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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方印城數一數二的大才子,年齡也正巧是二十二歲。”尋隱一聽,不知為何,就覺得八成是這個人,他忙問:“他成親了沒以前……呃,有沒有傳過緋聞什么的?”“緋聞?”那名下屬有些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先回答說:“蘇公乎尚未正式成親,但是聽說已經有了婚約,家里倒是有幾個小妾!”“幾個?”尋隱眉頭一皺,語氣不善地低咒:“王八蛋,小日子過的還挺滋潤啊!”那名下屬不明白殿主大人的火氣從何而來,難道說那位大才子也是殿主大人的情人?他抖了抖身子,眼角瞄向千代流殤的位置,臉上瞬間白了,娘喂,這關系可真夠復雜的!“啪!”尋隱一個爆栗打在那人頭上,教訓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別瞎想!趕緊找個人去查查,那個叫蘇然的現在在哪,順便把他這幾年的近況都查清了給我!”那下屬忙收斂表情,直挺挺地站著點頭:“是!然后如煙一般地飛竄出去了?!?/br>“師弟,你打算怎么做?”靜司在一旁聽完后發問說,要是尋隱平時整人他肯定不贊同,不過這個人,連他都忍不住想拍兩掌。“還沒想到,看看情況再說!”說完臉上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一行人進了酒樓,就被掌柜客氣地迎接到二樓的廂房,撇開江湖勢力,溟云殿和千蜃閣都是商界有地位的富商,掌柜的雖然不隊識的尋隱幾人,卻認識帶路的那些個千蜃閣的下屬。尋隱和千代流殤幾人坐進廂房,其余人則在外面的大堂用餐,方印城附近都是平原山坡,因此山珍海味都缺乏,但卻能把地里種出來的平常小菜做的很有特色,算是別有一番風味了。幾人津津有味地吃著,途中那位溟云殿的下屬回來了,尋隱將人拉到角落聽著他的匯報。“殿主,那蘇家大少爺就在……”他用手指指了對面,臉上帶著古怪的笑。話音剛落,尋隱就聽到隔壁間傳來一聲瓷器落地抽破碎聲,幾人抬頭,同時將視線朝左邊的廂房看去,雖然他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一個中氣十足地男聲傳來:“蘇公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與小女的婚姻是蘇老爺定下的,如今都過去五年了,小女眼看就要過雙十了,你這讓我家甜兒如何在人前抬得起頭來?”尋隱眼睛一亮,姓蘇?不會這么巧吧?那名下屬點頭,然后看著他家殿主大人雙眼發亮,里面閃動著算計,他忙彎腰行禮告辭去了,免得殃及池魚啊。尋隱剛坐下就聽到隔壁緊接著響起一道溫潤的猶如春風拂面的聲音:“李老爺,您也說了,這婚約是我父親與您定下的,如今蘇家由我做主,早在三年前,在下就曾提過退婚,是您死活不同意!”尋隱突然很想見見有這聲音的人長著什么模樣,他起身走到木隔板邊,將內勁凝于指上,將木板戳出了一個手指頭大小的洞。千代流殤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低頭吃飯,他知道,尋隱一旦好奇心起來了,攔也攔不住,不如讓他自個玩去。“這聽人墻角可是小人所為!”沈顯之吃下一口菜,小聲地說了一句。閨旭大贊,狠狠點頭附和:“唉,誰知道堂堂溟云殿的殿主竟是如此小人!”“閨大哥,你別這么說,這行為雖然有些……但是他們說話過于大聲,不用偷聽我們也能聽到的。”西門曄熱心腸地為尋隱辨解了一句。尋隱正將左眼湊到洞口處,觀察著隔壁的動靜,也沒心情反駁那兩個整天和他作對的人,透過小小的洞口,他只能看到一個留著羊角胡須的中年男子站在桌前正振振有詞地說:“蘇公子,這可是事關小女名節的大事,怎可輕易更改?”尋隱將視線跳轉到他對面的男子身上,只能看到一個后背,墨黑油亮的長發垂直腰間,一頂白玉冠,純米色的錦袍,看背影就很舒服。只聽那人說:“李老爺,若是您執意要讓李小姐入我蘇家的門,我也沒意見,只是在下不可能給她幸福,也許她這一輩子只能做我掛名的妻子,在下不愿意如此對待李小姐才提出退婚,還希望李老爺再三斟酌?!?/br>“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小女還配不上你蘇然不成?”那中年火氣更省,就差沒拍桌子了。果真是蘇然!尋隱暗道一聲好,真是得來個不費功夫??!他賊笑一聲,回頭對靜司招招手,然后兩人一前一后開始關注著隔壁的房間。“不,李老爺誤會了,不是李小姐配不上蘇某,而是蘇某配不上李小姐,蘇某不想誤了李小姐的一生,還望您多加考慮!”尋隱在心里切了一聲,這人話說的冠冕堂皇,不就一個意思么,人家不想娶什么李小姐,真要有這么高尚,家里怎么可能還有幾個小妾?“哼!多說無益,蘇公子,李某丑話說在前頭,小女此生非你不嫁,不管如何,她生是你蘇家的人,死是你蘇家的鬼!”那中年男子說完一甩袖,氣呼呼地掉門離去了。廂房中,蘇然動也不動地坐在座位上,就在尋隱想收回視線時,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久久凝視不語,最后放在唇邊輕吻,那感覺就份一個虔誠的教徒在親吻十字架一樣。尋隱驀地睜大眼晴,那個東西他好豫在燃祭那見過,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只是一個玉墜子,看得出來,兩人是一人一半八成是當年的定情信物了難道這人還記掛著燃祭?那……尋隱心情復朵地回到座位上索然無味地往嘴里塞了一根青菜,大家伙見他眉頭揪緊的樣子也不再刺他千代流殤伸出手指,輕輕撫上那淡淡的皺痕,他不喜歡看尋隱這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流殤,你說要是兩個人真心相愛,可是又因一些原因不能在一起,那我是要撮合他們呢還是拆散他們呢?”尋隱將自已煩惱的事情問了出來。即使剛才他只看到那人的背影,不知為何他就是知道那人的心里肯定還記掛著燃祭,可是想想他當初做的事,他又覺得不可原諒。“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真心相愛而不能相守的人多的是,人這一輩子并不是只為愛而活的你何必為他人煩憂?無論如何都是別人的選擇是得是失也是他們的事!”千代流殤事不關已、中肯地說。尋隱苦惱地想了一會,覺得也對,以燃祭和那姓蘇的能力,要想找到對方并不難,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兩年誰也沒再見誰,也許他們心底也只是把那一段感情當成回憶也說不定。咦?不對啊,尋隱霍的轉頭,語氣不善地問:“這么說要是遇到了該選擇的時侯,你也不會選擇我是不是?”“笨蛋!”千代流殤輕輕敲著他的腦門子,并不解釋,而是往他碗里夾著菜,剛才飯才吃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