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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嬰挑了挑眉,不知再說些什么好,這蘇氏興許是不知道齊思原都做過什么,但就算是知道,可能也不敢說。 治好了齊思原并不重要,姚嬰更想知道對他下手的是誰。 他這詭異的舉動擺明了就是被下蠱了,并不是要命的蠱,就是折騰他,更像是懲罰。 “姑娘,真的沒辦法治好夫君的病么?”蘇氏輕輕地扯動姚嬰的披風,雖說她長得要比姚嬰高一些,可這會兒瞧著真是楚楚可憐。 “不把他控制住,我是沒辦法的。夫人仔細想一想,除了那些整日重復的活動之外,他就沒有別的奇怪之處么?”看著她那樣子,還真是不忍心拒絕她。 蘇氏仔細的回想,眉頭微蹙,惹人憐惜。 “對了,那日是妾身服侍夫君用飯。他用飯時張開了嘴,妾身看到他、、、他的舌頭上,好像、、、好像有一層黑色的小刺。”蘇氏也不知如何形容,但說起來后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也沒有覺得不適的樣子?”舌頭開始出現(xiàn)不正常的狀態(tài),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蔓延至全身了。 “沒有,他用飯時都一個樣子,餓了很久似得。”蘇氏搖頭,她眉眼之間皆是迷茫和愁容。 看來問不出什么了,倒是那個老夫人知道的比較多,得想個法子對她下手才行。 眸子一轉,姚嬰朝著蘇氏點點頭,之后便走開了。 齊思原開始往別的地方跑,不過這周邊人太多,他闖不出去,就只是在這院子里來來回回。 下人圍成了一個大圈兒,大概是時日久了,也知道齊思原只是亂爬并不攻擊人,他們膽子倒也大了。 不經(jīng)意的朝著焦急的老夫人那邊走過去,齊思原那胖胖的夫人站在她身邊,像堵墻似得擋住了一大片。 姚嬰想再靠近一些,但是那堵墻在那兒,根本過不去了。 她停下腳步,披風抖了抖,一道灰色的東西迅速的從她披風下鉆出來。沿著她的靴子,那道灰色的東西更像是一股氣,它咻的一下竄出去,之后便消失在了老夫人的腳底下。它很快,齊思原的胖夫人挪動腳步,還險些踩到了它。 做完,姚嬰就走回了東哥身邊,“快半夜了,咱們還得等著是不是?”不知若是說想走的話,那老夫人會不會爆炸。 “等著吧,看他折騰到什么時候。”東哥雙臂環(huán)胸,這夜里太冷了,他有些熬不住了。 無可奈何,羅大川已經(jīng)靠到了墻根底下閉眼睡覺了,本來還好奇那齊思原能折騰出什么花樣兒來,但他一直都那樣像個大蜘蛛似得,他好奇心已經(jīng)全無了。 后半夜,老夫人支撐不住,險些一個跟頭跌倒。 姚嬰靜靜地關注著那邊,然后侍女就扶著老夫人離開了。齊思原的胖夫人一看老夫人走了,就立即吩咐蘇氏在這兒盯著,她自己也回去了。 只是一會兒,這里就沒剩下幾個人,姚嬰彎了彎嘴角,之后轉身走向墻根底下的羅大川。 抬腳在他腿上踢了一下,羅大川立即一個跳起,舉起雙拳,眼珠子瞪得老大,打算隨時捶死突襲他的人。 姚嬰微微歪頭看著他,過了兩三秒,她才輕咳一聲,“我說,這兒呢。” 扭過頭看她,羅大川深吸口氣,放下拳頭,他瞪了她一眼,“阿嬰meimei,你干嘛?小爺又餓又困,瞇一會兒都不讓?” “不是不讓,是交給你個任務。你功夫高,可以做到來無影去無蹤,縱觀我們五個人,也就只有你了。”一通吹捧,當然也含真心,他功夫很高。 一聽這話,羅大川笑的就得意了,“沒錯,說的是小爺。說吧,什么事兒?” 姚嬰的手從披風里拿出來,手里是一個荷包。抽開荷包的繩子,兩根手指捏出了一個小鈴鐺來,遞給了他。 “你拿著這個,潛入那老太婆的臥房。待她睡熟了,你就將這鈴鐺置于她天靈之上輕輕地晃七下,她就會醒過來。見她睜開了眼睛,你就問她齊思原在發(fā)病當日到底去做什么了?還有他有沒有什么仇人?這個只能堅持一盞茶的時間,你必須完成任務。”小聲的告訴他,這個任務非他莫屬。 羅大川布滿紅血絲的眼珠子都亮了,“這么神奇么?成,這事兒包在小爺身上。”他也終于接手一些神奇之物了。 不再言語,姚嬰朝著他豎起大拇指,之后便轉身又回到了東哥身邊。 趁著人困馬乏又亂糟糟的時候,羅大川順利的溜走了,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邊隱隱出現(xiàn)亮色,而那個滿院子爬的人終于身體一松,一下子就躺下去了。 一見如此,圍成人墻的小廝立即一擁而上,直接把齊思原給抬了起來,快速的運回住處去。 東哥長長的嘆口氣,“咱們走吧,人困馬乏,堅持不住了。” 老夫人去休息了,東哥直接找了那個中年男人,他的確是有些身份的,是這安陽伯府的大管家。 他有些為難,表示老夫人不會讓他們離開。又說這府里有客房,可以供他們休息。 東哥一聽直接拒絕,若真住在這里,不止休息不好,沒準兒連飯都沒有。他寧可去住客棧,自己花錢也能找個舒坦。 大管家不是老夫人,他也沒那個膽子說一不二,留不住東哥,就只是再三懇求讓他們休息一會兒就趕緊過來。若是老夫人醒了見他們不在,說不準會生氣。 東哥懶得理會,又累又餓,他都要厥過去了。 四個人離開,還真沒人注意羅大川。大概真是都困倦的糊涂了,羅大川那么大個目標不見了都沒發(fā)覺。 從安陽伯府出來,盡管空氣很冷,大家卻也覺得舒坦多了。這個府邸,誰待在里頭誰早衰。 車馬還停在府外,姚嬰和東哥上了馬車,那邊小仲駕車,言責一個人騎一匹馬拽一匹馬,迅速的離開了這兒。 “出來時沒看到羅大川,他是不是早就跑了?”東哥也沒好意思在府里時問,這出來了才問道。 姚嬰搖了搖頭,“他去做事了。放心,完成任務他就會出來的。金隼跟著我們走,一會兒會回來等著他給他帶路的。” 東哥已無力再問,他是真的很累,身體不好,這兒又冷又干,一路顛簸本就疲累,這會兒更覺得透支了一樣。 清晨的城里靜悄悄,小仲駕著馬車,在拐出這片較為不錯的居民區(qū)之后,忽然在前面看到一個人站在那兒。 小仲瞇起眼睛仔細一瞧,然后就笑了。前面那個人點點頭,轉身在前帶路,他駕車跟隨,很快就順著兜兜轉轉的街巷來到了一家酒樓的后門。后門敞開,車馬進入,緩緩停了下來。 在馬車里晃蕩的東哥都要睡著了,姚嬰則是又餓又渴的胃疼喉嚨疼,嘴皮干燥,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還以為是舔到了沙漠。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