了許多,甚至有時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