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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吧。”眸子冷下來,姚嬰一邊哼道,她現(xiàn)在特別想給她一針,扎的他不能言語。 齊雍抬頭看路,邊走邊無聲的笑,一路沿著在險峰之間修建的陡峭的圍廊而行,他步履悠然,看起來真的沒費什么力氣的樣子。 一路回了頂峰住處,這里早就被收拾好了,居室里擺了瓜果,窗子開著,甜絲絲的氣味兒在屋子里飄蕩。 后山的溫室也打開了,這個季節(jié),無需掩蓋的那么嚴密。驀一時風(fēng)向?qū)α耍详柣ǖ臍馕秲阂诧h過來,混合著果香,無比好聞。 被放到床上,姚嬰隨后便自動的躺下了,原本這一路都是齊雍抱著她,可她還是覺得累。 在床邊坐下,齊雍仔細的盯了她一會兒,隨后手落在她腿上輕輕地捏了捏,“本公子把大夫都叫來,別擔心,你看著很好,不會有問題的。” “嗯。”答應(yīng)了一聲,她隨后便閉上了眼睛,真累。 很快的,大夫們便盡數(shù)抵達了,有原本在樓中的大夫,也有從各處調(diào)回來的。 烏泱泱的,多達十幾個。 姚嬰半閉著眼睛任由他們給自己檢查,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生了什么大病呢。 隨著他們診斷,姚嬰的眼睛也睜睜合合。驀地,她忽然瞧見門口處,齊雍正在和樓中一個老大夫說話。聽不到聲音,但是能看得到那老大夫的臉色,他在齊雍說話,面色多變。 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姚嬰若有似無的深吸口氣,還是聽不到齊雍在說什么。 他若是想壓低聲音說一些不被別人聽到的,就肯定不會被其他人聽到,厲害的很。 耗費了好一段時間才診斷完畢,姚嬰的身體沒什么異常,肚子里的胎兒也正常。她氣悶,許是真的在塞外時傷了胸肺,回到這樓里,天氣炎熱,她不太適應(yīng)。 再觀察兩日,如若還是這種情況,或許可以適當?shù)慕o她用一些藥。 所幸無事,齊雍明顯放心了。 大夫們陸續(xù)的離開,他將桌子上偌大的果盤拿到床頭的小幾上放著,又倒了一杯水喂給姚嬰,之后囑咐她休息片刻。 “你剛剛在門口和那老大夫說什么呢?”那個老大夫,應(yīng)該是在長碧樓最久的了,不知送走過幾代公子。 “本公子詢問一些男人的問題,你想聽么?”微微俯身,懸在她身上,額頭抵著她,低聲說道。 他的眼睛距離自己太近,以至于讓她看不清楚他眼睛里的色彩,他說的是否真實,她也看不出來。 男人的問題?除非他問題特別嚴重,那老大夫才會露出那種表情來。當然了,也不排除那老大夫年紀大了,面部神經(jīng)控制不利。 “閉上眼睛休息,本公子著人搬些冰塊過來,給你降溫解暑。”在她鼻尖上輕啄,她鼻尖上都沁出汗珠了。 將眼睛閉上,姚嬰不再說話,胸悶氣短,她還是不要動彈的好。 齊雍離開片刻,不過多久,樓里的姑姑就帶著侍女過來了。悄無聲息,行走之時腳下沒有一絲聲音,連呼吸都收斂著。 把冰桶放置在房間,涼絲絲的氣息飄散出來,倒是真的給房間降了溫。 床上,姚嬰靠在那里睡著了,赤蛇不知何時爬出來,就趴在床邊,像個守衛(wèi)似得,使得她們也不敢靠床太近。 這一覺,姚嬰睡了很長時間,大概是因為房間清涼了下來,她也不再覺得氣悶了。 只不過,后來夢里不是很太平,夢見齊雍身體不舒服,又不肯與她說。 但到底有什么問題,她最后也沒問出來,不清不楚的,把她氣壞了。 直至傍晚,她才醒過來,睜開眼睛,若有似無的長出了一口氣。 鼻息間聞到的是瓜果香,身上蓋著被子,這屋子里很是清涼。真是舒坦,無比舒坦。 一直有侍女守在門口,見姚嬰醒了,立即過來了。 四個侍女守在這里,姚嬰分別看了她們一眼,有的有些眼熟,有的則是完全沒見過。 不過,這長碧樓的姑姑十分厲害,無論是什么樣的人,到了她們手里,都訓(xùn)練的極為干脆利落。 “公子還沒回來?”坐起身,姚嬰分別看了她們一眼,看樣子是一直守在這兒的,天都黑了。 “回阿嬰姑娘,公子尚未回來。”從她們在這兒值守開始,齊雍便沒回來。 “知道他去哪兒了么?”任由她們給自己挽發(fā),姚嬰看著放置在房間的冰桶,怪不得這么涼快。 侍女搖頭,她們怎么可能會知道。 “算了。給我水,飯,餓了。”盤膝坐在那兒,姚嬰深吸口氣,舒服多了。 侍女立即行動,十分麻利。 回了樓里,齊雍好似真的很忙,直至?xí)r近半夜,他才回來。 他在樓下洗漱過,這才上來,姚嬰靠坐在床上看著他走進來,他在樓下時她就聽到聲音了。 隨著他回來,守在這里的侍女就都撤了。她們是在他不在的時候,才守在這里。 “這屋子里真是清涼。不過,聽說你舒服多了,看來還是有效果的。樓里的冰庫存了數(shù)不清的冰,每年都存,但幾乎用不上。這一回,可算是有用武之地了。”旋身坐下,他看了一眼挪到床邊的冰桶,里面的冰融化的差不多了。不過,真的很有效,這屋子里和外面溫度差很多。 “不是我要求的,是你的孩子吹毛求疵。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畢竟,有其父必有其子。”微微歪頭,她邊說邊笑,說的是誰,顯而易見。 “你說這話,本公子沒意見。”他的種,必然像他。 還以為會生氣呢,誰知道還挺驕傲。 姚嬰挑了挑眉,無言以對,算她輸。 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扯到床上來,卻在抓住他手腕時察覺出不對勁兒來。 垂眸看過去,把他的衣袖挽起,他明顯有那么一個想往后躲的動作,但她抓的勞,他沒掙脫。 “你想讓自己麻木?這蠱是什么意思。”一看他手腕,姚嬰就明白了。他手腕上有一圈兒紅點兒,紅點是破損,泛著一股不屬于他的氣味兒。 ☆、323、對自己下手(一更) 這種東西,又豈能瞞過姚嬰,她是個老手,這樣的東西,看一看,聞一聞味兒,就清楚了。 能給他下蠱的,這世上估計沒有幾個,畢竟他可不是尋常的普通人。 這種蠱,還算高明,比那些能讓人麻木的藥要管用的多。因為它是蠱,效用強勁,會蔓延至身體各處。會讓身體麻木,但和麻藥又不是一個性質(zhì)。而且,不止身體,精神也會,就是不會有那么多的雜念。 如果這種蠱用在想修煉閉關(guān)的人身上,那絕對是極好的,會讓人心無雜念,想成仙都指日可待。 齊雍看著她,隨后笑了笑,“還真是瞞不過你。” “當然瞞不過我。只不過,以你的體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