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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隱嗖的坐起身,舉起右手說:“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真的,沒有你在身邊我哪玩的開心呢?我天天都想著你,沒有你一點都不好玩!”見千代流殤注視著他的眸子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尋隱撲上去繼續證明自已:“我怕你生氣沒敢給你寫信,可是我有讓靜司通知沈昱之去向的。”說完眨巴眨巴眼睛,露出最無辜純凈的眼神。“哦?就是那封讓沈昱之去江邑城與你們匯合的?上面可沒提到我的名字!”千代流殤的眸子又暗沉了一分,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天幕。“咳咳……”尋隱不自然地咳了咳,當時只想著給自已找個幫手,哪有想那么多,不過他是絕對不會這么說的,“那是靜司寫給沈昱之的情書,我哪知道他寫了什么?”“這么說起來,你離開這段時間確實一封信都未曾來過,怎么?不怕我擔心你么?”千代流殤挑起尋隱的下巴,語氣不善地問。呃……尋隱瞪大眼睛,暈,他怎么忘了這茬,他表情一轉,可憐兮兮地說:“流殤,你不知道,燃祭那混蛋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了一大堆賬務給我,我整天忙的昏天暗地,你看我不僅瘦了,還憔悴了……”尋隱一把抓起千代流殤的手往自已身上摸索,讓他親自感受,他這段時間確實瘦了,一個原因確實是忙,另一個是在江上航行,食欲一直不好,正好此刻就成為絕佳的證據了。千代流殤的手順著尋隱的衣襟滑入其中,在一根根肋骨上慢慢摩挲,尋隱一直很瘦,尤其是單獨過的那一年,在漠城時還養出了點rou,如今果然又沒了。他蹙了蹙眉,他抽出手掌搭上尋隱的手腕,細細感受著尋隱的脈動,然后沉吟道:“飲食過于單一,以后我給你準備什么,你就吃什么!”“啊?……”尋隱腦門子一黑,急切地辯解:“不能啊,我每天的膳食都是靜司精心安排的。”身為溟云殿的殿主,堂堂的親王世子,尋隱的餐桌上從來不會簡陋,而且有靜司這位廚藝高超的師兄,更是從來不虐待自已的胃,不過,被他排除在外的食物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千代流殤冷眼一瞥,哪一次一起吃飯的時候這人沒有將一堆他不吃的菜往自已碗里扔了?而且是越扔越開心。自從得知千代流殤有輕微的潔癖,尋隱最樂意做的事情就是打破千代流殤的一切生活習慣,看著他吃下自已夾過的菜就分外開心。尋隱訕訕一笑,企圖蒙混過關,他的飲食習慣早在上輩子就定型了,到了這個世界,很多食物沒法接受,不管是看著詭異的還是味道怪異的,全部拒絕。“你只需要聽我的就行!”千代流殤見他動了嘴唇,趕在他出聲之前命令道。尋隱嘴角抽了抽,低頭順耳地應道:“知道了。”大不了以后明里吃此,暗地讓靜司給自已開小灶。尋隱想的好,卻忘記了,千代流殤絕對不是這么好糊弄的,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靜司已經是屬于沈昱之的伴侶,哪還能天天跟著他。馬車咕嚕嚕地前進著,趕車的是御影,一行只有三人,靜司和沈昱之被千代流殤勒令走上了水路,礙眼的人一個就夠了,也該輪到他享受一下獨處的浪漫了。“停車停車!……”正當尋隱想繼續磨掉千代流殤心里的不忿時,馬車外傳來了幾聲怒吼,讓尋隱剛準備好的臺詞沒處發揮。“御影,誰啊?”尋隱轉頭大聲問了一句,擦,敢打擾他的大事,活膩了!“主子,前面有幾十個山匪攔路。”御影平靜的聲音傳遞了進來,算是回答了尋隱的問題。尋隱眼睛一亮,掀開車簾,直視著對面的一伙人。謙“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是吧?”尋隱打斷那人的話,真是,怎么這句話就這么經典了,到哪都是一個樣。“喲,小兄弟上道啊!”為首的是一名扛著大馬刀的絡腮胡男子,一十歲上下的年紀,一身匪氣,他揮舞著大刀說:“既然知道規矩,我們只劫財不殺人,拿銀子來吧。”“銀手老手多的是,可是為什么要給你呢?”尋隱低頭鉆出馬車,與御影并排坐著,晃蕩著雙腿優哉游哉地問。那頭領見馬車的樣式就知道是個有錢的主,原本還擔心遇到的獵物太硬咬不動,誰知他前前后后跟了一會發現只有一個車夫,至于車里幾個人他不知道,反正沒有一個護衛隨從。他也看出趕車的御影不是普通人,可是自已這邊大幾十號兄弟,難道還拿不下一個人么?于是,他一個號令,帝著兄弟們呼啦啦地闖了出來,攔下了馬車。尋隱一身隨性,衣裳凌亂,加上他細皮嫩rou俊秀的棋樣,讓那此山匪教低了防備之心。“小子,長的不錯啊!”那首領盯著尋隱的脖頸出看了許久,也不回答,而是意味不明地舔舔嘴唇。尋隱露出的脖頸上一串的草莓,他大大喇喇慣了,也沒覺得怎樣,只是他這幅樣子明顯讓對面的人誤會了什么。“不是說只劫財么?怎么……”尋隱桃花眼一桃,媚眼生情,風情無限,嬌滴滴地問:“然后還劫色不成?”對面的一群男子中至少有一半人吞了吞口水,即使不是每個人都好這一口,但尋隱此刻的樣子真的很難讓人不心生遐想。御影撇頭,他想著要不要直接解決對面那伙人,免得讓馬車里的主子再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小子,要是你肯……嘿嘿,銀子咱們就不要了!”那頭領色迷迷地盯著尋隱猛瞧,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肯什么?”尋隱假裝不明白,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繼續行騙。“就是肯與我們大家共度春宵啊……”身后有人大喊了一句,然后了起眾人哄堂大笑,笑得格外yin邪。“哦,是這個意思啊,那你們得先問過我家那位的意思,要是他同意,我也樂意奉陪啊!”尋隱朝對面拋出一個媚眼,立即讓大家心里發癢。那頭領粗啞著聲音,有些急切地說:“你家那位是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