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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太豐富的東西沒有,不過新的被褥用具要買來一點不難。尋隱泡了一個熱水澡,洗盡一身的疲憊,然后清爽的撲倒在床上。“過來給我揉揉腰!”尋隱昏昏欲睡地朝千代流殤招手,他的下半身簡直要散架了一般。墨千代流殤梳洗過后坐在床邊,運功于掌上,沿著尋隱的腰線來回揉搓,力道不輕不重,拿捏的很好,直揉的尋隱直哼哼。“舒服嗎?”千代流殤在他耳邊小聲地說,然后得到尋隱迷迷糊糊地一聲應答:“嗯……”褪下尋隱的*,千代流殤檢查了一下他的后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紅腫,還有細小的紅色血絲,看來要讓尋隱休息幾天了。“我剛聽說這附近有處山谷風景不錯,我們住幾天再走吧?”“以我們這速度,恐怕要比小司子他們慢好多!還是別讓他們等急了。”尋隱小聲地回答,然后徹底陷入了睡眠,發出呼嚕呼嚕的鼾聲。千代流殤聽到他這聲音就知道真把人累壞了,他心疼地揉捏著尋隱的雙腿,直到尋隱的兩條腿都發熱了才罷手,給他蓋上被子,千代流殤轉身出了門。“主子!”御影由黑暗中走出來,靜待千代流殤的吩咐。“給沈昱之去封信,讓他們多玩幾日,至于溟云殿在江邑城的生意,你傳信給江邑城分部的人,讓他們把事情搞定了!”“這……主子,這是以我們千蜃閣的名字么?”御影抬頭,在千伐流殤沉睡的那一年,溟云殿與千蜃閣的生意也會相互幫助,畢竟主子是一個人,大家也沒覺得怎樣。尤其是在大家認同了千代流殤和尋隱的關系后,兩家隱隱有合并成一家的趨勢。“自然是以溟云殿的名字!”千代流殤加重語氣說“不管我們內部如何,必須讓外人看來兩大組織依舊是兩大組織!”御影只管聽命行事,也不加多問,躬身應諾:“遵命!”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小鎮迎來了鮮活的一天,街道鄰里傳來了一聲聲吆喝,充滿生機。“什么聲音這么吵?”尋隱眼皮未睜,裹著被子煩躁地問。千代流殤正倚在床頭凝視著尋隱的睡顏,見他醒了,將人從被窩里挖了出來,回答道:“外面就是市集,今天恐怕是趕集的日子才會如此熱鬧。”尋隱軟趴趴地趴在千代流殤的胸口,雙手熊抱著,一副要繼續賴床的樣子,他睡眼迷蒙地說:“那等我睡醒了下去逛逛。”“你這不是醒了么?”千代流殤捏住他的鼻子問。“別鬧,我體力透支,縱欲過度,意識是醒了,可是身體還沒醒呢,再陪我睡會!”說完將臉埋進千代流殤的胸膛里,被子一拉,繼續睡覺。千代流殤搖頭笑笑,替他掖好被角,不再打就他的睡眠,任由他睡個昏天暗地。等尋隱再次睜開眼已經是近午時的時辰了,他盯著千代流殤白色里衣上的一灘可疑水漬看了半天,絕不承認那是自已睡夢中留下的。千代流殤抽出發麻的胳膊,當著尋隱的面脫下里衣,拿起床邊的一套新衣更換了起來,等他穿戴好后才拍拍尋隱的郁悶的小臉說:“快起來吧,你也該餓了!”尋隱從床上爬了起來,往前一跳,掛在千代流殤身上,撒嬌:“你昨天晚上讓我吃的那啥……我今天堅決不吃了!”原來千代流殤所說的好好調整飲食從昨夜就開始了,小鎮的地方食材有限,一桌子上擺著的一半是尋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菜色。尋隱挑挑揀揀吃了幾樣,發現只有幾樣味道還不錯的,至于其他的,也在千代流殤的高壓下吃了些,只是味道實在不敢恭維。“昨夜準備倉促,今日我讓掌拒的多備些菜,除了幾樣我現定的必須吃下的以后,其余的你自便。”尋隱臉色好看了一點,不過想也想得到,需要千代流殤強制命今的菜色肯定都是他知道自已吃不下的東西,真糾結!兩人移到大堂,簡陋的大堂中只三三兩兩的坐著幾桌客人,看得出來這家客棧的生意著實不怎么樣。御影從門外走進來,手里提著幾只新鮮的野味,他把東西往掌柜的柜臺上一甩,命令道:“用這此做些小菜,剩下的就送給你了!”“啊,好好好!多謝客官!”掌柜的樂不可支地手下了東西,親自提到廚房去了。“御影,一大早你就去打獵了啊?怎么不叫上我?”尋隱拍了拍桌子,不高興地問。“小主子,屬下去附近的山里練功順帶回來的,您……那時還沒起!”御影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站到千代流殤身后繼續做雕像。尋隱摸摸鼻子,轉而瞪了千代流殤一眼,他現在終于想起來了,昨天他們二人在馬車上的事,御影八成都知道了,真是夠丟人的。飯菜上桌,尋隱早就餓了,聞著一桌子野味的香氣食欲大增,就在他正要下筷的時侯,門口傳來了一聲詫異的驚呼:“咦,沒想到竟然在此見到二位!”流殤惻隱番外三爺,您慢走啊尋隱往客棧門口一看,臉上帶出一絲笑容,笑著打著招呼:“喲,這不是林教主么?怎么這么巧啊?”自從他們當年從蒼鸞教回來后,就一直沒見過這個男人,算算時間,竟然也近四年了,兩廂對望,都有些感慨。“這位……這位可是……?”一聲嬌呼聲插了進來,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快步走到尋隱這張桌子前,凝望著千代流殤有些震驚。尋隱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孕婦,一身婦人裝扮,水紅色的長衫,小腹凸起,看樣子至少有五個月的身孕了。“林夫人別來無恙啊!”尋隱也照常寒喧一句,雖然當年這個女人可以算是情敵之一,不過人家如今早已身為人婦,可就沒什么好計較了。端木嫣然雙目依舊焦在千代流殤身上,目光復雜,讓尋隱小擔憂了一把,不會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女人還惦記著千代流殤吧?千代流殤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用餐的姿勢,對于來人只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