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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愛,又怎會和一個畜生計較。”他拒絕承認(rèn)。 無言,他這死不認(rèn)賬起來,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他直接拽著她順著迂回的樓梯上了三樓,其實若說三樓倒也不準(zhǔn)確,應(yīng)當(dāng)是二層半的地方,之后推開出現(xiàn)的門,便進入了另一片禁區(qū)。 這里是他休息的地方,像是這小樓后方多長出來的一塊,偌大的內(nèi)室,左側(cè)有沐浴的地方,以偌大的屏風(fēng)阻隔。后窗開著,依稀的能瞧見樹影叢叢之間有蓋起來的溫室,那就是培植紫陽花的地方。 把她帶到這里,看著她走向后窗,齊雍也不由得彎起唇稍,“這么多年,你是除了小廝之外第一個進入這里的人,女人?!弊詈笠痪涫侵攸c。 “嗯,知道你潔身自好。”其實不用跟她重點說,這里就沒女人的氣息,到處散發(fā)這單身漢的味兒。 “明白就好。本公子守身如玉將近三十年,最后卻是便宜你了?!彼麖街钡淖呦虼蟠玻碜?,一副傲慢之姿。 聽到這種話真是極其無比的別扭,即便是女人說也很別扭,更何況他是個男人。 翹首看了一會兒那溫室,都遮擋上了,啥也看不見,姚嬰便也放棄了。 轉(zhuǎn)過身,便瞧見那個人倚在床邊一身‘魅惑’,其實他根本不用故作姿態(tài),人在那兒,就足以將人迷得神魂顛倒。 彎起嘴角,姚嬰忍不住笑,“成,是我撿便宜了。也希望公子能夠一直都這么光彩奪人,若是衰老了,會發(fā)生什么可說不準(zhǔn)了。” 她一說這話,齊雍立時不樂意了。眼見她到了近前,便伸手將她扯了過來。 “你還真是不辜負(fù)本公子給你取的綽號,小狐貍,言語之間挑釁,讓我七上八下的。這么說吧,本公子可能會舍不得,但氣急了,沒準(zhǔn)兒就掰斷你的腿?!睉以谏项^,他居高臨下,盯著這個小人兒,略惡狠狠的。 躺在那兒,姚嬰看著他,墨發(fā)落下來,搔著她的臉,癢癢的。 “來吧,現(xiàn)在就可以?!薄唷耐龋克膊皇菦]試過。 深吸口氣,齊雍眉眼間的笑逐漸變了味道,“也有你這小狐貍求本公子的時候。” “我怎么記得,我好像一直在求你?”如果她記憶沒出錯,‘求’他的那種話,她可真沒少說。 齊雍眸色變深,他有時真覺得她可能就是狐貍,看起來不動聲色,冷冷淡淡,可是說的話,讓他的魂兒都離家出走了。 夜幕降臨,房間里燃起琉燈,這光亮讓人的眼睛十分舒服。 姚嬰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裹著袍子,長發(fā)滴水。 許久沒有這般泡過澡了,眼下這身體里的血液好像都通了。 齊雍不在,他自從‘耕耘’完畢后,便出去了,顯然許久沒回來有許多事情等著他處理。 姚嬰倒是睡了許久,一直到太陽落山,小廝敲門進來掌燈,她才醒過來。 走到床邊坐下,擦拭著濕發(fā),這長發(fā)大概是許久未被打理過,瞧著也不如往時順滑如緞了。 微微歪頭,她就覺得這后頸處發(fā)疼,還是之前被蜈蚣咬過的地方。 她始終都沒有看到是什么樣子,過去這么久了,居然還在發(fā)疼。 深吸口氣,她起身返回浴室,拿了兩面鏡子回來。 坐在桌邊,背對著琉燈,她微微歪著頭,用兩面鏡子來照自己的后頸。 調(diào)整角度,她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后頸,除卻被齊雍弄出的紅痕外,的確有一個地方結(jié)痂了,其實也沒多大,黃豆大小。 這明顯是已經(jīng)愈合了,但疼就不對了。 盯著看了一會兒,姚嬰放下銅鏡,盯著一處,她在腦海中計算著這件事,但始終得不出結(jié)果來。 她不是自大,而是覺得不會有東西能夠隱藏在她的眼睛下??墒牵@回她真的不太清楚,這被咬了一口,緣何會至今還疼。 鉆研不出,或許還得回塞外去找答案。 那些蜈蚣,姚嬰不認(rèn)為它們有這種能力,一些低等的惡物,可列為下下等。 那么,或許就不是蜈蚣造成的。但能在她不知道情況時近她身的話,就只有她昏迷的那段時間了。 正想著,房門被從外打開,她轉(zhuǎn)頭看過去,進來的正是那個忙碌的人。 他是端著托盤進來的,而且很大,上面擺滿了飯菜。 “我的公子都淪落成小廝了?!边@托盤真夠大的,及得上一張桌面了。 “你睡覺時肚子就在叫,就知你餓了。”她可是不知她睡著了之后的樣子,肚子一直在叫,卻根本沒有醒來的意思,無比神奇。 面對桌子而坐,姚嬰看著他放下來的托盤,她的眉毛也不由挑起,“只要完成任務(wù)歸來,公子就會大放血,要什么給什么。這么多好吃的,我覺得用不上一個月,我就得被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如果公子能給我些錢,讓我也去跟著花天酒地一番,我就更感恩戴德了。日后,必當(dāng)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在對面坐下,齊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繼而給了一聲冷笑,“想得美?!?/br> “無法做到長得美,就只能想得美了?!笨磥硎菦]戲,他是個不會去花天酒地的人,她也就只能跟著他在這兒折騰了。 “想都不許想?!睂⒖曜雍筒捅P擺在她面前,齊雍淡淡的哼了一聲。只要一想到她腦子里會產(chǎn)生別的想法,他就覺得一股火涌了上來。 姚嬰忍不住輕笑,“我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腦子?!彼@樣子顯得很不自信,甚至瞧著有點兒自卑似得。 喝湯,這長碧樓的補湯燉的極其好,廚子手藝沒的說。就是這樣的伙食,一個月之內(nèi),必然催的肥rou都長出來了。 “累的滿身大汗又不睡覺,你去做什么了?”拿著勺子,姚嬰忽然問道。 “你我拜堂成親,若在皇都,你想象不到會有多隆重。既然我們不回皇都,只在這里,也是不能委屈了你。別處不管,但這里,總得重新布置一番。”齊雍說道,并且十分順理成章的樣子,他心中如此想,便如何做了。婚姻大事,他要在能力范圍內(nèi),做到最好。 ☆、280、成親(一更) 齊雍所謂的布置一番,可不只是‘布置一番’四個字那么簡答。 因為要布置,所以,第二天,她這個剛剛被強行帶到這峰頂居室的人就被‘趕’出來了。她只得回之前的住處,但那居室的主人也一樣被‘趕’出來了,可也厚臉皮的跟著她下來了。 他這屬于仙人落凡塵,自從掌管長碧樓以來,他就沒在這下面住過。他覺得吵,不止是人,還有樓中那時養(yǎng)的動物。由此,他便覺得吵,甚至夜晚時,他那峰頂上都不許太多的人過去。只有幾個護衛(wèi)守著,小廝也進不去。 那時毛病多,吹毛求疵,但眼下姚嬰覺得他下來住,好像也挺高興的。 男人善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