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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聲鐐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沒穿,只靠半邊被子擋著。江帆的視線掃過他赤裸的胸膛和結實的腰腹,直到看到他小腹下方的那叢體毛,才趕緊收回目光。

杜君棠一只手臂遮了半張臉,瞇著眼朝江帆看去,他皺著眉,嘴角下撇,也不說話,把“不爽”兩個字明明白白地寫到臉上。

屋里太安靜了。江帆怕自己的聲音太突兀,他好小聲,用說悄悄話一樣的音量向杜君棠解釋:“窗簾……窗簾沒有拉好,我怕太亮。”

沒人回應他。

江帆只得站在原地。他怕搞出聲響,拖鞋都沒穿,此時赤著腳踩在地板上,不安分的腳趾頭都透著忐忑。

室內溫度或許真的太高了,杜君棠又蹬了一腳被子,他正揚著下巴出神,江帆余光捕捉到床上一片rou色,羞得像個從沒見過人家裸體的處子。

這太奇怪了。明明沒穿衣服的是杜君棠,江帆反倒覺得自己才是一絲不掛的那一個。

床上那人忽的伸手,指尖朝下,做了個手勢。江帆慌亂地跪下,腦袋邊還有一縷睡炸的呆毛,顯得他更乖。

杜君棠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

氛圍實在太好了,連溫度濕度都恰到好處。窗簾那條縫到底是沒拉上,江帆跪著,朝床邊爬去,那條光從他濕漉漉的發尾,劃到脊背,屁股,小腿肚,和踝骨。

他一步步爬,好像光也跟著他動。

杜君棠一直沒讓他停,他不知道爬到哪里算合適,只是在逐漸靠近床邊時,放緩了動作。等他完全爬到跟前,一步也無法向前時,杜君棠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江帆的頭低下去。杜君棠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摸他的頭,壓了壓他翹起來的那綹頭發。

沒睡夠的身體一直在和他的精神做抵抗,杜君棠煩透了,床邊的狗馴服地歪著頭,倚在床邊,用腦袋蹭他的掌心。面對這新奇的一幕,杜君棠又無端覺得自然無比。

好像一切就該是這樣的。

是不是呢?

他看著這條他撿來的狗,一時也不能確定了。

意識混亂的清晨,不適于思考。

江帆跪著,夾緊了腿,他又開始痛了。從杜君棠命令他跪下開始。當杜君棠伸手摸他腦袋那一刻,他簡直要痛得叫出聲。

摸頭的手忽的離開了。耳邊終于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現在懶得揍你。”杜君棠支起上身,用力時,上肢的肌rou隆起,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可氣勢撲面壓過來,又有種無法抗拒的威嚴,“你還有另一種辦法,讓我舒服。”

江帆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杜君棠攥在手里,稍有不慎,他就能萬劫不復。

他戰戰兢兢地脫了褲子和內褲,整整齊齊疊好,放在了地板上。他的發尾和后頸潮乎乎的,弄得他很不舒服。

江帆起來,躬身拍了拍自己膝蓋上幾乎不存在的灰,才爬到杜君棠床上去,端正地重新跪好。

“從現在開始,我不想聽見你講人話。”

江帆乖順地點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他回道:“汪。”

杜君棠背倚著床頭,垂著眼睛,打量江帆。冬天的早晨格外漫長,漫長到一切都變得有些遲鈍,又把神經纖毫的觸動放大到極致。

杜君棠的指尖點了下自己的脖頸,一路在空氣里劃,劃到下身。

“不準留印兒,不然我會揍你揍到三天下不了床,明白嗎?”

江帆嚇得連點了好幾下腦袋,“汪!”

他其實很慌。比起親熱,他更覺得這是種懲罰形式,那就更得做好這件事,不能馬虎。然而他這幾年完全沒有伺候過任何人,口舌侍奉就更別提了,他生怕做不好,他的主人不舒服,覺得他伺候得不好。

江帆的舌頭在口腔里緊張地動了動。他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口干舌燥。他紅著臉指了指杜君棠床頭柜上的那杯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汪汪了兩聲。

杜君棠準許了。

江帆把那杯放涼了的水一飲而盡,留了最后一口含在嘴里,潤濕口腔。

他還什么都沒準備好。

杜君棠讓他跪在了他兩腿中間,他愣愣地過去,聽杜君棠下著命令:“過來舔。”

第37章

室溫驟然升高。

腰以下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覺,雙眼在朦朧中還以為自己就著那抹光捉住了纖塵。江帆忽然覺得自己像一把一吹就散的絨毛,可脈搏卻在有力地跳動著,告訴他這一切都足夠真實。

江帆腦袋一熱,跪著欺近他的主人。他的嘴唇吻上了杜君棠的喉結,那股清新的味道,混著一點煙草香,猛烈地刺激著他的中樞神經,和疼軟后又勃起的性器。

江帆張嘴含住了,含住他主人的喉結,口中暖熱的那點水順著江帆的唇角淌到杜君棠健碩的rou體上。他用舌面舔完喉結,又趕忙壓下身,輕輕吮吻那些滑下來的水珠。

它們藏在杜君棠的鎖骨邊上,胸膛上,小腹,和肚臍。

江帆閉著眼,睫毛都在顫,他伸出粉紅色的舌尖,羞赧地、又竭力放蕩地,一下一下舔杜君棠的鎖骨。

他的主人忽然擰了一把他撅起的屁股,冷冷道:“用點心,眼睛睜開,好好看著我。”

那語調很平,口吻很冷靜,這讓江帆感到挫敗。他CB里的狗rou已經快炸了,他痛到腰都要直不起來。

太糟了。一定是他不夠sao,他舔得不好,主人根本沒有爽到。

江帆耷拉著耳朵,睜開濕漉漉的眼,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他嘗試和杜君棠對視,忽然就掉了幾滴眼淚,落在杜君棠的胸膛上。

他扭著屁股,一點點往下,一寸寸地吮他主人的胸肌,一瞬不瞬地回望他的主人。江帆下面疼得受不了時,就會稍頓一下,低低地、受傷地“汪”一聲。他朝主人的乳尖呼了口氣,專注地看著主人,探出舌尖緩緩在主人的乳暈上打轉,在呼出的熱氣里,吮吸,舔咬。

江帆謹記“不能留印”的鐵律,每次下口都放輕了力道,用牙尖輕輕地磨,連吮吸都是綿軟的。

臥室里的光亂跑,在色情的舔咬聲里,在喘息里,江帆聽見了杜君棠一聲沉沉的、舒爽的喟嘆。杜君棠的手摸了摸他后頸處支棱起來的一節脊椎。

江帆總以為,那是想要了他的命——杜君棠的指腹,啞啞的聲音,赤裸的身體,和他周遭的一切。

他慢慢地向下,向下——

江帆試圖在陳舊又令人臉紅的回憶中尋覓,尋覓杜君棠最快活的時候和最動情的地方。

是哪里呢?這里嗎?還是這里?

空曠的房間里,不斷發出“啵、啵”的下流聲,一個男人濕潤的唇舌,離開另一個男人皮膚,又再次貼下去的聲音。

江帆的虎牙尖勾住了杜君棠的內褲邊緣,他沒有用手,用嘴叼著,慢慢地往下扯,任由那根硬熱的棒子拍在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