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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還以為來了女兒國。”燈火閃爍朦朧,這種光線中,看著那些走來走去的姑娘,她瞬間覺得很是無力。 不是別的地方無力,而是眼睛無力,鼻子也失靈,這里太香了。 來來回回的每個姑娘身上都有很香,那股子的熏香味兒讓人腦仁兒疼,更別說從聞味道里辨別出巫人的身份了。 “真好啊。”小仲卻是神智又缺失了,擦肩接踵的姑娘們太多了,每個從身邊走過他都轉過去看,眼珠子要飛出來了。 “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啊。不然你就蹲在這兒看姑娘,我去那邊轉轉。”帶著個小仲,還不如把赤蛇放出去,它鼻子比她更靈敏。 小仲滿臉傻笑的點頭,當真是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 看他那樣兒,姚嬰徹底無語,果然啊,男人就是男人,關鍵時刻一個都靠不住。 最高領導人都那德行,更別說底下這些小芝麻了,也不能怪他們。 轉身自己獨行,還是這樣更痛快些。 順著修筑的精美的曲徑小路前行,在前后無人時,姚嬰放出了赤蛇。 它憋悶了很久,終于放它出來,可是高興的不行。眨眼間便順著花草之間爬走沒了影子。 姚嬰則繼續在這曲徑之間前行,各個雅苑都熱鬧的不得了,有的雅苑里喝酒喝的吵鬧無比,那些男人調戲姑娘的聲音,簡直是不堪入耳。 在這種地方討生活,也是不容易。如若讓她在這里,碰上那種男人,非得把他們全都閹了做太監。 再往前走,繞過一片花壇,倒是這邊的雅苑沒有那么吵鬧了。而且,院子里的燈籠也沒有那么多那么刺眼,朦朦朧朧的,和那邊大不相同。 但,透過窗子里的光線,就能知道那里面有人。 探頭再往深處看了看,里面的雅苑也都一樣,都是這種靜悄悄的類型。因為全部都沒掛多少燈籠,一大片都顯得昏暗。 難不成,這邊做的買賣,和那邊的不一樣? 左右環顧了一下,見無人,她腳下一動,便快速的進了這靜悄悄的雅苑。 ☆、109、我都有(二更) 這紅錦庭的姑娘們的確有日常活動的地方,而且,還很大。 有一部分的房間內的構造和那種練功房差不多,而且這么晚了,還有一些小姑娘在練功。年紀不大,八九歲,十二三歲的樣子。 兩個人從那窗前走過,姚嬰不由搖頭,所謂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這些年紀小小的女孩子,因為生活在下層,沒有出路,只能這樣謀出路了。 走過這練功房,穿過一條小通道,就是三層的樓房,好像是幾棟連接在一起。 眼下這個時辰,這里倒是沒有太多的姑娘,兩個人在小樓外轉了一下,之后便順著一扇敞開的門進去了。 因為住的都是女人,所以這里的擺設什么的女性化十足,色彩艷麗,而且脂粉味兒濃厚,甚至濃的讓人覺得喘不過氣來。 走廊深處有說話聲和腳步聲傳來,齊雍腳下一動,便帶著她閃進了一個房間。 燭火幽幽,光線很暗,因為沒人,也沒點那么多盞燈。只不過,有這一盞燭火就夠了,足以看得清這屋子里的東西,到處都是女人內衣內褲。床上,地下,屏風上,那些換下來的紗衣,還有未穿掛起來的,這里是個換衣間。 環顧了一圈,姚嬰不由得咋舌,有女人的地方衣服就是多。那邊的梳妝鏡倒映著這房間里的一切,又擺放了密密麻麻的胭脂水粉,香的刺鼻子。 “真會找個好地方躲。”姚嬰吐槽了一句,齊雍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攬著她快速的后退。 她根本來不及邁步蹬腿,就被他攬到了那一長排衣架后,蹲下,后背倚墻。只是下一刻,這屋子的房門就被從外打開了。 女人吵鬧的聲音傳來,嘻嘻哈哈,像喝多了酒。 姚嬰也瞬間明白怎么回事兒了,還是他耳朵靈敏。 進來起碼有四五個女人,嘻嘻哈哈笑鬧著,一聽就是喝了不少。 后背靠著墻,坐在地上,嘴被齊雍捂著,透過前方那些掛著的各種衣服,能看得到那些姑娘們來回走動的身影。 她們說的無不是今天接待的客人如何如何,嘲笑那些有錢人像傻子一樣。當然了,她們可能見著的都是亂七八糟的達官貴人,沒什么個人修養和素質。 不過,顯然那個樣子的達官貴人有的是,有涵養的是少數。每天陪客,一年之中能見著一次如孟乘楓那種質量的客人,都是撞大運了。 她們邊說笑邊換衣裳,這衣架上的衣服也被拿走幾件,光影閃動,姚嬰也不由得皺起眉頭,之后緩緩的扭頭看向旁邊。 齊雍的臉就在她旁邊,腦袋扭成了一個奇異的角度,也看到了他閉上的眼睛。朦朧的光線中,他睫毛很長,像兩排小扇子。 看他那樣兒,姚嬰不由想笑,這會兒的表現和剛剛可不一樣,明明還說自己看姑娘跳舞的。 沒想到這會兒還知道閉眼睛,看來,暫時可以把他重新捧回神壇上,還算個有風度的君子。 那些姑娘們換了衣裳,又要改變一下臉上的妝容,頭發上的首飾等等。雖說有些麻煩,但這也可以說明這紅錦庭里一切質量都很高。 聽著她們吐槽,說的無不是她們接待的客人如何如何。 驀地,其中一個姑娘懶懶的說起了她今天陪的客人,她們十幾個姑娘過去了都不滿意,非要點那個柳襄姑娘。 她們各個都氣的不行,都知道柳襄姑娘現在是紅錦庭的頭牌,但正是因為人家是頭牌,所以才不會隨便接客。 人家早就被某個達官貴人給接走了,豈是那種等在紅錦庭里接客的姑娘。而且,即便是要接那柳襄姑娘過府去,都得排號,一般人根本請不起。 說起柳襄,這幾個姑娘都開始酸言酸語,無不是在說那柳襄姑娘不過如此,如她那般的舞姿,紅錦庭到處都是。 不過,有一句話倒是引起了姚嬰的注意,因為她們說柳襄和之前那位紅錦庭出身的小蠻姑娘長得特別像。 舞姿也接近于她,所以才會迅速的在紅錦庭走紅。 在她們嘴里,那位柳襄姑娘也就是個木偶而已,模仿小蠻姑娘,紅也就是紅一時罷了。就不信她會一直紅,早晚有跌落下來的那一天。 她們雜七雜八的說著,換完了衣裳,改變了妝發,便陸續的出去了。 滿屋子的脂粉味兒,鼻子都要失靈了。聽到關門聲,姚嬰抓住了齊雍的手,把自己的嘴解救出來。 他手腕一轉,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又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沾了一手的口水。 深吸口氣,姚嬰忍住心底里的火氣,“公子,你見過小蠻姑娘么?” “沒見過。”齊雍站起身,他并不感興趣。 “我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