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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的。 “你和本公子親近就行了,與其他人親近有什么用?”齊雍輕哼了一聲,覺得她想的太多。 “至少,等我死了之后,能有個人把我給埋了呀。”看著他,她輕聲認真道。 無言,“等我們即將入土時,就趁著還有口氣先進陵墓里等死,也就用不著求人把我們埋起來了。、”拍了拍她肩膀,他總是有法子的,她也根本無需擔憂。 忍俊不禁,抓住他的手,姚嬰微微點頭,“公子有此話,我就放心了。待得從北方回來,咱們就開始先尋個可以入土的地方。如若覺得大事不好,咱倆就趕緊躲進去。” 齊雍看著她輕笑,漆黑的眸子亦是滿載笑意,“好,就這么定了。” 隊伍離開皇都,沿著官道開始北上。此一去,結果如何,暫且未知。 只不過,此一役不可避免,不一鼓作氣,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下次將會更難。 再言,眼下已知靈童與他們匯聚,姚嬰覺得大事不好。 一路向北,這個時節,北方也已經滿目青翠了。溫度適宜,越過邊關向塞外的話,很大一片的冰雪都融化了。樹木蒼翠,綠地綿延,已經窺見不得當初天地皆白的樣子。 抵達雁城,還未抵達長碧樓的據點,便瞧見那在半空中飛的金隼。它不時的發出尖嘯聲,引得城中的百姓無不出來張望。它在這雁城還是很有名氣的,幾乎每年都能在這城中看到它。 聽到金隼的叫聲,姚嬰便皺起了眉頭,“它發現了什么有威脅的人,就在這城中。” ☆、289、行事詭秘(二更) 馬車停下,下一刻,姚嬰和齊雍便走出了馬車。 站在車轅上,兩個人共同看著那在天上盤旋的金隼,它還是在尖嘯,但并不是朝著哪個方向。 “它只是察覺到了威脅,但并沒有找到在哪個位置。看來,這個威脅還很難對付呢。”微微皺眉,姚嬰隨后搖晃手腕,金隼也朝著這邊飛了過來, 寬大的翅展遮天蔽日,在這上空,幾乎將這一片都給罩住了。 姚嬰抬頭看它,金隼也降低自己的高度,遠遠地看著,它好像只是再撲扇幾下翅膀,就能把這車轅上的人給扇下去。 “它從昨晚就感覺到了,只不過這里也沒人懂它,它給了信號他們也不明白意思。就在這城中,或許找得到。”眼下這雁城都是長碧樓的人,這么大的動靜,塞外的巫人會前來打探也是正常的。 只不過,這來的顯然不是什么小人物,否則金隼也不至于感覺到她來了,就立即報信兒。 齊雍看了那金隼一會兒,漆黑的眸子閃過些什么,“它的確看起來很激動。” “沒人懂它,看見我當然激動了。”其實它一直在‘說話’,只不過人聽不懂。 “既然它也尋不到那個威脅在哪兒,你把它帶回去吧。到處飛,還一直叫,城里的百姓都被它引出來了。”這街上就有許多百姓在圍觀,他們都成表演雜耍的了。 “好。”姚嬰晃了晃手腕,金隼便朝著據點飛了過去。 而這邊,齊雍跳下了車轅,帶著一隊護衛便離開了。 姚嬰回了馬車,穿過長街,也朝著據點而去。 這次的據點是上回帶齊加姚從冰谷回來時住過的酒樓,這次來的人太多了,所有的據點都住滿了。 這酒樓亦是很多人,金隼飛回了這里,說明羅大川也在這兒。 從馬車上下來,便瞧見了諸多熟悉的臉龐,他們一一的與姚嬰問好。 駐在北方的人得過姚嬰的相助,知道她的厲害,要對她更敬重些。 此時匯聚,見了姚嬰,無不上前來問安。 于他們來說,此次任務,或許是史上最艱難最危險的一次。 姚嬰出現,跟她共事過的人,無端的心中就穩了幾分。 這安全感來自一個小女子,他們也沒察覺到有多好笑。 “城中有巫人潛入,身份不明,很有威脅。金隼昨晚便發現了,此時還在城中。公子已經帶人去搜查了,諸位也抓緊時間協助,聯系官兵,守住城門。”盡管不知來人是誰,但既然進了城,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來探查長碧樓動向的。 就算抓不住他,也得讓他見識見識,長碧樓的威力。 得到命令,眾人也隨即出發,羅大川從姚嬰身邊走過,之后又退了回來,“既然金隼昨晚就發現了,怎么沒帶著小爺去搜人?” “因為它說話你聽不懂。”它根本就不知那個威脅在哪個地方,它只是感覺到了而已。若是知道具體位置,它必然會引著羅大川去找人。 羅大川無言,隨后快步的走出酒樓。他們大舉的抵達雁城,就猜到巫人肯定會聽見動靜,甚至過來窺探。 沒想到真的來了,但也不知從何處潛入進來的,他們真的是跟老鼠一樣,打很多很多的洞,然后到處鉆,根本就堵不住他們。 酒樓里大半的人都出去搜人了,很快天色也暗了下來。酒樓里燃燈,還算通明。 姚嬰坐在一樓,已經簡單的用了晚膳,但是出去的人還沒回來。 先行抵達雁城的人員其實出關去探查過了,只不過沒有走太遠。 這個季節,關口那里都是青翠的,根本沒有冬季時那白雪茫茫的模樣。如今再出關,可能都記不得路線了。 不過,再往深處走的話,但那里面還是以前的模樣,白雪皚皚,溫度很低。而且所有在寒冷之地生活的動物,都跑到了那深處去。 這塞外便是這種極地,那里是沒有春夏秋的,一直都是寒冷的冬季,一如既往的冷。 這么多次的塞外之行,長碧樓針對塞外,已經繪出了相對詳細的地圖。 包括上一次,齊雍做出了史上最深入的有去有回,所以,這路線便再次向深處延展了更多。 兩張桌子拼在一起,偌大的地圖平鋪在上面,姚嬰和常年駐在這北方的魏叔站在旁邊查看研究。 根據當初姚嬰和羅大川進去的路線,其實在這上面并沒有完整的繪出來。可是,如今若要姚嬰來查缺補漏,卻也根本不行。 她記憶里的塞外深處就是一片白,若要她想出什么標志性的自然物來區分方向,她也根本是想不出。都是差不多的,除了白就是白。 單手在額頭上撫了下,姚嬰長嘆口氣,“還是不夠完整。若按這樣的地形圖,到了塞外深處,必然得迷糊。” “這塞外深處,這么多年,我也從未去過。倒是阿嬰姑娘和公子闖入進去,也比我們更了解其中情況。所以,阿嬰姑娘和公子若說行,我們也必然是毫不含糊。”魏叔在旁低聲道。 他什么意思,姚嬰清楚。即便是她和齊雍亂說,說一切可行,他們也不敢說懷疑的話。但是,這樣會令他們損失重大,畢竟十分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