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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輕松的環抱住他的腰,但是又充滿了力量,不容小覷。 這可比他‘作妖’的時候要可愛多了,把他賣了都不知道。 如若他清醒著,她可能也無法這樣放下一切的去抱他。 那邊,東哥和韓伯將孟乘楓安置好,又回到院子里來接齊雍。他們倆始終沒有發聲,像是做什么無聲的勾當。 兩個人合力,把抱著姚嬰的齊雍扶起來,然后朝著房間挪。 姚嬰跟在后面,看著他那毫無反應的樣子,看來還是沒清醒。 昨天和今天,狀況沒有相差太多,所以也不由更加確定,這蠱只是折騰他們而已。 但,總是會有一些目的的吧,如此折騰,目的又是為何? 這些問題,琢磨不透,至少眼下姚嬰沒想出來。 齊雍被抬到床上,他已經睡著了,夜里跟游魂一樣,雞啼就消停了,和鬼一樣的作息。 給他蓋上被子,這人也不再流汗了,想必這會兒睡著也舒服了。 “我來守著,你快去休息吧。”東哥那時小憩了一會兒,眼下并不困倦。 “好?!币胍膊煌普?,熬了一夜,她覺得自己眼珠子要冒出來了。而且,她準備今日正午時給齊雍和孟乘楓解蠱,需要養精蓄銳。 最后看了一眼睡得安穩的齊雍,姚嬰便離開了,順道去隔壁瞧了瞧孟乘楓,他和齊雍一個樣子,復制粘貼似得。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到床上便睡了過去,她真是折騰的疲累不已,這段時間,似乎一直始終都在緊張之中。待處理了齊雍和孟乘楓身上的問題,她就去研究那個‘小孩兒’,如此神奇的人物,她不仔細的研究明白了,心里真是疑問重重。 改變一個人的體質特性,對于掌控巫蠱的人來說,并沒有多難。 如果是在女子懷孕時便動手,那么,必然能培養出一個天生骨骼清奇的人來。 痋蠱之術,運用得宜,助人之舉層出不窮。但,縱觀姚嬰所知的歷史,助人的事跡少之又少,無不是害人??珊θ酥?,最終也害了自己,不勝枚舉。 她胡思亂想著,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她本也打算在晌午時醒來,她的大腦好像真的接受了這個指令,并且自己定了鬧鐘。 在接近晌午時,自動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床頂,她輕輕地舒了口氣。 坐起身,重復每日的換衣服洗漱,待她從房間出來,抬頭看向天空,這太陽就正在她頭頂呢。 真是時機正好呢,她站在那兒靜立了片刻,便轉身走進了廚房。 也在這時,那邊房間里,孟乘楓緩步的走出來,蒼白的臉在陽光下更是顯得有些沒有血色。 坐在了圍欄上,他緩緩的閉上眼睛,眼皮上的血管痕跡看起來很是清晰。 將近一刻鐘左右,姚嬰從前面客棧的廚房回來了,她一手托著一個荷包,步伐幾分懶散和隨意。 看見了坐在圍欄上的孟乘楓,她微微歪頭看了看他的神態,瞧著還不錯。 當然了,肯定和齊雍比不了,他的身體素質,一般人比不上。 “孟公子,早?!睆澠鹈佳?,姚嬰說道。 “早。”聽到她聲音,孟乘楓轉過臉來,看著她,他也不由得微笑。 “昨晚的事情還記得么?”走到近前,姚嬰將手里的荷包掛在了身上,一邊問道。 聞言,孟乘楓略有些窘迫,隨后搖頭,“不記得了?!币恍前朦c兒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沒事兒,反正,只有三個人圍觀,也不算丟人。”當然了,如果能錄下來就更好了,讓他自己親眼看看,順便她也參觀參觀他羞愧又丟人的表情。 孟乘楓微微低頭,“什么都不知道,還是一早醒來,東哥向我復述昨晚之事。荒謬無比,不可思議?!弊约易o衛與他說時,他半信半疑,并不認為自己會那般脆弱。但今日東哥也如此說,并且昨晚姚嬰也親眼見證,不容他不信了。 “咱們今日便解決了它吧。有沒有信心做我第一個試驗品?如果孟公子害怕的話,也沒事兒,我先在我家公子身上動手,也讓孟公子心里有個底?!睍r辰正好,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啊。 “我信得過阿嬰,來吧?!泵铣藯鞔藭r倒是沒拒絕和害怕,反而很痛快的答應了。 “好,那,可能有點疼,公子忍一忍?!闭f著,她把荷包的抽帶拉開,里面是粗長的長針。 那長針上也不知有一些什么東西,在陽光下散發出一種帶有油脂的光澤來,而且,還有著一種說不清楚的氣味兒。 “來吧?!背槌鰞筛鶃恚龏A在手指間,那手指的動作駕輕就熟,看起來她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情。 針尖朝上,她走到孟乘楓身后,把他披在肩背的墨發撩到右側肩頸處,他也完整的露出了左側的脖頸。白皙而纖長,他微微低頭,這角度看,他好像白天鵝。 手指沿著他耳后按壓,白皙的皮膚下,血管也若隱若現。這么好看的皮rou,不扎幾針還真是可惜了呢。 一根長針翻轉到另兩根手指間,手指頭只是微微那么動了動,長針就自動的滑到了指尖處。 然后,她極其認真又專注的將那根長針沿著孟乘楓耳朵后的某一處扎了進去。 孟乘楓的手在同時扣緊了圍欄,指節泛白,看得出他無比隱忍,但肩膀卻不得不跟著顫抖起來。 長針扎進去很長一截,刺進皮rou里,手感都是不一樣的。但姚嬰卻是沒有絲毫的心慈手軟,她手上穩準而精確,更別說有任何的抖動不穩。 扎進去夠深,姚嬰也松開了手,看了一眼孟乘楓的臉側,他額頭都沁出冷汗來了。 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疼痛是暫時的,和丟臉相比,疼痛顯然更容易承受一些。如果我把你夜里轉圈兒的事兒傳出去,估計你就不會覺得這時的疼痛算什么難事兒了?!?/br> ☆、199、怎樣都好(一更) 隨著說話,姚嬰的手指也沿著他的側頸往下滑,她的手指纖細,滑動的力度也沒有多大,更像是在用指腹撫摸他一般。 一直滑到了他后頸骨的某一處忽然停下,夾在指間的另一根針也刷的翻轉。鋒利的針尖扎進皮rou之中,她也沒給個信號,孟乘楓的身體緊繃起來,是真的很疼。 兩根長針刺入,深度相等,而且隨著這兩根長針固定住之后,兩針之間的的皮rou下,緩緩的浮起了一條灰色的線。 它更像是一條血管一樣,略彎曲,可顏色卻與青色的血管大不相同。 并且,它在隱隱的浮現,好似在逐漸的從皮rou深處往上爬。 姚嬰盯著看,眼睛都不眨,孟乘楓坐在那兒亦是不敢動彈。只是,疼痛是真的,那長針刺得太深了,有一種腦袋都被劈開的錯覺。 “再堅持堅持?!笔址胖迷谒箢i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