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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去瞧瞧齊雍都做什么也行,反正她真的很好奇。 齊雍的想法她很清楚,就是想讓她在這段時間安靜的養(yǎng)著,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問,也什么都不要管。 但他整天太忙了,回來亦是很累的樣子,她真的很好奇,眼下樓中都有些什么事情讓他如此忙碌。 羅大川的打探還沒結果呢,齊雍倒是先給她帶來了一個消息,不是很得她心的消息。 孟乘楓的情況有些復雜,發(fā)生了一些意外,他得趕過去。 “我之前便說過,孟公子是靈童,和尋常人是不一樣的。不了解他的人,很難‘治療’他。”白先生經(jīng)驗豐富,但他恐怕沒接觸過靈童,更不了解他的血有多不同。 “本公子去一趟,若真的情況嚴重,便派人回來向夫人請教,如何?”看著她,齊雍此時倒是顯得很乖,一副不想忤逆她的樣子。 “好。”也無法說什么拒絕的話,他眼角眉梢間皆是疲憊,看起來真的很疲勞。 抬起雙手,捧住他的臉,姚嬰微微俯身,近距離的盯了他一會兒,驀地歪頭在他唇角親了下。 齊雍姿勢固定,沒有迎合,垂眸看著她,漆黑的眸子也有一瞬的閃爍。 親了下,退開一些,姚嬰盯著他的眼睛瞧。下一刻,她再次向前,還想親他,沒想到他卻后退避讓開了。 這倒是頭一回,以前他可從未這樣過。 挑眉,姚嬰不詫異是不可能的,即便他在自己身上下蠱,讓自己安靜下來,變得不再那么‘躁動,可這下子的反應,也有些過分了。 “我的公子,真要去做和尚了?”姚嬰睜大了眼睛盯著他看,不得不說,他這一躲避,讓她有點兒不太開心。 “亂說。只是,本公子這些日子可一直做苦行僧呢,不能破戒。”他環(huán)住她,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身前,一手揉著她的后腦勺,輕聲道。 他也不想躲避,他心愛的人親近自己,他又怎么可能會想躲?但是,又不能不躲、、、 ☆、326、病了?(一更) 這個說法,讓姚嬰很是不滿意。 直起身體,姚嬰盯著他看,烏溜溜的眼睛固定在他臉上,驀地又竄上去,在他嘴角重重的親了一下。 他倒是沒躲,但也沒動,只是垂眸看著她,很清楚她現(xiàn)在是什么心理。 “明明是個泰迪,忽然間變成了獻雞。”她盯著他,心里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火來。以前分明是他躁動不安,不放過一刻時間,一副死在她身上也樂意的樣子。 瞧瞧他現(xiàn)在,親他他都不回應,她就不信下在他身上的蠱會有那么大的效力。 “這么難聽?我是真的不想傷了你。”被比作獻雞,齊雍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你已經(jīng)傷了我了。所以我打算,要在半年之后,狠狠地傷害你一次。”瞇起眼睛,她咬牙切齒道。 “你又計劃做什么?”她但凡計劃起來,都是大動作。齊雍有那么一點點惴惴,但同時又有點兒期待,她那一次向他求婚,至今為止,想起來仍舊心動。 “哼,傷你吐血。”把他推開,姚嬰直接翻身躺下,不再和他說話。 見她閉著眼睛還噘著嘴,齊雍也不由搖了搖頭。 翻身躺下,摟住她,她分明不樂意,但他還是固執(zhí)的把她擁入懷中。 即便是不能親熱,但摟著她,他還是不想放棄。 齊雍離開,前往留荷塢,很快就走了。 他現(xiàn)在身體好多了,即便不能與以前相比,但日夜兼程的趕路倒是沒問題。 姚嬰要他盡快回來,而且類似于無理取鬧的那一種要求,齊雍都一一答應。并且,他分明還很喜歡她那個樣子。 他離開,這長碧樓好像也莫名的陷入了無聊之中,當然了,對于其他人來說一切如常照舊,這種感覺只是姚嬰而已。 侍女日夜輪值,白班四人,夜班四人。不時的,還分別有兩個姑姑和大夫定時的來這里給姚嬰請脈。 和皇都里大戶人家的日子相比,姚嬰肯定是清凈的。只不過,齊雍不在,她還是分外的無聊。 按照時日來計算,齊雍必然已經(jīng)抵達留荷塢了,到底什么情況,卻沒有傳回來。 不免心急,同時又不由得猜測,孟乘楓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他是靈童,任何的痋蠱用在他身上都會被他自己排解掉,可能短時間內(nèi)會讓他痛苦,甚至會出現(xiàn)和其他中蠱的人一樣的情形。 除非、、、他是在塞外的時候,他們?nèi)齻€人進入那最后的秘密之地。靈主所在的地方,必然不簡單。 如果她可以認真的檢查他一番,說不準會知道怎么回事兒。 齊雍這一去,便是半個多月,這期間,她的肚子也變大了,穿著寬松的裙子,都依稀的看得到那隆起來的形狀。 而且,天氣也涼了下來,房間里也無需再放置冰桶納涼。甚至,床上也換了較厚的被子,因為擔心姚嬰會風寒。她若是風寒了,得一票人跟著受罰。 齊雍沒有回來的消息,倒是那個說要給她打探消息,但之后就一直沒音兒的羅大川又跑到頂峰來了。 根本不顧侍女的阻攔,他徑直的上樓,并且在上樓之后,把負責看守的侍女給趕了出去。 大張旗鼓,一看就不是小事兒,姚嬰單手撐著腰,示意侍女出去候著,之后又挪到了搖椅上躺著,這樣能舒服些。 大概是因為她骨架纖細吧,這肚子大了之后,她就有些難以支撐。 “說吧,羅大公子在這么長時間內(nèi),都打探到了什么?”她還以為,他放棄了呢。 “自然是打聽到了。你可不知道小爺我花費了多大的力氣,跟著往留荷塢跑的人回來了幾趟,取了不少的東西離開,小爺跟著他們,用驚人的口才撬出了不少消息。”羅大川站在她面前,邊說邊一手撐住窗臺,面色嚴肅。 “請開始你的表演。”他不乏吹噓之態(tài),姚嬰抬起一只手,請他開始表演。 “回來的人說,這孟公子好像問題很大,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們好像從留荷塢的小廝那兒打聽到,這孟公子自回去了之后,他總是莫名其妙的笑,不然就是手腳會抽搐。有時候大半夜的不睡覺,自己一個人在小島上來來回回的走,特別嚇人。”羅大川壓低了聲音,這些消息真的是他千辛萬苦挖來的,為了給姚嬰跑腿兒,他瘦了好幾斤。 一聽他這么說,姚嬰也不由認真起來,微微皺起眉頭,“聽起來,好像是生病了。那種,神經(jīng)紊亂?還是什么大腦里面出現(xiàn)了問題。”這么說,孟乘楓是真的生病了。 “那小爺就不知道了,反正聽著不是很詭異?也虧得他們住的那個地方是隔開的,否則這大半夜的一個人不睡覺,穿著一身白衣服走來走去,多嚇人。”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