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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這是事實。三姑娘恍然大悟,“是少爺撲倒了少...咳,卞先生。”木原皺眉,“我和他沒關系。”三姑娘一臉乖順,“是,少爺和卞先生沒關系,就算有關系,也是少爺撲倒卞先生。”木原覺得這話,怎么聽的這么別扭,他剛想說點什么,被一道磁性的聲音打斷。“小原想撲倒我?”木原聽出是卞遙的聲音,他現在好想去死一死,拉著三姑娘這個罪魁禍首一起!三姑娘趁著少爺轉移注意力,身輕如燕悄無聲息的飄走了。卞遙一直在樓梯口聽著木原和三姑娘的對話,他聽到木原想撲倒他時,才按捺不住現身。木原略過卞遙快要把他融化的眼神,“不想,我對男人沒興趣。”卞遙眨眨眼,“小原是不是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你想打倒我?”木原冷哼一聲,“是你講述不清。”卞遙不發一言,只是眼里充滿一種能把人溺斃的柔情望著木原。木原突然感覺周圍的空氣有些稀薄,他輕咳一聲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卞遙看著木原的背影,銳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他不想深究自己到底對木原是什么感情,他現在只想恢復修為,不然一切都是空談。時間一晃便到了晚上。經過扣工資的深刻教訓,木管家等人低眉順眼、各司其職的伺候木原和卞遙用餐。卞遙有些不適應的掃過木管家等人,好別扭,他們就像拔了毛的鳳凰,沒精打彩的。他看看對面面色如常的木原,也只得低頭安靜用餐。夜晚,卞遙盤腿坐在床上,手中把玩著木原的靈玉。他試著用神識探入玉中,可是沒發現有什么不同,就和普通的玉一樣。難道只有睡覺時才有用?卞遙把玉戴在脖子上,和衣躺下了。半夜三更時,卞遙醒來,他盤腿內視查看丹田,發現修為一點沒變。現在和在木原臥室里睡覺唯一的不同就是沒有木原,難道真是木原的原因?卞遙站在木原臥室門口,小原不讓他進去,那他就讓小原出來。他伸手憑空一抓,木原的人已經橫躺在他懷里,他身體微晃,人已消失在原地。卞遙溫柔小心的把木原放在他床上,生怕一不小心驚醒木原,不然,又是一場“戰爭”。他取下靈玉戴在木原脖子上,目光不經意一掃,有些移不開。這時木原面色柔和的躺在床上,頸項纖長優美,睡衣領口下面的扣子開了一顆,誘人的鎖骨展露無遺,靈玉在白皙如玉脂般的胸膛上若隱若現,像似在誘導人去抓它。卞遙艱難移開目光,迅速拿過被子把木原蓋的嚴嚴實實。他念了一會清心咒,才脫掉外衣躺在木原身邊。一小時后,卞遙再內視丹田,發現修為毫無進展。他苦笑一聲,又念了半小時清心咒,才掀開被子摟著木原睡下。不到十分鐘,卞遙一直觀察的丹田就有了異樣。卞遙仔細觀察,發現從靈玉中分出一股靈力,這靈力在木原身上繞了一圈。然后,這股靈力就變的是原來的三倍,這三倍的靈力被他的丹田納入后,又分出一絲靈力進入玉中,這靈玉又開始分出靈力,這樣一直周而復始。卞遙分出一些神識試探性的接觸靈玉,卻被靈玉外的屏障阻止在外,他又分出一股神識,卻是依舊無法撼動這屏障分毫。卞遙冷哼一聲,他還治不住它這小小的屏障,他的神識化劍,充滿殺氣的朝屏障刺去。屏障先是裂了一個小縫,接著密密麻麻的裂痕布滿屏障,卞遙見狀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玉中疾馳而來的白光打中腦袋,卞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卞遙在一片疼痛中醒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了皺眉蹲在地上的木原,木原一手撐著臉,一手捏著他的臉,看來這疼痛是木原制造的。木原看卞遙醒了,他動作自然的收回手,一點也沒有趁卞遙無意識時,偷襲卞遙的不好意思。他站起身示意卞遙看看周圍,卞遙這才注意到他們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紫色的天空飄著七彩的云,不遠處有一大片漂亮但叫不出名字的花,他和木原在一片綠茵茵的草地上,他打量一下這處空間,發現除了他和木原,完全沒有一個人影。木原看著卞遙問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夢里?”卞遙有些無奈,“這不是在你夢里,我能感覺到痛感,這里應該是你身上戴的那塊靈玉制造出來的空間。”木原點頭,“嗯,你看你已經開始說夢話了。”卞遙正想說些什么證明自己在說實話,突然感到前方空中一陣波動,他下意識站在木原前面擋住,凝聚靈力隨時準備出手,卻發現自己修為降至金丹期,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極力穩住面部表情后,依舊毫不退縮的擋在木原前方。木原剛想問卞遙這樣做什么,前方突然憑空出現的人解答了他的疑惑。只見那懸在半空中的男子氣質卓然,黑色長發上只簡單的戴了一支白玉簪,有著精致的近乎不似真人的長相,身著一襲白衣,那白色長袍看似簡單,細細打量才發現那是天蟬絲織成的,天蟬在桐良大陸可是圣獸級別的,相當于人類修士的渡劫初期,可見這男子身份的尊貴。作者有話要說:第7章你這樣八卦真的好嗎?男子望著只驚艷了一瞬就回神的卞遙和木原,心中暗贊他們的心智,薄唇輕啟道,“你們不必緊張,我跟后方的男孩有血緣關系。這里是我制造出的空間,所以外人會被壓制修為。”卞遙聽到此話并沒有放松警惕,倒是木原淡定的走到卞遙旁邊,微仰頭看著那男子道,“你能不能先落地,這樣說話脖子疼。”卞遙和男子都是一愣,前者則是怕木原觸怒男子而受傷,后者則是因為覺得木原說話有趣。男子輕笑幾聲,這聲音悅耳動聽魅惑人心,普通人怕是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可惜木原和卞遙都不是一般人,所以他們一臉冷淡的看著男子,絲毫不為所動。男子輕盈落地后溫和的看著木原,木原問道,“你是木家的私生子?因為權錢綁架我?那我告訴你,你綁錯人了,我在木家毫無價值,你得不到什么。還有我旁邊的這個男人,他只是暫時寄住在我那里,他和木家沒有任何關系。最后,你這地方造的挺逼真。”男子十分自然的忽視聽不懂的話,“那你和你旁邊的男人有何關系?這樣護著他。”木原想了一會答道,“我是房主,他是房客。我只是不想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