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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呆怔。千代流殤另一只手攬上尋隱的腰,將人往自己身邊拉了拉,剛才尋隱竟然一直盯著林必謙看,難道自己的魅力還不如那個明顯陰險狡詐的人嗎?“他很好看?”千代流殤語氣冰冷地問。“誰?”尋隱從怔愣中回過神來,一時沒有反應千代流殤的問題。“你剛才在看誰?”明知故問,千代流殤心情更差了些。“啊,你說那個表面看起來和和氣氣其實腹黑jian詐的林必謙啊,他不是好看,只是挺帥的,難怪人家迷倒了江湖上那么多女俠,而你呢……”尋隱瞥了千代流殤一眼,毫不客氣地打擊道。“既然你也看出那人不如表面那般謙和,以后就離他遠些!”那人既然能迷倒女俠,想來要迷倒尋隱這樣的小少年也不是太難,他還是看緊些好。“切!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聰明機靈的人嗎?”尋隱自夸了一句,然后看了一下毒辣辣的太陽,站起身說:“走吧,午時到了,我們先去吃飯!”休息了一個時辰,擂臺上的比試照常進行,尋隱卻窩在涼爽的院中不想動了,這種天氣,與其去看那沒有意思的打架不如在茂盛的大樹下乘涼。讓青云門的人準備了些冰鎮水果,再加一壺酸梅湯,尋隱翹著腿,靠躺在冰涼的竹椅上,邊上靜司正兢兢業業地給這位未來老大打著扇子。千代流殤走進院子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少年嘴里吃著水果,瞇著眼睛,神情愜意,一襲冰藍色的長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腰間系著一根白絲帶,露出一片瑩白的肌膚,光著的腳丫子翹的老高,一副市井小民的邋遢模樣。他一直覺得尋隱有些嬌氣,或者說是安圖享樂,看來他這個弟弟十幾年來還真是被照顧的不錯,否則也不可能是如今這副性子。“下午不去看了嗎?”千代流殤在他身邊坐下,看著桌子上擺著的水果飲料,就知道這人的懶病犯了。“不去,我讓燃祭去了,要是看到有高手上再來通知我。”尋隱雙手枕在腦后,盯著枝繁葉茂的樹冠,享受著午后寧靜的時光。千代流殤從靜司手中取過扇子,親自動手給尋隱扇風,害得尋隱有些不自在地問:“你怎么也不去?”“本來就是為了陪你才留下來。”千代流殤直白地說了一句,惹得尋隱不樂意地搶了他手上的扇子,靜司一看這局面,面露赧色,向尋隱匯報了一聲,找個由頭出去了。“我可沒讓你留下來。”尋隱悠哉悠哉地搖著扇子,繼續說道:“等有高手上了,我也去湊湊熱鬧,就算不娶那個女人,漲漲名頭也好啊,至于你,愛干嘛去干嘛去!”尋隱刮了他一眼,卻被千代流殤壓倒在竹椅上。“你不是林必謙的對手!”千代流殤壓抑著火氣說,老一輩的高手自然沒機會上臺,年輕人中算的上高手的也就剩林必謙了。“沒有比過你怎么知道?”尋隱不忿了,這人怎么就打定自己不是林必謙的對手呢?好歹他也是勤工苦練了十幾年啊,還將玄冥訣練到了第六層。“林必謙是蒼鸞教這一代的天才,所以才能年紀輕輕就順利地接任教主之位,不要小看了江湖上的任何人!蒼鸞教曾經一度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魔教,這十幾年來才逐漸正了名,名聲好轉,可是林家骨子里的陰狠狡詐卻是改不了的。”千代流殤頭頭是道地分析。“你明明很少在江湖上走動,怎么知道的這么多?”“千蜃閣能在江湖上屹立多年,這些常識怎么能不知道,我相信溟云殿也是如此,只是你接觸的少罷了。”也正因為如此,千代流殤一直覺得尋隱身上有一種干凈清澈的氣質,雖然偶爾有些小脾氣讓人招架不住。秀美的臉蛋就在眼前,白里透著薄紅,千代流殤眼神閃了閃,頭慢慢下垂,黑色的墨發先他一步觸摸到尋隱的臉頰,讓尋隱的心砰砰地猛跳起來。“少主,您的樂子來了!”燃祭人未到聲先至,他火速沖了進來,卻在看到尋隱和千代流殤曖昧的姿勢時迅速收住腳步,然后抬頭望天,表示自己沒看到。“燃祭,誰上了?”尋隱臉一紅,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差一點,再差一點剛才他們的嘴唇就碰上了,尋隱心里對燃祭不知該稱贊還是該惱怒。“哈哈……不是誰上了,而是來一位您絕對是您意想不到的人!”燃祭眼角余光瞥到那兩人已經恢復了常態,于是正對著尋隱賣著關子說:“您猜猜?”“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尋隱恢復了常態,一聽不是自己想看的,心情不爽地說。還未等燃祭說出來人的身份,院子外傳來了一聲悅耳的女聲:“小女子端木嫣然前來拜訪千代閣主!”尋隱眉頭皺了皺,這個院子明明是他的,這個女人怎么一開口就找千代流殤,看來是先查探過的,哼!來者不善啊!尋隱朝燃祭遞了一個眼神,燃祭會意,立即將院外的端木嫣然請了進來。此刻,尋隱和千代流殤雖然沒有緊緊地抱在一起,姿勢卻也相當曖昧,端木嫣然一步入院中見到的就是兩人相互偎依這的樣子,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險些讓自己努力維持的鎮定破功。“何事?”千代流殤見那人只是看著他卻不說話,有些不悅地問。“能與千代閣主單獨談談嗎?”端木嫣然臉上依舊帶著面紗,一舉一動都端莊得體,與外界傳言的那個潑辣直爽的大小姐很不相同。-------------------------------------------------------------------------------凔某人打算在小劇場中加入包子角色,畢竟在正文中不可能會有包子,偶只好在小劇場過過癮,^_^某夜,尋隱一氣之下打算離家出走,夜空中傳來一道稚嫩的童聲:“父親,娘親背著包袱走了!”尋隱頓住腳步,回頭教育道:“臭小子,說了多少次了,不準叫那個稱呼……”他又不是女人,怎么能被人叫“娘親”?才三歲的千代安然撇不理會他,繼續對千代流殤說:“父親,娘親走了我們怎么辦?”“沒事,明日父親給你重新尋個后娘!”“哦!”千代安然點點頭,然后勾著千代流殤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