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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寺廟中除了火堆上啪啪的火星聲,所有人都呈石化狀態,呆呆的看著這兩人的互動,包括剛抵達門口的靜司和燃祭。沈昱之算是所有人中最淡定的一個,反正他早就見過他家主子對這人完全不一樣的態度,雖然,這次看到他家主子如此異常的一面,他依舊覺得有點竦。其余眾人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這真是他們那冷血無情的將軍嗎?閆旭雙眼掃視著尋隱的全身,他娘的,什么地方養出來的男孩,竟然如此鐘靈俊秀,一雙靈動的有些jian詐的桃花眼,顧盼生姿,白皙的臉頰因為被雨水沖刷過,白皙細膩,還帶著一抹紅暈,身材纖細,估計只到他的下巴,真是秀到極致的一個人啊!可是,即使如此,這依舊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啊,閆旭將目光移到尋隱凸起的喉結以及那平坦的胸脯上,唉,這么瘦嘎嘎的一個人,抱起來怎么可能舒服?這么一想,閆旭眼中的尋隱立即變了形象,一雙勾人魂魄的媚眼,哼,妖里妖氣!白里透紅的面頰,哼!驕奢yin逸,纖細的身材肯定風一吹就倒,哼!看來看去還是一個小白臉。尋隱可不知道閆旭想的這些,他有些緊張的坐在千代流殤的面前,雙手交握,端正地放在膝蓋上,身子一動不動地任由千代流殤給他倒騰頭發。火堆上架著一只烤的酥香四溢的野兔,一滴滴油滴滴落在火堆上,響起誘人的啪啪聲,那一絲絲烤rou的香氣被風吹入他的鼻腔中。尋隱盯著那只美味的兔子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他禮貌地問了一句廢話:“這兔子誰烤的呀?”按他想來,在江湖上行走,難免要風餐露宿,這手燒烤的本事就一定要學會。靜司雖然很會烹飪,可是遇到野外這種情況就遜色多了,尋隱眼珠子一轉,計算著是否要將這位大廚搶過來。閆旭聽到他的問話,很是自得地揚起頭,拽著文說:“這是鄙人的手藝!”尋隱善于察顏閱色,只一眼就看出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對自己有意見,他媽的,自己什么時候這么不招人喜歡了?“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千代流殤將布巾扔到一邊,用一根紫色的發帶將尋隱那一頭偏短的頭發束在腦后,然后從架子上撕下一塊兔子腿,遞給他說:“先墊墊肚子,我讓他們再弄點吃的。”尋隱的視線還在閆旭身上打著轉,這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渾身帶著強勢的匪氣,一看就不會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看來千代流殤身邊還真是有不少能人的。鼻子先被美味的rou香吸引,尋隱撤回目光,隨手接過千代流殤遞過來的rou,然后說了一句:“那我就不客氣了!”就當真一點都不客氣的吃了起來,既然人家請他吃他也沒必要推讓,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尋隱美滋滋地吃了幾口,這才發現全部人的視線都盯著他,饒是他臉皮再厚也不得不停了下來,環顧一周,無辜地問:“怎么了?你們為什么不吃?”至于都這么看著自己么?難道是因為自己搶了他們的rou?尋隱看了一眼手中只剩一半的兔rou,考慮著是否應該貢獻出去。千代流殤冷眸一瞥,不悅地看了一眼那些盯著尋隱的人,他的人可是隨意能觀賞的?冷冰冰的眼神頓時讓所有怔愣中的人打了個寒顫,大伙兒紛紛收回放肆猜疑的目光,異口同聲地回答:“我們吃過了!”尋隱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他朝著傻愣的靜司和燃祭招招手,聲音中帶著愉悅:“快過來,既然他們都吃過了,那這只兔子就歸我們了!”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的語氣,讓所有人又驚了一把,閆旭覺得自己與將軍分別的這一個月,一定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惡的沈昱之,之前竟然一點消息也沒透露給他。其實尋隱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千代流殤是他哥哥,那弟弟吃哥哥一只兔子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至于他和千代流殤是否還算是兄弟關系他暫時不打算考慮。靜司是認得千代流殤的,對于他那帶著的銀質面具印象深刻,他走進大堂,對千代流殤行了一禮,儀態恭敬地說:“打擾了。”等三人吃了烤rou,喝了熱湯,大堂上的氣氛也總算恢復正常,沈昱之只見過尋隱和靜司,對燃祭一無所知,于是本著求知的原則和燃祭盤聊了起來。靜司和閆旭一起打掃了一下地上散落的骨架,靜司想起剛才吃的美味,忍不住開口稱贊了一句:“你烤的兔子很好吃。”被人稱贊的閆旭手下的動作頓了頓,借著火光,他只看到靜司那清秀的半張臉,算不上驚艷,卻讓自己感到了一種平和的感覺,他咧著嘴,笑了笑說:“過獎了,其實很簡單的,只要掌握上料的秘方還有火候就差不多了。”這態度,明顯比對尋隱好多了。“哦?那你能教我嗎?”靜司轉過臉期待的問,漆黑的雙眸中閃閃發亮,就像是一個武癡見到了一本武功秘籍。閆旭眼神跟著閃了閃,好純凈的眸子!對于經歷過戰爭,沾滿血腥的閆旭來說,靜司顯然是那種完全沒有被污染過的淳樸青年,他大笑著地說:“好啊,下次我做的時候手把手教你!”尋隱吃飽喝足,頓時一股困意上涌,聽到閆旭那高調的聲音,不滿道:“男男授受不親,你還是別手把手教的好!”哼!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下屬,他可不放心將傻乎乎的靜司交給一身匪氣的男人。千代流殤不樂意他將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他握上尋隱的手,替他診了脈,片刻之后擰著眉頭問;“身上可是有傷?”尋隱抽出手,他感覺被握過的地方有些發燙,似乎那晚這人就曾經久久握著他的手不放,他正眼也不瞧千代流殤一眼,生硬地回答:“沒有。”千代流殤可不是好糊弄的,他拉著尋隱,將人帶到后堂,這里與大堂有一塊木墻遮擋著,借著微弱的火光,他將手伸向尋隱的衣帶。“喂,千代流殤,你做什么?”一聲高亢的質問聲從薄薄的木墻后傳了出來,令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那塊破舊的木板上。燃祭在聽到“千代流殤”四個字時,眼睛亮了亮,雖然他看出這行人不簡單,沒想到竟然是聲名赫赫的千蜃閣閣主千代流殤。“喂,住手!你脫我衣服做什么?……”“混蛋,你手往哪里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