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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流殤眉頭輕佻,詫異地問:“為何?你不是一直惦記著么?”“切!這可是你的東西,我再惦記著也不能奪人所好啊,再說,你功力深厚,有了天符珠,能早日更上一層樓,這對我們兩個更好!”若是千代流殤能站在江湖的頂端,那將來即使他們的兄弟關系昭告天下,也能順利些。千代流殤可不這么想,他只想著,若是自己有一天不在了,臨走前他一定要將尋隱的實力提到高沒有人敢欺負的程度,否則他如何放心的下。“我不需要,我的東西就是你的,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珠子!”尋隱俊臉一紅,有些感動,但依舊反駁說:“那不一樣,親兄弟明算賬,你別看我明日里喜歡占人便宜,可是這個是原則問題,說了不能要就不能要!”“既然如此,你我都不要,那我只好扔了!”千代流殤露出惋惜的表情,然后隨后向后一拋,尋隱只覺得眼前有一個物體嗖的一下落入后山的叢林中,他只來得及看到一道影子閃過。“喂,你瘋了啊,怎么說也是個寶貝啊,就算不要了還能賣錢,怎么能說扔就扔?”尋隱還真想不到這人的脾氣說一不二到這種程度,果然跟這人是開不了玩笑的。“那你要不要,要我去撿回來,不要就讓它在那呆著吧,說不定將來有一天會被有緣人撿到。”千代流殤雙手抱胸,閑適地看著尋隱。尋隱抬頭望天,小聲地說:“哼!等我武功超過你的那天,你可別后悔哦,我說過翻身做主的話可不是玩笑哦!”“呵呵……隨你!”千代流殤伸出手,只見他的掌心依舊放著一枚天藍色耀眼的珠子。尋隱咬咬牙,草!這混蛋竟然也學會捉弄人了!他“啪”的一聲奪過珠子,然后刮了千代流殤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隱,從明日開始,我會給你安排一些高難度的訓練,你可有意見?”千代流殤沖著尋隱的背影問道。尋隱朝身后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說:“盡管放馬過來。”夕陽的余暉照在那遠處的人身上,給他鍍了一層淺淺的金光,千代流殤驀地感到一股心疼的感覺,仿佛那人即將遠離他而去,他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尋隱的背影,他要將那道身影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腦海中,即使海枯石爛,即使天荒地老也永不退色。流殤惻隱 第139章 水深火熱“祁公子,不知這些日子在這過的可好?”青云山的一處地牢中,端木青云坐在陰暗的地牢中,問著對面狼狽不堪的男子。男子十八九歲的年紀,一頭亂發遮住了大半張臉,正是之前尋隱見過的祁家后人祁玉笙。“我呸!想不到江湖上仁仁稱頌的端木門主竟然是個覬覦別人家寶物的無恥之徒!”祁玉笙唾棄地說。“哈哈……試問江湖上有誰不想得到天符珠與弒天訣呢?天符珠在哪老夫也不追查了,只要你乖乖的將弒天訣默寫出來,老夫一定好好善待你,不僅如此,還保你此生無憂!”端木青云繼續拋出誘餌說。“我、不、知、道!”祁玉笙語氣堅決地說:“弒天訣我雖然看過,可惜根本看不懂里面的東西!更不可能記得!”端木青云捋了捋發白的胡子,鐵青著臉說:“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呵!端木門主不必惺惺作態,當初派人來奪寶的就有青云門的份,我早知道有這一天了,哈哈……多說無益,你不如多派點人去彌江撈一撈,說不定運氣好還能撈的著!”“啪!”端木青云隔空扇了祁玉笙一巴掌,深吸了口氣,感慨道:“天符珠與弒天訣已面世,雖然老夫還未能查出在誰手中,但遲早有一天,它會落入我青云門!”祁玉笙眼神有一瞬間的變化,顯然對這句話表示懷疑,他哼了一聲,說:“這不可能!不過又是一個要謠傳罷了!”他才不相信那么大的一條江連兩個東西都沖不走。“是與不是,讓我們拭目以待,既然祁公子不識時務,那就請您繼續在這與老鼠蟑螂為伴吧!”端木青云甩甩衣袖,冷哼著走出地牢,并對守衛說:“一天給他吃一頓,別弄死了就行!”之后的一個月,尋隱真的處于水深火熱當中,千代流殤所謂的高難度訓練絕對不是一般水準,尋隱在經歷了五天非常人的體能訓練后,就被千代流殤以磨礪心志的名義丟進了他當初待過的暗影訓練營。從那天開始,尋隱才知道,自己曾經過的前世三十年和后世十六年不過是一場小打小鬧的生活劇,雖然殺過人、見過血、壞事也做了不少,可是和暗影相比,自己真的是一個純潔而又純真的人。當那雙白嫩的手不知第幾次捏斷敵人的喉嚨時,訓練已經能做到無喜無悲,不被陌生的情緒感染了,暗影雖然不是一個殺手組織,做的事卻不比任何一個殺手組織差多少,每日都有新的任務派發下來,除了外部的任務,還有內部的競爭。暗影訓練營,這里就是一個相互搏殺,時時刻刻盤桓在生死邊緣的地方,尋隱僅僅在那呆了二十五天,卻仿佛經歷了半生。在那里,最難過的不是對身邊之人偷襲的戒備,也不是接到高難度任務時的恐懼,而是無邊的黑暗,無邊的孤寂,仿佛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永無止境的殺戮,永遠緊繃的神經,誰也不知下一刻自己是否就會消亡在同伴的屠刀下。當這樣的日子一天天累加時,滿心的斗志和希望在一點點消散,轉化為各種保命殺人的技能,仿佛一道無形的枷鎖將人套牢,仿佛每個人都朝著一個方向發展,只有不斷的殺人,不斷的練功,不讓自己停下來,才能勉強控制住內心那種名為渴望自由的東西。以尋隱的功力,在暗影訓練營不會發生多大的危險,只要他夠小心謹慎。坐在在一間窄小的屋內休息,尋隱閉上眼,天符珠被他安置在丹田處,暖暖的內力隨著既定的軌跡循環流淌,他此時才明白,為何千代流殤能隨時隨地都處于練功狀態,明白為何他連打坐時都保持著一絲警戒。睜開雙眼,打量著這個自己住了一段時間的地方,簡陋的房屋,只有一張木板床,一套木桌椅,連水都是自己用木筒裝來的,生活一切自理,他望著墻壁上一道道人為的痕跡,那些深淺不一的劃痕或是文書恐怕都是在這的人無聊或無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