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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很長,落在她頭上,能輕易的把她的腦袋給罩住。 也許是因為她太嬌小,也能輕松的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搓圓揉扁。 “我看你這幾天好像也沒見什么人,孟梓易和高季雯,有沒有突破高衛(wèi)將軍的防線,跑到塞外去。”她也不掙扎了,任他擺弄她。 他這些天看起來真的很清閑的樣子,除了白日行路,與東哥閑談或是吵她之外,也沒別的事情了。 “那邊有人盯著。”路途遙遠,即便是日夜兼程,也需要很多時間。有些事情,自然得交給別人去盯著,他無法做到只手遮天。 微微點了點頭,雖說她和高季雯不算有交情,但,心底里還是有那么幾分關(guān)注的,總是想知道她情況如何。 再說,死心塌地跟了孟梓易那樣的男人,結(jié)果也應(yīng)該提前預(yù)想到的。 大概真是天命吧,明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就得想到會有那么一天。 看著眼前的人,雖說兩人有些差距,并且中間還隔閡著一些事情。但,總的來說,他不算不可為。 抬手,姚嬰在他的喉結(jié)上摸了摸,之后便笑了。 終于看到她笑出來,齊雍似乎也放心了,膽子更大一些把她擁入懷中,抱緊。 ☆、204、可為不可為(二更) 隊伍在和川郡再次短暫的停留,上一次來到這和川郡還是因為安陽伯府的那些事兒。 再次來到這里,姚嬰不由得想起安陽伯府的那個美麗女子,也不知她怎么樣了。 他們長碧樓這工作也無法做到定期反饋家訪什么的,也不知那風(fēng)波過去一年了,她在安陽伯府是否還過得那么憋屈。 只不過,大家都很忙碌,自然也沒有時間去安陽伯府看熱鬧。 在和川郡的某座城中再次更換裝備,這個時節(jié),和川郡都飄雪了,更何況汝關(guān)郡。特別是邊塞,這個時候必然已經(jīng)遍地積雪了。 更換的裝備十分厚重,尤其是身上的披風(fēng),姚嬰都懷疑是不是里面浸水了,壓在身上才會如此的沉重。 不過,也的確是很保暖,如姚嬰這種對冷空氣很敏感的人,都不再覺得涼颼颼了。 其實,也只有她和東哥兩個人需要大幅度的更換,而且生理期來臨,她有那么一絲絲的不舒坦。 好像也正是因為此,齊雍也沒說任何理由的在和川郡停留了兩天。 不過,這兩天里,除了姚嬰和東哥之外,其他人都很忙碌,好像單單停留下來這兩天都不夠他們用一樣。 姚嬰也不知他們在做什么,這兩天來,除了傍晚時見了齊雍,其余的人也都沒影子。 在啟程離開和川郡的時候,進入馬車,直至啟程,卻發(fā)現(xiàn)不見了東哥的影子。 這輛馬車的內(nèi)部做了防寒的措施,橫榻上還放置了小小的手爐。 齊雍是在出發(fā)之時才進來的,帶進來一股涼風(fēng),直至出發(fā)后,這涼風(fēng)還在馬車里回蕩。 許是因為天氣有些冷,齊雍整個人看起來都罩著一層冷霜,也正是因為如此,就顯得特別的冷峻。若是靠的太近,說不準就會被凍傷。 隊伍離開城中,很快就上了官道,隊伍的速度快了起來,也是因為道路上沒有雪的原因。若是有積雪,怕是也不會是這種速度。而且如若雪特別的大,就根本是寸步難行,走都走不了,會被困在這城中。 幸好沒有下大雪,只是遠山的山巔上隱隱的有些白白的痕跡,那是曾下過雪的證明。 到了這里,赤蛇就徹底的進入冬眠狀態(tài)了,想想去年來到這里,它還能自如活動呢。眼下卻是不行,有曾受過傷的影響,再加上有些耍脾氣,所以就任性的冬眠了。 這隊伍離開了城,又上了官道,這么長的時間,姚嬰始終坐在那兒動也不動,也不說話。 齊雍數(shù)次的斜睨她,對于她這種異于常人的狀態(tài),他起初是理解的。只是時間久了,他也真的有那么幾分好奇,她為何可以做到總是這般怪異。 真是一個奇怪的小人兒,就算把她的腦袋剖開,也未必能弄明白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東哥沒有同行,你就不想問問原因么?”終于,還是齊雍忍不住開口,順便抬腳在她腳踝的位置踢了一下。 轉(zhuǎn)眼,姚嬰看向他,略微蒼白的小臉兒上沒什么表情,“我剛剛想過了,可能是因為東哥畏寒,你就讓他留在了這里,不許他跟著去汝關(guān)郡,那里更冷。”齊雍還是蠻關(guān)心下屬的,他可不是周扒皮。 不過,這也難怪東哥對齊雍如此敬重,一直以他馬首是瞻,齊雍也的確是值得他敬重。 齊雍若有似無的彎起了嘴角,“說得對。” 挑了挑眉,姚嬰沒再說話,她的腦袋雖不及他轉(zhuǎn)彎轉(zhuǎn)得快,但好歹也不是個擺設(shè)。 她那個表情,瞧著幾分驕傲似得,齊雍抬腳伸進她小腿后方,然后把她的腿抬起來。他力氣多得是,顛起她的小腿兒上上下下。 拼力氣,姚嬰自然是不行,所以也根本就反抗不得。 她靠著車壁,動也不動,任人宰割,不理不問。 齊雍逗弄著她,其實有時也很佩服她如此淡定,一動不動的,而且還不給任何表情,像個木頭人。 車輪軋軋,大概是因為官道因為冷空氣而有些堅硬,車輪聲也十分與眾不同。 這保暖很好的馬車里僅剩兩個人,空氣好像都變得不一樣了。 逗弄了一會兒,她也不給反應(yīng),齊雍放下了腿,隨后示意她過來。 姚嬰拒絕,沒有東哥在,她就更不能和他那么近了。 別看在行路,但這外面的護衛(wèi)耳朵都好使著呢,給人家現(xiàn)場直播,她做不到。 見她不答應(yīng),齊雍也不再為難她了,只是看著她,他眉眼間氤氳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對比他剛剛進來時的高冷,眼下這樣子真像個小狗狗,連眼睛都變成了狗狗眼。 姚嬰根本就不能去看他,否則非得笑出來不可。 去年在和川郡和汝關(guān)郡交界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巫人曾生活過的城池廢墟,今年再次分別的進入和川郡與汝關(guān)郡之間,這里距離塞外很近,所以似乎總是會發(fā)生很多與巫人有關(guān)的事情。 進入汝關(guān)郡,氣溫再次有所下降,但總的來說還好,一直在南邊的人到了此處,也不會被冷空氣震懾的寸步難行。 隊伍在汝關(guān)郡的雁城落腳,這雁城距離邊塞關(guān)口也不過是一天的路程,這座城可以說是關(guān)口城池了。來來往往的人不算太多,但當(dāng)?shù)鼐用癫簧佟?/br> 這城池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肅穆之氣,好像空氣都有著一股屬于兵器才有的鐵銹氣息。 而且,在這雁城的長碧樓據(jù)點很大很多,可以說這城里有一半以上的客棧、酒樓、藥房等都是長碧樓的據(jù)點。 在外根本看不出什么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