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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不懂事,覬覦不該覬覦的。眼下,惹得所有人都得給她的任性大膽擦屁股。 不止有一項麻煩事,皇太后,皇上,眼下都要動員二爺和三爺去幫忙。 “生什么氣?是不是昨天被我嚇著了。也是,我脾氣一向好,何時發(fā)過火生過氣啊。但是,昨晚生氣,氣的也不是你,和你沒關系?!泵嗣念^,姚嬰轉(zhuǎn)眼看向齊子斐,面色就不是那么太友好了。 姚嬰這么一說,齊雍反倒是笑了,“是啊,夫人的脾氣極好?!?/br> 掃了他一眼,姚嬰瞇了瞇眼睛,他又不想向這幾個家伙宣布‘任務’,那就只能由她來說。但是她說的時候,他最好閉嘴不要插話,不然就一切都由他來宣布。 齊雍卻仍舊是笑,看她那cao心的樣子,覺得特別有意思。她以前鮮少管這些事情,無不是圍繞了自己喜歡的感興趣的在忙碌。 自從昨晚知道了孩子們的事兒,就開始著急了,一步到位,她著急的連過程都省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那時長碧樓與巫人斗爭,說不準何時便沒了性命,哪里還顧及的上什么明媒正娶等等俗事。 眼下孩子們長大了,都在朝廷中舉足輕重,尤其齊子斐,掌管刑司,以鐵腕著稱,而且還得罪了不少人。 他和金魚這事兒,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必然得鬧出什么不必要的風波來。 為了避免這小金魚忽然之間大了肚子一切慌慌張張來不及,還是盡快的好,速戰(zhàn)速決。 “來吧,看看這些東西你滿意不滿意。這皇都之中大戶人家嫁女,嫁妝什么的都有規(guī)定,當然了,我成親的時候是沒有這些的,所以也不明白。還是昨晚請來了宮中的嬤嬤,好好討教了一番。”姚嬰拉著金魚去看今日送來的這些東西,匆忙間定制,也是花了不少的錢。不過,價錢與質(zhì)量成正比,打開看了看,她也很滿意。 齊子汶也湊過來看,對于鑒定值錢之物的價值,他是極其在行的,畢竟從小到大,見多了珍稀之物。 跟在旁邊給參謀,不時的說上幾句專業(yè)用詞,聽起來還挺像那么回事兒。 齊子斐一直沒有出聲,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他們,眼神是溫柔的。 倒是齊子祈好像心思都不在這兒,金魚說他隨時隨地憂國憂民,真不是說說而已。 “今天就能把這嫁妝都解決了。這聘禮呢,就要姚姚自己準備吧,這么多年也攢了不少錢。這老三呢,應該是沒有錢,全部揮霍了。倒是黑蛋兒有錢,贊助你大哥點兒,成婚了之后,府里不能虧空?!弊呋佚R雍身邊,姚嬰一邊布置道。 “是,母親?!饼R子祈立即答應,沉穩(wěn),聽話,從小到大,一如既往。 “好似也沒什么難辦的事兒了,唯一難辦的,都在宮里呢。行了,今天叫你們回來就是這件事。這婚期,定在最近的黃道吉日,當然了,我認為每天都是黃道吉日。、”說著,姚嬰不由挑眉。她現(xiàn)在和齊雍,連挑選個黃道吉日的權利都沒有。 金魚抿嘴,心中高興,又不好笑出聲。 只是沒想到師父和公子居然做的這么快,不過一夜之間,連黃道吉日都選好了。 大概昨晚他們便商議好了,齊子斐居然一個字都沒透露,騙的她團團轉(zhuǎn),壞人! ☆、第二十八章:和美大吉(二更) 婚期,嫁妝,聘禮等等,完全無需金魚和齊子斐cao心。 所以,他們兩個連那些清單都沒過目,全權交給了姚嬰。哪怕,到時她準備的并不圓滿,他們倆也絕對不會說不滿意。 因為他們兩個以為姚嬰喜歡張羅,但天知道她根本就不喜歡。這是沒辦法了,必須得盡快,她真是擔心齊子斐那臭小子把人家搞大肚子了。他現(xiàn)在在皇都也是舉足輕重,那暗地里盯著他的人那么多。 他自己雖是嚴謹,但如今看來也有毛病,就是‘好色’。 若敗陣在‘好色’上,那也太冤了,畢竟他也只喜歡金魚那一個姑娘。 所以,既然兩情相悅,那就趕緊辦了。 該準備的東西,姚嬰在cao心,和宮中來的嬤嬤探討,畢竟人家是有經(jīng)驗的人。這皇親國戚,什么爵位享受什么樣的制式,人家在腦子里記得清清楚楚。 僅僅才過去一夜一天,姚嬰就覺得自己開始掉頭發(fā)了。 “若真覺得吃力,這些事情交給他人去做也是不會出錯的。宮中的人做事利落,謹慎,你也不必如此擔憂?!蓖Π蔚纳碛白叩剿赃叄致湓谒募绨蛏夏罅四?。即便不再年少,但齊雍依舊無比挺拔。 單手撐著頭,她一邊回頭看他,烏溜溜的眼睛在他的身上游走了兩個回合,“晚上了你換什么衣服?這個時辰,你換一身透視裝也沒別人看,只有我看?!?/br> “就是給你看的。”齊雍揚起入鬢的眉,隨著說話,他便撩袍坐在她身邊,不說其他,就是以他這個年紀,還這般英俊有味道的,真是少之又少。 姚嬰微微瞇起眼睛,視線在他的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托著下巴的手轉(zhuǎn)到了額頭上,“我頭好疼。原本便絞盡腦汁,你又跑到這兒來花枝招展的勾引我。算了,不看這些東西了,你等著,jiejie去洗澡。待我回來,有你好看。”將那冊子合上,姚嬰站起身,最后上下的掃視了齊雍一番,眼神不免幾分輕佻。 齊雍只是似笑非笑,任由她用眼神兒調(diào)戲自己。 姚嬰離開,齊雍也起身走了出去。 夜里的王府燈火通明,因為要cao辦喜事,眼下這府邸的下人也沒有休息,來來往往。 主居附近有單獨辟出來的住處,這里是那三個孩子每次回來時暫住的地方。 今日齊子斐沒有回刑司,此時金魚也在這里。 齊雍忽然到來,那兩個人便立即從書房出來了,他們沒做什么,齊子斐在給金魚畫像。 見了齊雍,倆人各自規(guī)矩的給他請安,威嚴這個東西,齊雍具備。 倒是他們可能忘記了,在他們小的時候,他總是將他們抱在懷里。 沒有下人,齊雍便也開門見山,負在后的手拿出來,手上是一封已經(jīng)封好的信件。 “趕在成親之前,去一趟塞外,將你要成親的消息告訴他們。這封信也一并放在那兒,此生,也算是我對他們有個交待了?!饼R雍聲音不高,明顯也是不想聲張。這些事情,也只有他知道而已。 齊子斐走上前,接過齊雍手里的信,很厚,這里面可不止一兩張紙。 “你或許也知道,與你親生父母聯(lián)系的事情,你母親并不知曉。往后,也不要告訴她,免得她憂心,說不準還會想著去塞外尋找。她真想做些什么,我若不同意,她也不會打消這個念頭,甚至會偷偷執(zhí)行,以前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自生下汶兒,她身體便不是很好,畢竟原本便身體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