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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身邊,想伸手去試探一下他的脈搏,可是他那皮rou從脖子到整張臉都變成了黑色的,他根本下不去手。 姚嬰看了看,她便蹲下,抬手按在那護衛的脖子上。 她的手纖細蒼白,那護衛的披風也變得真的很黑,而且,隨著她手指按壓上去,黑色的皮膚像是被壓塌了一樣立即凹陷了下去。 抬起眼睛,和孟乘楓對視,他顏色淺淡的眸子帶著疑問,“如何?” “還活著,不過,十分痛苦,也救不回了。”手指下,能感覺到他的脈搏在跳動,可是很微弱。而且,他這情況,眼下說不出表達不了,必然痛不欲生。 聞言,孟乘楓也不由得嘆口氣,看了看那護衛,“給他個痛快吧。” 沒有再說什么,姚嬰取出一根長針來,在那護衛的心口上扎進去。也僅僅一霎,他的身體就一抖,這一次徹底沒氣了。 做完,姚嬰便轉身看向那兩個蠱人,他們的身上被下了可以讓他們武力值大增的蠱。看似益處多多,但實則后遺癥更多。蠱就是蠱,在人的身體之中安家,最后無不是將人蠶食殆盡。 他們的雙手掌心漆黑,被他們攻擊到,后果就是那個護衛的樣子。 分別看了看那兩個人,眼珠子瞪得快要冒出來了,一直在哼哧哼哧的,似乎是想掙脫這無形的禁錮。 孟乘楓起身,站在一旁看著,眉頭緊鎖。 拿起哨子,姚嬰放在嘴里又連續吹了幾次,那兩個人的身體也跟著扭動,像大rou蟲子似得。 一手挪到其中一人的眼睛前,姚嬰打了個響指,那人的眼睛也在瞬間發直。 “說,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么?”她問,聲音也幾分清冷。 那個人趴在那兒,腦袋也無故的顫抖起來,發直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一絲恐懼來,“靈、、、靈童。” 姚嬰皺眉,更加歪頭的看他,“靈童?”她好像沒聽錯。 “小心。”就在她還想求證時,孟乘楓忽然喊了一聲,隨即一掌扣住姚嬰肩膀,迅速的把她往后帶。 也就是在同一時刻,那原本已被控制的蠱人卻忽的彈跳而起兇性大發。兩個人像是兩頭兇猛的野獸,直朝著孟乘楓和姚嬰撲了過來。 僅剩的一個護衛立即沖上去,但他一人又怎會是那兩個人的對手。孟乘楓將姚嬰扯到一旁,隨即也縱身躍入。 姚嬰重新吹哨,哨聲清越而具有穿透力,那兩個蠱人攻擊的動作一頓。可也僅僅是一頓而已,不知為何,他們二人嘴里發出將死老牛一般的聲音,便再次發起攻擊。 姚嬰也不由幾分慌亂,拿起哨子看了看,難道說這東西的效力還是不行?不如她的手鏈。 這哨子也由她的手改造過,效力未必會差多少。 就在此間,那護衛被扼住,他的整顆腦袋也在瞬間變黑,便軟軟的倒下了。 僅剩孟乘楓一人,他們兩個發狂的蠱人開始圍攻他,孟乘楓連連躲避,見識到他們手掌的厲害,自是不敢再被他們碰到。 姚嬰站在一旁試了數次都不得法,其中一個蠱人大概是終于注意到了姚嬰,轉而奔著她就撲了過來。 喉嚨里發出猛獸要吃人一般的吼聲,朝著姚嬰直撲而來。她后退了兩步,就被身后的樹給擋住了退路。 那個蠱人的眼睛兇光大露,短短的一瞬,姚嬰盯著他的眼睛,心中疑惑更甚。 剛剛原本已經控制住了他們,緣何又忽然狂性大發,這不對呀! 只不過,她已根本無法想太多,手中抽到一根長針,那蠱人也已撲到眼前。他漆黑的手掌直奔著她的脖子,這種東西對她無效,但如果他手勁兒特別大,她這脖子怕是根本禁不住。 就在他的手掌要鉗住她的脖子時,一道光影從旁邊出現,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那個蠱人也飛了出去。 姚嬰的身體也在同時被卷走,她被攬著轉了一大圈,隨后放在了遠處。 仰頭看過去,只來得及看到齊雍恍若寒霜般的側臉,之后他便掠走,眨眼間消失在眼前。 更多的人影從山下跳上來,將孟乘楓從纏斗之中解救出來,齊雍則是一馬當先,那兩個蠱人在他手里沒過兩個回合。 他的殺人方式一向簡單粗暴,直接扭斷了那兩個人的脖子,反手接過護衛扔過來的長劍,輕飄飄的揮舞幾下,那兩個蠱人的手就盡數被斬了下來。 脖子扭斷,那兩個蠱人尚且有余息,可斬斷了手,他們便通身變黑,恍若熏rou一般。 一切化為安靜,齊雍隨手將手中的長劍扔出去,護衛則直接把手里的劍鞘舉起,那長劍好像長了眼睛,直接還進了劍鞘之中。 朝著孟乘楓走過去,齊雍眉峰微蹙,什么話都沒說,就扣住了他的手檢查。 孟乘楓的額頭上都是冷汗,臉色蒼白,他的身體還未痊愈,這般大動作之下,他顯然有些撐不住了。 “沒事,數次都躲開了。”孟乘楓說道,但也任由齊雍檢查。 “無事便好。你們怎么在這兒?”放下手,齊雍漆黑的眼眸真的很像兩個槍口,隨時都能射出子彈來。 “梓易在城里的宅子消失了,有一條從外打進他宅子里的地道,我和阿嬰姑娘沿著那地道一直走到了這兒。”孟乘楓解釋,幾分有氣無力。 “他跑不了。”齊雍卻是如此說了一句,之后,便指示護衛去查看那個地道。 “三公子已經盯住他了?如此就好。昨晚半夜得到這個消息,我便直接進城了。還以為會就此丟失了梓易的消息,也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后退幾步,孟乘楓靠在樹干上,他額上都是冷汗。 “你不該如此冒險。”齊雍像是在斥責,但看他情況不太好,他也就沒再多說。 要待在原地的護衛照顧孟乘楓,他則轉身邁步,看樣子是打算前往那個地道看看,但邁出一步之后忽然想起姚嬰,轉眼去找,卻發現她正蹲在那兩個已死的巫人身邊。 轉身走過去,走到她身邊,他抬腳在她小腿兒上踢了一下,“不在住處等著本公子,私自和他人跑出來,險些丟了性命,就沒有什么話想說?”她好像根本就沒害怕。可是她根本就不知,看見她被逼到死路險些被掐死,卻是把他嚇得心臟都停跳了。 “這個人只要無法一擊將我的脖子扭斷,我就能讓他停下來。”姚嬰回話,她自然是有法子。當然了,如果對方心狠手辣,在攻擊上來的瞬間掐斷她脖子,那她可能就無力反擊了。 這種話屬實氣人,齊雍深吸口氣,忍住想把她一腳踢飛的沖動,“看來本公子沒有夸獎你,還是我心胸太狹隘了。” 姚嬰想了想,隨后站起身,仰臉看向他搖頭,“公子的心胸不狹窄,反而人格很偉大。是我不識好歹,公子及時相救,我都沒說一聲謝謝。不過呢,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