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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都認識了?你可真行,人家在深閨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都認識,你不會做了什么采花賊,專門大半夜的鉆人家閨房去了吧。” “母親,您可不能這么冤枉兒子。那上元節(jié)宮宴,兒子在宮里啊,各家公子小姐都進宮赴宴,這才認識的呀。”齊子汶立即否認,他豈能去做什么采花賊。 “一次宮宴,你便認識了那么多的深閨小姐?”齊雍放下筷子,盯著他看,漆黑的眸子里恍若有兩把刀,好似只要說假話,那刀子就會飛出去。 齊子汶眨了眨眼睛,“回父親,就是那一次宮宴,兒子就都認識了。” 無言以對,姚嬰笑了一聲,一邊搖頭,“這也算是一種能力了,最起碼這另外兩個兒子,可不會這些。”真不知這小子脾性像誰。 驀地,齊子斐倒完了茶,放下茶壺,忽然開口道:“父親,母親,兒子有話要說。” 他一開口,一直靜靜用飯的金魚就一頓,她心里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說。”齊雍言簡意賅,自這些孩子長大,每次聚在一起,他都覺得很煩。已不是小時候那隨意擺弄,或是天真無邪的樣子,他不得不擺出父親的威嚴來。 下一刻,齊子斐便站起了身,先拱手作揖,隨后才道:“三兄弟之中,我最年長。父親與母親,還有皇上皇祖母皆為我擔憂。其實我早已有心儀之人,一直不曾稟過父母是因為她年紀尚小。而今她已長大,已到了可嫁人的年紀,今日向父母呈稟,我想娶她為妻。并且,早在兩年前,我與她醉酒做錯了事,已有了夫妻之實。” 隨著他話音落下,金魚手里的筷子就掉了。齊子汶也睜大了眼睛,誰想到就吃一頓飯,吃出來這么大一個瓜! ------題外話------ 聽風新文已開坑 又名 穿于亂世;家破人亡;孤女無依!幸得戰(zhàn)死沙場親兄的結義兄長老將軍收留,居于將軍府,人尊小姑姑。 小姑姑莊正端雅;秀外慧中;蕙心紈質,深得老夫人喜愛。彌留之際,交給小姑姑一項任務,為那猛銳冠世,曠世無匹的少年將軍覓一匹配女子,成婚生子,延續(xù)血脈。 這個任務……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將軍少年成名,縱橫無敵,征戰(zhàn)沙場,擊退敵蠻。 但,他有一秘事也天下盡知,恐女! 老夫人為此cao碎了心,覓得眾多大家閨秀,將軍無一滿意。 敵軍為此設計女子前鋒,意欲‘嚇死’將軍。 為將軍找媳婦兒……無異于水滴石穿,鐵杵磨針,西天取經! 深得老將軍老夫人恩情,小姑姑毅然決然的走上了‘西天取經’的漫漫長路。 取經路上披荊斬棘,奈何將軍是一塊世所罕見的金剛石,哪個姑娘他都不滿意。 絞盡腦汁,總算得知他到底心儀何種女子,一一對應,倒是與她相差無幾。 原來,將軍是想做自己的小姑夫? ☆、第二十一章:一個大瓜(二更) 齊子斐始終平靜,交代了此事,很明顯他也是思考了許久,并非隨意出口。 金魚筷子掉了都忘記撿起來,他那時說要回來向師父和公子稟報,他還真說了! 齊子汶睜大了眼睛,嘴卻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露出八卦的笑容來。 齊雍坐在那里,面不改色,靜靜地看著齊子斐,孩子長大了,有喜歡的姑娘甚至管控不住身體,是可以理解的。 再說,和別的富家子弟相比,他這幾個孩子,還都是非常潔身自好的。 姚嬰微微揚眉,按理來說,孩子們長大了,情竇初開,會有喜歡的女孩子,是十分正常的。更況且,原本她還覺得他可能不喜歡姑娘。如今確定他是喜歡姑娘的,她這心倒是放下來了。 不過下一刻,她又覺得有那么點不對勁兒,因為金魚那個小丫頭,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僅僅片刻,姚嬰揚起的眉毛又落了下來,“你說的這個姑娘,我不會認識吧。”預感不是太好。 金魚也在同時屏住了呼吸,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她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是,父親和母親都認識。”齊子斐承認,其實已經無需說太多了。他們二位認識,而他也認識的,除了宮中皇伯伯膝下的子女外,就只有那一個了,金魚。 姚嬰微微咬唇,長長的舒了口氣,隨后抬手拿起就在眼前的茶盞。 齊子汶眼睛睜的圓圓的,震驚又忍不住想接著聽。齊子斐那么一說,他就知道是誰了,今天被拍了一巴掌那事兒也有解釋了。 抓住茶盞,姚嬰的手指收了收,隨后猛地把茶盞摔了出去,一下子砸在齊子斐的胸前。 齊子斐動也沒動,任由茶盞砸在他身上碎裂,茶水濺到了他臉上,眼睫微顫,但也僅僅微顫而已。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兩年前,兩年前她還未成年呢!”站起身,姚嬰又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頭上真的在冒火,她腳下一動就要奔齊子斐過去。 齊雍在同時起身,挺拔的身體恍若一堵墻,堵住了姚嬰,同時一手將她圈住,“有話好好說。” “小王八蛋!我沒什么好說的,放開我。”姚嬰一向不怎么發(fā)脾氣,這次真的氣著了。 齊雍圈著她,直接將她平移到遠處。 而那邊,齊子斐則撩袍跪在了地上,胸前的衣服都是茶水。不過,姿態(tài)雖是認錯,但很明顯,他的固執(zhí)也是真的。 “你們兩個出去。”被齊雍禁錮,姚嬰也掙脫不出來,掃了一眼滿臉八卦的齊子汶和臉都變白了的金魚。 齊子汶幾分可惜,站起身,看了看金魚,本還想拉她一同出去的。但一想,她是這件事當中的主要人物啊,倒是他誰也管不著。 走出去,順帶著叫人把飯廳的門也給關上了。 金魚起身從那邊走過來,卻眼見姚嬰忽然又隨手拿起靠墻桌子上的花瓶。齊雍抬手去攔截,都沒來得及,那花瓶就朝著齊子斐飛過去了。 金魚腳下更快,眼睛盯著那花瓶,她也沖到齊子斐面前,探身從側面抱住他,那花瓶正好砸在了她的耳側肩膀,之后掉在地上,粉碎。 她這舉動出乎意料,齊子斐根本就沒想反抗或是抵擋,即便是拿更大的東西砸他,他也不會躲。 倒是這金魚替他擋了,并且砸在她身上時,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音。 “疼不疼?”抬手,罩住她被砸到的地方,齊子斐盯著她的臉看,她小臉兒都皺成了一團。 拂開齊子斐的手,金魚放開他,轉而面朝姚嬰和齊雍跪著,“師父,公子,兩年前并非是世子爺犯錯。是我,那天我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