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7
,自從齊雍過去之后,孟乘楓看起來好像就好了一些,最起碼沒有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不屬于他的表情動作。 那個時候,他就好像神經和精神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樣。這若是在普通的人家,必然會被認為是邪物附體。就像羅大川那樣,覺得得找個神婆給孟乘楓驅驅邪,辦一場法事,他沒準兒就好了。 而自從齊雍去了留荷塢,他這種情況便減輕了,好似能夠控制得住自己了。 這回他住的近了,每日的情況,姚嬰都盡數得知。當然了,她也沒再見過他,隱隱的有那么一點兒尷尬。再說,見不見好似也沒什么所謂,因為她每天和齊雍見面,四舍五入一下,就等同于和孟乘楓也見過面了。 當然了,這是姚嬰所想,卻又不能說的太直白,否則,齊雍會不開心。 他十分之介意,小心眼兒,如果說他真是個心胸寬闊的家伙,也不會在最初時想盡了法子,對自己無數次下手了。 要他在自己身上下手,多疼痛他都能下得去手,但涉及到他不能容忍的,他真的會生氣。 孟乘楓每日練字,讀書,有時還會在院子里練劍。沒事找事,消磨時間,這也算是能夠消耗一些體力和精神。 其實,他一直都在想法子躲避被齊雍的影響,在留荷塢時,做過許多的事情。平日里他喜歡做的,不喜歡做的,都做了一遍,可還是不太行。 倒是來了長碧樓,許是因為近了,他反而做起這些事情來,心能更定一些。 他的這種情況,很明顯就是需要距離齊雍很近,白先生和姚嬰都認證了這一點。 這若是尋常人,可以在他們二人身上下蠱,或許可以阻絕。但這兩個人、、、體質都與常人不同,這個法子就是不行的,姚嬰和白先生在第一時間便否決了。 想辦法,姚嬰這些日子亦是絞盡腦汁??孔诖斑?,單手撫著隆起的肚子,一邊感受著里面的小家伙在動彈,腦子里也在轉悠著。 這樣的情況姚嬰從來沒遇到過,唯一與此相似的,也就是情蠱了。情蠱會讓兩個人相互吸引,不能自拔,見不到對方,便癢的不得了。 他們倆這情況、、、與被下了情蠱有異曲同工,但又大相徑庭。 也虧得不是情蠱,否則,指不定怎么樣呢,到時發瘋的可能就是她了。 驀地,她忽然想到齊雍從塞外回來之后便一直沒有回升的體溫,她腦子里也靈光一閃。有沒有可能,問題是出在齊雍的身上了。 憑借孟乘楓的體質,即便是那靈主的蠱,隨著時間的流逝應當也會被排解掉。 但是,齊雍說到底他不是巫人,對于那靈主來說他是個敵人。即便擁有非凡的體質,或許,也有機可乘呢。 ☆、333、主次之分(二更) 姚嬰懷疑問題或許是出在齊雍的身上,或許是那靈主的手段無法直接用在孟乘楓的身上,因為他是靈童。但是,這蠱之玄妙,無法言說。 有一種蠱可以隔山打牛,用在其中一人身上,卻能夠牽連著另外一個人,就等同于把這兩個人的生命給連在一起了。但其實,根本沒在另一個人的身上動過手腳。 這屬于比較高階的蠱術了,那個下蠱的,須得本領極大。 無聲無息,他們自己都沒感覺,就中招了。 因為生了此懷疑,她便開始準備在齊雍的身上仔細的查看一番。 趁著晌午陽光正好時,齊雍回來用午膳,姚嬰也將自己存放起來很久沒動過的長針拿了出來。 那么多的長針,特別的細,擺在桌子上,即便是飯菜當前,那長針在側,也是真的影響人食欲。 回來,便看到了那長針,齊雍在對面坐下,一邊繞過桌子抓住她的手,揉捏,一邊看著那長針,“這是什么意思?” 眨了眨眼睛,姚嬰也捏緊了他的手,“一會兒給你扎幾針,別躲。” 幾不可微的蹙眉,齊雍上下審視了一番她的小臉兒,因為長了些rou,瞧著也rou嘟嘟的,可愛的很。 “為何?”捏緊了她的手,齊雍不解道。給他扎針,總得有個理由才是。 “因為我想看看,你的身體有沒有問題。自從塞外回來,你的體溫一直不高,這不正常。我原本以為,是你沒有恢復好,需要慢慢來。但現在來看,并非是養身的問題。我給你檢查一下,如若沒問題最好。若是有問題,我也得知道到底是什么。”看著他,姚嬰的聲音放的輕。和以前不一樣,她現在說話或者眉眼間,不經意的滲著溫柔。 “你現在懷疑問題出在本公子身上?”齊雍揚眉,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或許呢?別害怕,有什么問題,我都能解決。”捏緊他的手,姚嬰邊笑邊說,雖說他看起來不甚在意,但能看得出他因為她說的話而擔憂了。 “我若有問題,自己便能感覺到?!饼R雍幾不可微的搖頭,他不認為自己有問題。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塞外,他們最后進入的地方,在那里、、、 “痋蠱之物,源遠流長,無比神秘,即便是用最先進的儀器理論等等都無法解釋。我覺得你和孟公子這種情況,與情蠱類似。就是讓兩個人互相吸引,情投意合,無法分離。一旦分開,便會癢的不得了,從身體到內心,都在癢?!彼蛟S聽說過,但應當沒見過。畢竟,這些巫人的目的是重振自己族人當年的風采,重掌這大越河山,根本不會把這蠱用在兒女情長上。 一聽她說這話,齊雍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若是換個女人,本公子興許會考慮考慮,享受一下這情蠱。” “你若想試,到時我成全你。不過女人你就別想了,我還給你安排個彪形大漢?!笔种割^用力,直接在他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還妄想女人呢,想得美。 被掐,齊雍反倒笑了,又抓住她抽走的手,“先用飯,之后隨便你怎么在本公子身上扎針,我都不反抗?!痹僬f,也不是沒被她扎過。扎一回和扎兩回,也沒什么區別。 哼了一聲,盯著他,他補救也晚了。原本不想讓他痛苦,但必須得給他點教訓才行。 用過了午膳,侍女都退了下去。房門也關閉上,僅剩他們兩個人。 到床邊倚靠著,隆起的肚子很礙事,讓她無法坐時間太久。 齊雍自己拿著針,走過來,明明是要挨扎的人,還得自己屁顛兒屁顛兒的送上門來。 忍不住笑,“腦門兒上刻著案板上的魚rou這幾個字,看來你是真放棄掙扎了。” “博夫人一笑,魚rou便魚rou吧?!眲倓傔€生氣呢,這會兒又笑了。笑了就好,也免得他還得想法子逗她開心。 撇嘴,伸手接過長針,一邊指示他在自己身邊坐下。 聽話的坐下,伸出手來,姚嬰握住,另一手持長針,和檢查孟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