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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她砸到他身上,墊了那么一下。 姚嬰悶哼了一聲,之后就感覺兩只手掐在了她的腰間。盡管腦子還有點發蒙,可是在那一瞬間她頭發都要炸起來了,因為那一剎那她就知道這兩只手的主人不是齊雍。 不是齊雍,誰還會對她手下留情,她想去拿自己御敵的東西都來不及了。 只是,事情的發展似乎與她所想的不同,那掐住她腰的兩只手并沒有做什么,只是把她給舉了起來,然后放到了旁邊。 可以說這是標準的輕拿輕放,她躺在那兒,盯著頭頂這搖晃的古樓,有那么一時間還以為是幻覺。 直至腦子里的那一陣懵褪去后,她才猛地坐起身,扭頭看向旁邊,那大鼎巨大無比,她坐在這下面簡直如同一只螞蟻。 在三樓的時候,她怎么沒發現,這青銅大鼎居然會這么大。 而此時,一個黑影正在那大鼎鼎口處,他意圖十分明顯,就是要將那已封閉的鼎口打開。 不過,除卻這個情況外,這整座古樓都不容樂觀,那些躁動的聲響從四面八方響起,原本被纏在那些絲絡當中的東西已經鉆了出來。它們仍舊是綠色的,只不過,隨著它們鉆出來后,好像變了模樣。 看向就落在她裙子上的發著綠光的東西,原本包裹在如琥珀一樣的東西里是大蟲子的樣子,可是它們出來了,那rourou的身體兩側裹著粘液,有翅膀正在掙出來。 皺起眉頭,姚嬰盯著它,驀地扭頭再看向那大鼎,腦子里忽然閃了下。下一刻,她返身就朝著那大鼎鼎口的地方爬了過去。 青銅大鼎的鼎口巨大,上面是有蓋子的,而且被密封的嚴嚴實實。 那個黑影蹲在鼎口前,已經刮掉了一半的封層。這蓋子也是青銅材質,無法做到嚴絲合縫密封性最佳,依靠的便是那外層的封層。 而封層被刮掉后,已經有縫隙露出來了。姚嬰爬過去,便一下子撲到那個人的后背上,企圖用體重壓制住他。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反握長針,朝著他的肩膀刺了過去。 那個人被撲倒,在那根長針刺進他的rou里一寸,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腰間運力,便輕松的將姚嬰掀翻過去。 躺在地上,她拿著長針的手卻不曾松開,施力讓它再深入一些。她對自己的東西有信心,這長針上涂滿了赤蛇的毒液,它劇毒無比,就是扎在了她rou里,她也得緩很久才能恢復。 而那個被她的長針刺中的人卻并沒有因此而不支,反而用力的把她的手拽開,那長針也從他rou里脫離了出去。 之后,他猛地轉過身,將她的兩只手扣在她腦袋兩側,居高臨下,他的呼吸隔著黑布透出來,打在了她的臉上。 周遭躁動的聲音讓她覺得耳膜好像都壞掉了,盯著那個和自己不過一根手指距離的人,姚嬰雖是體力不及,被控制根本無還手之力,但到了這死到臨頭之時,卻也不害怕了。 可是,和她預想的不一樣,這個人只是按壓著她的雙手又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而已,并沒有再做什么。 看著他,他只露出了一雙眼睛,連頭發都被包裹了起來。 因為幽幽的綠光,他的眼睛都是綠色的,像野獸一樣。 似乎她只是被制住了一瞬間,一道影子從旁邊撲過來,那個壓制住她的人被掀翻到一旁,姚嬰也順勢坐起身退到那大鼎邊緣。 盯著那已經被撥開的封層,露出的縫隙里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在往外竄。 一道綠色在她眼前飛過,姚嬰的眼珠子也跟著轉了過去,瞳孔倒映著一只拳頭大小的飛蟲。它的翅膀帶著綠色的幽光,那嘴上頭,一根尖細的口刺和她手里的長針差不多。 “齊雍,我們得趕緊走。”她喊了一聲,之后一手手指順著那大鼎鼎蓋的縫隙摳進去,她感覺手指頭都要碎掉了似得,那鼎蓋卻是紋絲不動。 一道黑影撲過來,把她撞翻到一邊,之后他動手去摳那鼎蓋。 顯而易見,他擺明了就是想要把這大鼎打開,而且只能他打開。 齊雍下一瞬跳過來,再次扣住那個人。那人力氣也極大,兩人交手,勁風陣陣。 此時,那些綠色的大飛蟲已經開始漫天巡邏了,它們似乎因為剛剛醒來而沒有那么靈活,但,眼下僅存的這三個大活人的味兒卻極重,它們很明顯在朝著這一處盤旋匯聚。 赤蛇順著破碎的古樓墻壁爬到高處,朝著那些綠色的大飛蟲吐舌頭,它饞的都失去理智了。 那兩個人纏斗一處,特別像是發怒的雄獅,姚嬰眼花繚亂,全身疼痛,已不知具體是哪里最疼。 只是幾個呼吸間,那兩個人就過了不知多少招,而且,隨著一個人被另一個人重重的拋下去后,直接砸在了那大鼎上。 如此沉重結實的青銅大鼎,碎裂的聲音應聲而來,姚嬰睜大了眼睛,盯著那裂開了一條大縫的大鼎,極酸的氣味兒沖出來,和著那股子刺鼻的氣味兒,一條白色的四腳蛇從那里面鉆了出來。 這四腳蛇通體雪白,長不過一米,如同剛剛睡醒一樣,探出了腦袋,還輕輕搖晃。 因為它的出現,在半空上盤旋的綠色大飛蟲開始精神抖擻,翅膀急速震動,千百只在一起,和成了一首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調調。 古樓外,傳來了更大的躁動聲,有什么東西在朝著這古樓沖過來了。 齊雍與那個黑衣人兩人再次糾纏一處,而此時,似乎糾纏的也只是齊雍,因為那個黑衣人想跑。 根本就看不清他們的動向,那大鼎里的白色四腳蛇,還有半空中飛舞盤旋的綠色大蟲子,以及這破碎的古樓外巨大的躁動,任何一樣都能要了人的性命。 那個人終于擺脫了齊雍,他直接朝著那大鼎撲了過去。那已鉆出大鼎縫隙的白色四腳蛇立即發出攻擊,可那個人也并沒有躲閃。眼見著他撲過去,一手直接順著那大鼎的縫隙鉆進去,白色的四腳蛇也撲到了他手臂上一口咬住。 從那大鼎里抓出了什么東西來,繼而躍起,也不顧那還撕咬在他手臂上的四腳蛇,他一下子就閃了出去。 “齊雍,咱們快走。”扶起半跪在廢墟上的齊雍,他呼吸急促,顯然已體力不支了。 “走。”齊雍看了她一眼,一手繞過她的頭摟住了她的脖子,將自身大部分的力氣都墜在了她身上。 姚嬰抓住了他的手,摸到才發覺粘粘的,低頭一看,綠光映照下,那血都是黑色的。 綠色的大飛蟲瘋狂的撲向他們,疼痛也如期而至,這次是真真切切的疼,疼的她感覺骨頭都被抽出來了。 古樓開始搖晃,被瘋狂的撞擊,那些看守這地宮的四腳蛇都跑來了。 從古樓里破碎的地方沖出來,兩條巨長的四腳蛇就撲了過來。齊雍借著姚嬰的力氣,兩腳飛出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