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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難得的是,百花谷的女郎中脾性都很好,又擅長婦科病,因此在大陸上享譽威名。花無淚詫異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青年,她從孤傲空的信中已了解到了這種毒的一些特性,可是親眼所見依舊被那艷麗的色彩所折服。床上的青年就是那位聞名遐邇的千代流殤了,沒想到竟是如此年輕的一個人,更沒有想到竟是如此魅惑的一張臉,難怪千代流殤常年帶著面具,如此詭譎的容貌確實不宜外露。“創造出這種毒藥的人是個天才!”花無淚贊賞了一句,卻忽略了尋隱抽搐的嘴角與孤傲空不自在的臉色。望聞問切,花無淚花了半個時辰給千代流殤檢查了一番,又詢問了一番這段時間的生活情況,然后埋頭沉思了許久才對孤傲空說:“給我一間藥房,藥材我會列個清單,不過我想你這應該不缺藥的。”“麻煩了。”孤傲空松了口氣,聽花無淚這話至少還是有希望的。“別高興的太早了,我也只能盡力,若是能提早幾個月不成問題,可是如今,他人已經陷入昏睡,是什么樣的結果還不好說。”孤傲空點頭,至少比自己得出的結果好多了,他吩咐道:“靜司,你去準備花谷主的生活所需,隱兒你去準備藥材。”花無淚一路風塵,總不能讓人來了就開始忙碌,見她列出的那滿滿幾頁紙的藥材清單,孤傲空就知道解藥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完成的。尋隱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急忙朝藥房跑去,如今可真是爭分奪秒了,沒浪費1分鐘可就是在浪費千代流殤的生命,他可耽擱不起。約莫一個時辰后,尋隱一臉急切地沖進來,連聲音都帶著顫音說:“師傅,少了一味圣靈果!”“圣靈果?這東西在清玄可不好找。”孤傲空眉頭緊蹙,“圣靈果只生長在宸熙皇朝的南疆,為師也是在南疆巫池那會見過一次,這種東西十年才結一次果,珍貴無比,基本都被南疆巫池控制了,市面上根本就沒有。”尋隱煩躁的抓著頭發,嘴里咒罵道:“該死,早知當日在蒼鸞教遇上時逸仁就該問他要點,這段日子我派人找時逸仁,一直渺無音訊。”時不待人,尋隱沒有多余煩惱的時間,我提筆寫下一條條命令,讓人以最快的速度執行,如今,再去一趟宸熙皇朝顯然是來不及了,除了讓人加大力度尋找時逸仁外,他還懸賞天下,若有人能在十日內提供一枚圣靈果,他將答應對方任何條件。接到命令的下屬無不被尋殿主這條懸賞嚇破了膽,這條件也太廣泛了,萬一對方要溟云殿呢?萬一對方要這天下呢?這要怎么辦?不過大家想歸想,任務依舊被毫不耽擱地執行了。“尋殿主,御影數月前已被閣主派遣去尋此物,只是至今未歸,在下已經加派人手去接應了,希望及時趕回。”還好墨影知道當初御影出行的目的。尋隱大喜過望,真想撲過去親千代流殤一口,他取出竹哨,將銀魁呼喚出來,吩咐道:“銀魁,這件事只能麻煩你們了,一定要將御影完好無損的接回來。”“是”銀魁答應一聲,帶著其余十四人飄然離去,論輕功,還真沒多少人能比得上他們這群人,況且,他們身體強度大,可以連日不吃不喝不休息,比正常人有效率的多。等待的日子無疑是最漫長的,焦慮不安的,尋隱除了偶爾處理要緊的事,一直陪伴在千代流殤身邊,花無淚來的這段時間,千代流殤曾經醒了一次,只有短暫的一個時辰,害尋隱以為是回光返照嚇了半死。“我睡了很久?”這是千代流殤醒來的第一句話,他無法得知自己睡的時間,可是從尋隱越發憔悴的臉以及越發悲戚的眼神能猜出一些。“不會,花無淚到了,你有救了,別多想。”尋隱想,以前的流殤的性格估計不會多想,會多想的那個人肯定是自己。“那就好,隱,我希望下次我睜開眼時,看到的是一個容光煥發的你,而不是如此模樣。”千代流殤撫摸著他變粗糙的臉龐說。尋隱也忍不住往臉上擦了擦,雪芙谷的冬季格外干燥,這些日子他又不可能保養,于是臉上粗糙的很,他很擔憂的問:“現在的我是不是很丑?”尋隱對自己的外貌一直不滿意,他的五官過于細致,過于柔美,一點都不陽剛,可是那樣至少還稱得上俊俏,若是這張臉變丑了,他依舊會傷心的。千代流殤毫不客氣的點頭,讓尋隱不忿的揪著他的耳朵說:“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比我好不到哪去,居然還敢嫌棄我!”“好,不嫌棄,無論你變成什么模樣,依舊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人。”一句戀愛中的人都會說的甜言蜜語卻讓尋隱差點落下淚來。得知千代流殤醒來的消息,花無淚來了一趟,因此那短暫的一個時辰中尋隱大部分時間只能在一旁看著,直到最后,千代流殤無論如何也要拉著他的手,在他耳邊一遍遍的說著:“隱,我愛你......得之吾幸,此生無憾......”事后尋隱一直覺得,千代流殤估計是因為沒給他留遺言才醒的,否則那么寶貴的時間里,那人為何只給他不停的重復一句話:“隱,我愛你,得之吾幸,此生無憾......”害他除了流眼淚什么話也說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再次陷入沉睡。御影回來的時候正巧趕上花無淚的最后通牒,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尋隱甚至給了御影一個感謝的擁抱,害這位性格死板的影子差點自殺謝罪。等待死亡的人無知覺,卻讓一群人擔心他的人累的夠嗆,就連遙遠的燃祭在得知情況后都每天一封書信來問候,至于閆旭,在發現千蛋閣的異動后也來了次書信,那次正巧千代流殤醒著,用一句“多事”就給擋了回去。流殤惻隱第一七二章此生無憾解藥將要出爐的這天,藥房外黑壓壓的站了一群人,許多是當地的居民,這段時間谷中接連來了些人,又頻繁與外部聯系,也沒少麻煩到這里的人。尋隱依舊霸占著院中唯一的一棵老樹干,他喜歡那個粗壯的樹干,盡管是死的、硬的、卻依舊算是一個依靠,他的身邊靜司一個勁的安慰他:“沒事的,很快就會好的......”“小司子,你好吵!”尋隱轉頭輕輕說了一句,臉上帶著一抹微笑,這微笑卻讓靜司覺得比哭還難看,尋隱伸手將靜司拉近自己,將腦袋壓在靜司的肩膀上,安靜的等候。靜司臉色微紅,卻也沒推開他,甚至拍著尋隱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