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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們三個都運出來了,沒缺胳膊沒少腿。”把姚嬰扶到床邊坐下,羅大川便開始大聲講述自己是如何把他們運出來的。 要說困難也是困難,但是,他還是成功了。 緩緩地深呼吸,姚嬰扭頭看向剛剛嚇著她的那張臉,原來是齊雍。 他側身躺著,她剛剛也側身躺著,面對面,難怪一睜眼就看到他放大的臉。 “他怎么樣了?還有若喬呢?”她倒是沒什么事兒,就是這會兒沒力氣,長久不進水米的原因。 “有點嚴重。所以啊,小爺就等你醒呢。你醒了,小爺就出山去找人啊。”羅大川嘆口氣,顯得有些焦躁。這里只有他們四個人,那張叔和小悅根本指望不上,所以他得盡快出去把自己人弄進來。 “那就趕緊去找人吧。不過,你運氣真好,我們都托了你的福。”也不知羅大川到底經歷了什么,但他運氣真是爆好,羨慕、。 “那是必然,小爺是誰呀!”拍了拍她肩膀,又想起她身體不適,趕緊把手收了回來,“你放心吧,小爺我快去快回。這每個城都有咱們的據點,小爺有若喬的魚符,找人不成問題。對了,張叔會照顧你的,盡管他好像有點嚇著了。” “快去吧,得趕緊把人帶來。大夫,藥品,還有這鬼嶺得封住。”想起在地宮里的那些事兒,她覺得頭都大了。抬手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土屑掉落,她還這么臟。 羅大川點頭,之后便離開了,說走就走,他行動迅速,而且沒有拖累腳程很快。 張叔雖說有些嚇著了,不過還是給姚嬰準備了飯菜,又煮了很稀的粥,打算讓那兩個仍舊昏迷著的人吃,盡管不知他們能不能吃。 姚嬰用了飯,在小悅好奇的目光里吃完,之后便自己撐著去廚房燒水,清洗自己。 小悅一直在旁邊跟著鬧,她腦子不好,和她說話反反復復的,但這樣倒也是讓姚嬰察覺到自己還活著。 整理好自己,換上小悅的布衣布裙,她便焦急的去看若喬。 若喬傷的要更嚴重,她被尸傀給咬了,好像馬上就要死掉了,所以被張叔安置到自己的房間,甚至還給準備好了木料做棺材。 木料都堆放在地上,看著怪瘆人的。 若喬就躺在那小小的木床上,她是個姑娘,張叔也不好給她處理傷口,所以只是在臟衣服的外面蓋上了干凈的布。 姚嬰給她檢查了一番,她肩膀被尸傀咬了,撕扯掉很大一塊rou,不過她應當隨身帶著和齊雍那時吃的差不多的藥,所以還吊著一口氣。 給她處理了一下傷口,又將自己做的藥喂進她嘴里。大概是因為把她翻來覆去,她也有感覺,嘴里發出囈語。 看著她蒼白的臉,姚嬰緩緩俯身靠近她,斷斷續續的,聽出她的囈語說的是什么,姚寅! ☆、140、威風(一更) 姚寅! 她都這個樣子了,還惦記著姚寅呢。 姚嬰不由的嘆氣,把她的衣服換了,穿著小悅的衣服,但若喬長得高,這衣服穿在她身上緊巴巴的。 她真的是很執著,姚嬰不懂,搞不清楚她這股執著是從何而來。 但是,這會兒她也挺敬佩她的。這種情況,還能吊著這一口氣,大概也是因為有個姚寅在給她做精神支撐吧。 整理完若喬,姚嬰又回了另外一個房間,齊雍還是那個姿勢側躺著。 眼下他情況最嚴重的是他的雙手,之前她用布條系在他手腕上,倒是真的控制住了那黑色血管脈絡的延伸。 用長針,順著那些黑色的血管脈絡逐漸的挑開,這是個極其精細的活兒,她蹲在那兒一下一下,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挑開之后,流出來的是黏糊糊的黑血,血好像凝固了一樣,都無法流下去,須得用布擦拭才行。 張叔送了盆兒熱水進來,這情況的確是有些嚇人,不過,他還是什么都沒問,默默地找了很多干凈的布放在床邊。 將他兩只手上黑色的血管脈絡都挑開,擦干凈了粘膩的黑血,之后一點一點的用布纏上,這才給他清理后背上的傷。 把他的衣服全部撕扯掉,極其粗魯,能看的不能看的,她這行徑如同流氓。 反正給他處理完,她頭暈眼花的,整個腦袋都熱的在散發熱氣,估摸著她都長針眼了。 不著寸縷的人她見多了,只不過,大概是齊雍身材太好了,即便是傷的背上一個血窟窿,也還是讓她覺得上頭。 將他滿是泥土的頭發清洗干凈,這途中他都沒有醒來。蒼白的臉上刮了幾道血痕,但仍舊是很英俊,而且胡子的長勢還是那般旺盛。 處理好這一切,那時吃的食物也都消化沒了。 張叔煮飯,她又挪到了外面找了一些張叔平日里挖的草藥。雖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藥材,但具有一些解毒消炎的效果,眼下齊雍和若喬都需要。 坐在院子里看著那瓦罐,小悅坐在她身邊說一些有的沒的,嘰嘰喳喳的,很多話都重復無數遍,但她自己并不知道。 看著自己手指上套著的指環,每一個都不一樣,上面的紋路很是奇異。套在她的十個手指上,竟然出奇的合適,而且,還挺好看的。 這些指環之于鬼婆,就是生命,用它們才可掌控一切痋物。但,鬼婆本身也的確是很奇怪,頭被扯掉,不流血就算了,會是黑氣,并且會附著他人。 姚嬰覺得,興許鬼婆就是以這種方式來延續的,一個死了,就挑選其他的人附著,接著生存。 也不知是不是這樣,但,根據猜測,這個可能還是很大的。 瓦罐咕嚕嚕,湯藥冒出來的聲音讓姚嬰回過了神,用毛巾墊著,揭開蓋子,里面的藥湯泛著花兒。 希望在長碧樓的人進山之前,這些湯藥能有些作用,撐住齊雍和若喬兩個人。 羅大川離開便是四五天,鬼嶺太遠了,當初齊雍帶人進山,是獨自帶人行動,沒有通知任何其他人。 東哥不知道,其他的心腹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誰也不知道。 來這鬼嶺一回,似乎更加迷惑重重了,他不醒過來,不親口說清楚,誰也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 若喬的情況比齊雍要嚴重的多,姚嬰花費了更多的時間照顧她,總算熬過了她的高燒。 而齊雍,在這四五天之中醒來過。但好像有些迷迷糊糊,也不知有沒有看清楚她,反正總是一副要抓住她的樣子,鬼知道夢見了什么。 終于,羅大川離開的第六天,他回來了,并且將鬼嶺附近城內長碧樓據點的人員一并帶回來了。 一共三十幾個人,有大夫,有當地的領導,反正呼呼啦啦的都來了,并且帶來了充盈的物質。 有些領導權限的人是個中年男子,叫武迪。他應當也沒見過齊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