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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幾杯助興酒灌下去,再弄幾個美人,哪有男人不中招的?……閆旭往千代流殤身前一站,高大彪壯的身材立即堵住了眾人熱切的目光,然后回頭問:“主子,您想去哪一家?”“去春風(fēng)樓!”回答的是尋隱,他在聽到“花魁”二字時,就已經(jīng)兩眼冒光了,此刻恨不得施展輕功飛到美人面前,好欣賞一番。那春風(fēng)樓的鴇姐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她在其余眾人嫉恨的目光中扭著腰臀,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地帶著三人進了春風(fēng)樓。此時正是大白天,來此的客人并不多,就算有,也多是找姑娘們解悶的,因此都圍坐在大堂嬉鬧打趣,倒是一點也不冷清。千代流殤的到來,讓這座喧鬧的小樓有了片刻的寧靜,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匯集了過來,仿佛要將千代流殤臉上那個面具看穿,看看這位聞名遐邇的英雄到底長什么樣。“該干嘛都干嘛去!”那位鴇姐甩著扇子吆喝一聲:“煙兒,有貴客到了,快準備準備,哈哈……”尋隱黑溜溜的眼珠子四處轉(zhuǎn)動著,寬敞的大堂并不如他想象般不是紅就是綠,反而擺設(shè)的都是些紅木家具,裝飾的也大多數(shù)是名人字畫、盆景古玩,若不是門外掛著的“春風(fēng)樓”三個字,這就如同一般酒樓無二。再巡視了一圈大堂的姑娘們,也沒有袒胸露乳,衣裳不整,而是頗有些儀態(tài)地和客人嬉笑胡扯,偶爾有一兩個比較流氓的客人伸出魔爪捏捏她們的腰或是摸摸她們的臀,她們也會嬌羞地嗔怪一句,然后動作自然地避開。尋隱心底暗贊一聲,這些姑娘們還真是有些手段,比那些只會賣rou的強多了,要知道來這里的多是文人雅士,若是她們花癡的撲上去,或是任由客人搓圓捏扁,恐怕給人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難得能接待千代流殤如此英雄人物,我們家煙煙可還是個……呵呵……您若是喜歡,今夜就讓她陪您了!”鴇姐用扇子掩著唇,一雙飽含風(fēng)情的眼睛笑得意味深長。“喲!我說大姐,您讓您的頭牌陪了將軍,那我怎么辦啊?你不會就打算隨便拉個女人出來打發(fā)我吧?”尋隱聽那鴇姐一席話,心火旺盛,奶奶的,什么陪?不就是想直接送到千代流殤床上嗎?用得著說的那么含蓄嗎?那位鴇姐這才注意到尋隱,不是尋隱氣場太弱,而是這些人的眼里向來只看到有利益的,所以看到千代流殤時哪還管其他人,此刻被尋隱這么一問,倒也不慌,而是鎮(zhèn)定地說:“看小公子您說的,我們春風(fēng)樓好姑娘多的是,可不止煙煙一位,一會我讓姑娘們出來任您挑如何?”不管這位俊秀的佳公子是何來頭,能和千代將軍走一塊的,肯定不是普通人,鴇姐笑瞇瞇地奉承著,只要今天伺候好了這幾位,還怕春風(fēng)樓不出名嗎?“得,我還是先見見那位花魁再說吧。”尋隱也不與她計較,反正他就是沖著花魁來的,陪不陪的,那也要看他的心情,至于過夜,他不僅沒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子,他甚至覺得,等會回去之后,那人指不定怎么教訓(xùn)他呢!三人進了一間古典雅致的廂房,淡紫色的紗簾隨風(fēng)輕揚,房中擺放了幾盆盛開的月季,香花四溢,一個身著紫色紗裙的女子正背對著他們坐在里間的椅子上,隔了薄薄的紗簾,倒是有那么點神秘的味道。“煙兒,聞名天下的千代將軍來了,你還不快出來?”鴇姐吆喝一聲,語氣中已經(jīng)帶上了不悅,只是顧忌著客人沒有發(fā)作。尋隱看的出來,這位所謂的花魁恐怕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作為春風(fēng)樓的搖錢樹,想來也有些脾氣,只是不知是自命清高還是目中無人就是了。“姑姑,您可真好騙,千代將軍如此人物又怎么可能會到我們這種煙花之地來呢?”脆如銀鈴般的聲音,嬌羞婉約,女子并未起身,而是繼續(xù)端坐著,顯然沒有搭理他們這行人的意思。“姑娘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千代流殤呢?再說了,這個世界再大的英雄也是需要吃飯睡覺的,自然也能上青樓,這有什么奇怪的?”尋隱對她的自作聰明很無語,難道千代流殤就不用拉屎拉尿,解決生理需要了?尋隱的聲音正處于變聲期后期,有些低低的沙啞,若是沒看到他的人,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那花魁聽他說的直白,臉上露出一絲鄙夷,按她想來,就算千代流殤是再大的英雄,也不過是一個只會打打殺殺的莽漢,哪有那些文質(zhì)彬彬的公子們有雅趣,于是她坐著更不愿意動了。“還要看嗎?不看我們就走了。”千代流殤實在無心站在這里等著看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于是終于出了一聲。盡管戴著面具,身邊幾人依舊感覺到了他的不耐和冰冷,尋隱扯了扯他的衣袖,來都來,不看一眼不是太虧了?不知是否是他的聲音太性感,和緩中帶著冰涼的溫度仿佛能直達肺腑,深入心靈,別說女子,就是男子聽了也會被這靜水流深的聲音所惑。只見原本還安然坐著的女子迅速轉(zhuǎn)過頭來,透過薄薄的紫紗向外望來。---------------------------------------------------------------------------------這年,尋隱決定帶著千代流殤和千代安然回雪炎谷過年,順便見見他的師傅孤傲空。“爹爹!我們是回去見外祖父么?”小安然不懂亂七八糟的親戚關(guān)系,聽人說娘親的娘家人應(yīng)該這么稱呼于是就學(xué)上了。尋隱嘴角抽了抽,告誡道:“要叫師公!”“師公玄冥訣練的比爹爹好是么?”小安然興奮的問道。“那當(dāng)然!”不然他怎么會是我?guī)煾赴。?/br>等千代安然見到如謫仙般風(fēng)采的孤傲空時,哪還記得尋隱的吩咐,第一個撲到了孤傲空的身前,抱著他的大腿,脆生生地說:“外公,小然好想你啊!”所有人一愣,這話從何說起?小安然見孤傲空沒有推開他,得寸進尺說:“外公,小然想拜您為師!”尋隱瞪了千代流殤一眼,“都怪你,這都教成武癡了。”“外公,你同意了對吧,外公最好了!”小安然吧嗒一口親在孤傲空臉上,卻不知孤傲空完全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