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也不知是觀韜未曾說給他,還是連觀韜也不知情,但既然他不知情,他也沒有必要透露太多,便道:“我這回回來是為了幫程容華出宮,待她生產之后,我便會到康乾宮去。”尋梅又吃了一驚,道:“你要去康乾宮?果真是去埋伏接應的嗎?”君合思忖片刻,點了點頭。尋梅仿佛松了一口氣,笑道:“原想著觀韜領兵,我還有些不放心的,既然有你在里頭接應,想必不會出什么岔子的。”君合不知說什么是好,便問道:“出宮的事安排的怎么樣了?”尋梅頷首道:“那位彭太醫來看過了,叮囑了我一番如有人來該說些什么癥狀,該裝些什么樣子的。估摸著十日左右便會出去。”君合聽了笑笑道:“以你方才唱戲的身段唱腔,若說是病了恐怕是沒人信的。”尋梅亦笑道:“誰像你似的不聲不響的就跑來,反嚇我一跳!”君合笑笑,又接著方才的話頭道:“十日也合適,若我去了康乾宮你還沒走成,怕是要麻煩了。”尋梅聽了,疑惑道:“你去不去康乾宮,與我走不走得什么相干?”君合一怔,道:“而今你尚全然不知個中緣由?”尋梅神色懵懂,搖了搖頭,君合見了,亦搖頭道:“罷了,也沒什么要緊,日后再說罷。”忽又轉念一想,道:“冷大哥甘愿隨忠慧王領兵救駕?他不是該恨皇帝恨得牙癢癢嗎?”尋梅面色一僵,磕磕巴巴道:“他……他說……他說已應承了忠慧王,便會……便會盡心……”君合見他眼神閃爍,便道:“恐怕未必會真的盡心罷?”尋梅聽言低了頭,也不再答話,君合搖頭嘆道:“看來忠慧王此番救駕,注定要遲了。”入夜,慶寧宮閉了宮門,眾人各自安歇,君合亦寬衣躺下,心中盤算著:明日十月十五,尋梅十月廿五可以離宮,程容華約莫廿七八生產,而后便到康乾宮去,而后程容華休養十日左右,冬月初十前后可以離宮,離廿九還有近二十日,一切都來得及,來得及。君合想著,心中安穩,便闔了眼,緩緩睡去,恍惚間卻聽得外頭有墜地之聲,他猛然驚醒,翻身取了匕首下床,打開一道門縫朝外看去,卻見一個人影正悄悄靠近黃興為的房間。君合心中大驚,莫非這黃興為也不簡單?其背后也有什么勢力?正想著,再去看那人,卻覺得身形有些眼熟,定睛一看,竟是煒衡!眼見煒衡已行至門口,就要推門而入,君合心中暗叫不好,連忙將門打開,煒衡聽到動靜吃了一驚,連忙閃身到廊柱后頭躲藏,君合心中好笑,沖著煒衡的方向低聲叫道:“夏煒衡!”煒衡一聽是君合的聲音,方又轉身出來,見果然是他,連忙跑過來,君合將他讓進屋中關了門,煒衡問道:“你怎的跑到這屋來了?”君合無奈道:“我走了數月,那屋子早給了黃興為了,你要來也不提前說,也不問清楚,若不是你輕功差些讓我聽出來,你就這么跑到黃興為屋里可怎么說?”煒衡搔著頭尷尬道:“是是是,是我疏忽了。”君合看他模樣又覺得好笑,便問道:“罷了,這大半夜的來又有何事?”煒衡聽了,放下手道:“我今日去了金府。”君合微微驚訝,問道:“你果真去問了?”煒衡頷首稱是,君合又問:“大人可怎么說?”煒衡卻輕嘆了一聲,未知如何答話,且看下回:李皇后鳳駕鎮精怪,程容華施威斥貴人。☆、李皇后鳳駕鎮精怪,程容華施威斥貴人君合問道:“大人可怎么說?”煒衡輕嘆一聲,悶聲道:“大人不準。”君合心中一沉,卻也松了一口氣,道:“正是了,叫你到康乾宮去我也不放心,你且護著殷婕妤妥妥當當的出宮去就是了。”煒衡搖頭道:“殷婕妤要自求多福了,我須于廿八日出宮到金府去,而后隨公子一同去兵部領兵圍宮。”君合一驚,道:“你與公子一同?”煒衡笑道:“自然是了,大人是不會出面的。”君合抓住煒衡的手臂道:“我怕公子對你不利。”煒衡又笑道:“他若對我不利,才是對他與大人大大的不利。”君合急道:“你不知道,公子他……他與良怡公主是假婚!”煒衡一愣,君合將天同與良怡還有那樂師之事細細說了,煒衡聽罷,滿懷醋意道:“他對你倒是情深意切。”君合聽了不耐煩道:“誰與你說這些沒用的!公子那人你還不知?我原以為他不過一時的心思,而今良怡公主已有了身孕,合該將我這事丟開了,卻未料到事實如此,以他的性子,怎肯善罷甘休?”煒衡見了君合的樣子,反覺得好笑,道:“未必他會殺了我?你想一想,以他的身手,可是我的對手?”君合皺眉道:“近身功夫他比不得你,但是騎射他卻是在你我之上。”煒衡玩味地點點頭道:“以你所見,我到金府之時,他便會遠遠地一箭將我射死?兵部遺屬巴心巴肝的等著的蔣熙遺子,就這么死在金駙馬箭下?他們豈不會踏平宰相府?”君合張口結舌半晌,道:“話雖如此,可我實在不放心!他當日可是說過,要讓我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煒衡大笑道:“他有什么本事叫我們求死不能?論功夫他比不過你我,論智謀他趕不上建元王,論用兵他又比不了忠慧王,不過耍耍嘴皮子,便將你嚇成這樣?”君合聽了,無從反駁,煒衡寬慰道:“你不過是因他對你有情你便心有掛礙罷了,可這情|事,又豈是講得通道理的?他對你用情再深,偏偏你心中眼中就一個我,有什么法子?又不是你的錯!”君合臉上一紅,道:“誰心中眼中就一個你了?忒不害臊!”“咦?”煒衡笑道,“那你眼中還有誰?說來我聽聽?”君合白了他一眼,也懶怠回嘴,煒衡笑了笑,將君合攬在懷里,道:“難得,終于有一回你說不過我了。”君合嘆道:“你說的都有道理,可我還是擔心,你終究提防著些罷。”“自然,自然。”煒衡說著,便將手往君合衣裳里探去,君合掙了掙,道:“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事?!”煒衡腆著臉笑道:“什么時候,一抱著你,我都把持不住……”說著手已伸到君合褻衣里頭,揉捏著他渾圓的臀瓣。君合又氣又惱,罵道:“你……你是驢嗎!”“是是是,”煒衡貼在君合耳邊呵著氣道,“我是驢,好弟弟,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讓我好好舒坦舒坦,是什么都成。”君合本來毫無興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