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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多了,可是動手的卻少了,畢竟這一路上的前車之鑒可不少。“千代閣主!在下乃是敖幫敖晟,在青云山時曾見過千代流殤,近日江湖傳聞,天符珠在您手中,不知此事是否屬實?”敖晟之前一直墜在千蜃閣的身后,他有心巴結千代流殤卻又找不到由頭,這會進了同一家酒樓總算讓他有借口來了。“是又如何?”千代流殤淡淡地回答。“呵呵,千代閣主別誤會,在下對天符珠雖然很感興趣,可是還沒有膽量從千代閣主手中搶東西,在下只是想證實一下這條消息的真偽,好將派出去的人召回來,免得浪費了時間?!卑疥擅嫔蠑[著真誠至極的表情,說話也刻意帶著三分討好,確實不像來找麻煩的。自從消息傳開后,這一路上,像這樣的問話千代流殤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了,心情好的時候他會說上兩句話,然后看那些人是否識趣,識趣的就放手,執迷不悟的自然無須客氣。“本閣只得到了天符珠,至于弒天訣并未在千蜃閣!”千代流殤誠實地回答,意思是,敖幫也無需將人召回來,還有一樣沒找到呢。“原來如此,多謝千代流殤如實相告!恕在下直言,千代閣主這段時間還是不宜遠行,江湖中覬覦天符珠的大有人在,您這樣的做法有些冒險了。”敖晟的話若是一般人聽了可能會感動,可是在千代流殤聽來,這人真是無聊之極。敖晟猶如老朋友般的話并沒有打動千代流殤,他神色依舊淡然地說:“這是千蜃閣的事!”敖晟臉色漲紅。尋隱見此,知道事情也差不多了,再說下去估計就要反目成仇了,他可不想給自己隨便招惹仇家,于是攔在千代流殤前頭說:“多謝敖幫主的好意,流觴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千蜃閣內部的私事,不足為外人道也?!?/br>敖晟將目光看向笑得一臉燦爛的尋隱,臉上重新掛上笑容,他怎么把這位給忘了呢?沒想到千代流殤對溟云殿如此信任,竟然能讓他們同行,若是途中出了變故,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敖晟心里腹誹,面上不顯異常,朝尋隱抱拳道:“還未曾給尋殿主道喜,真是敖某的不是,尋殿主如此年紀竟然能掌控溟云殿,怕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過獎過獎!”尋隱雖然對敖晟有些看不上眼,覺得這人太過虛偽,不過看在他嘴巴甜的份上也就不計較了。敖晟此行也是前往蒼鸞教,因此接下來的一路都與千代流殤和尋隱同路,他不敢貿然開口同行,只能墜在他們的身后,偶爾過來攀談兩句,慢慢的倒是讓大家消除了對他的戒備。蒼鸞教位于大陸的中東部,鳳翎城并不是非常繁華熱鬧的城市,相反,這里的人們常年處于溫飽線邊緣,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附近的盜匪極其多。這里民風彪悍,幾乎人人都會兩下子,可是卻都是懶惰的性子,不事生產,打架斗毆的事更是天天有,據說本地的城主是蒼鸞教的一個傀儡,因此才能站穩腳跟。再往東走幾十里,即進入蒼鸞教的勢力范圍。這里叢山峻嶺,丘陵遍布,望眼看去,見到的除了一座座山峰,就是一條條深淺不一的小溪流。“這蒼鸞教可真會選地方,到處都是山,隨便他們躲在哪個山洞里別人也找不到啊!”尋隱迫不得已從馬背上跳下去,接下來的路已經不適合騎馬了,他感慨,果然都喜歡把老巢建在山上,只要把山腳下收好了,還真不怕敵人來攻了。“大門派一般人數眾多,又有打量的錢財物事,凡是都講究一個詭秘,自然是選擇山中居住合適些,進可攻退可守多好!”沈昱之搖著扇子分析道。“老沈,行啊,果然不愧是第一軍師!”尋隱豎起拇指恭維了一句,臉上卻是揶揄的味道,他笑著說:“不知要是讓沈軍師來攻占此山,該出何種策略?”此時已入了秋,雖然烈日依舊當空,可是卻沒有了悶熱的感覺,尤其此刻大家都進了山,郁郁蒼蒼的樹木林帶著清爽的涼意。“切!多簡單啊,直接放一把火燒了得了!”沈昱之說完得意的看著尋隱,等待著他的表揚。尋隱翻了個白眼,不予搭理。流觴惻隱第一五五章小打小鬧靜司眉頭皺了皺,不贊同地說:“沈先生,這附近的平民百姓也不少,若是真的燒山制敵,恐怕不妥,水火無情,要是傷害到無辜民眾如何是好?”沈昱之忘記了這里還有一個善良的靜司,他尷尬的笑了幾聲,腦筋一轉,拍手說:“這哪能???你看如今刮的東南風,我們只需在此山的南面放火,在將北面的山林砍伐出一條隔火帶來,那就能將火勢掌控在這座山峰上了?!?/br>“若是風向突然變化了呢?”靜司立即接口問道。“呃……這是一個策略,實施起來確實有難度,本軍師回去好好想想,一定會想出一個萬全之策的?!鄙蜿胖昂呛恰庇樞α藘陕?,急忙躲開了,被靜司那清澈純真的目光多看幾眼,他會覺得自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老沈,原來你怕靜司?。俊遍Z旭一把扯著沈昱之的后領將人拉到自己身前,幸災樂禍地調侃。“滾!本軍師怎么可能會怕他,只是不想與一介武夫計較罷了!”沈昱之拔掉他的手,壓低聲音說。“哦~~不想計較?。∫唤槲浞虬?!他—娘的,老沈,怎么不見你對老子也這樣?。俊彪y道他不是一介武夫么?閆旭向來將自己的地位定在武夫上的。“繼續滾!你也不瞧瞧,人家靜司和你能比么,你敢說本軍師剛才的主意不好?”沈昱之撇了一眼已經將注意力移到尋隱身上的靜司,暗道:也只有那小子才是一副從未經歷過世事般純真無邪。閆旭摸摸下巴剛長出來的胡渣,沉吟:“那倒是,在森林中,火攻確實是個好辦法,至于周圍的民眾,趕走就是了!”看看,還是有人贊同他的,沈昱之倍感安慰,就差立即沖到靜司面前為自己辯解了,他搖著扇子,瞇著眼看向靜司,想著如何才能將他同化了呢?沈昱之不是見不得太善良的人,只是覺得他們這群人多是征戰過沙場的,滿手血腥,中間突然安插了一只小白兔似得異類,總覺得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