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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聲鐐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繃帶還沒拆,白白一道橫過腦門,可他的唇是紅的,是暗紅色。

杜君棠的視線就在江帆的喉結和嘴唇上往復游走。他腳下忽然用了用力,江帆的嘴唇微張,沙啞地呻吟出聲。

杜君棠霎時就想了許多。

他想,這樣的身體一定很抗揍,捆繩時肌rou的線條一定很漂亮,最特別是,這叫聲很讓人心癢。

他玩過嫩生白凈的男孩兒,貓咪似的,幾鞭子下去就叫得撕心裂肺像要了命,有些體質特別的,扇幾巴掌,鼻血就到處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玩的什么血腥項目。他猶記那些又細又軟的呻吟,也像貓叫,只是太女氣了,他并不喜歡。

可江帆的叫聲,很可愛。

杜君棠收回了腳,把倚在沙發(fā)旁的拐拿了過來,遞給了江帆,讓江帆起來。

江帆用濕漉漉的眼睛看杜君棠,到底是接了拐,沒再撒嬌。他撐起身,驀地打了個噴嚏,渾身像過了電,像小狗抖毛,大概是著涼了。

杜君棠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江帆用手指蹭了蹭鼻尖,用沙沙的嗓音道:“老板,我……”

“就坐那兒吧。”

江帆對他言聽計從,登時抱著自己的拐,窩在了沙發(fā)里。

杜君棠徑直朝廚房走去。

他拎著奶鍋,在灶臺上“咕嚕嚕”熱起了牛奶。

第15章

江帆以為杜君棠只會給他發(fā)一小碟——在他的想象中,瓷盤上薄薄鋪一層奶,溫熱的,讓人忍不住抱怨吝嗇又臉燒著一頭栽下去。

他忐忑地連怎么舔都在心里琢磨了無數(shù)遍。

然而現(xiàn)實是,他眼瞅著杜君棠端著兩大杯從廚房走出來,其中一杯被“哐”地擱在了矮幾上。

杜君棠不說話,把那杯朝江帆的方向推了推。奶液在玻璃杯里晃蕩,平面蕩出波浪,有幾滴蕩過頭的灑了出來,滑進杜君棠指間。

看著黏糊糊的,又很滑膩,看得人心癢。

江帆一下子縮起了脖子,往沙發(fā)的角落靠。杜君棠皺著眉頭甩手,沒注意到江帆的小動作,卻聽見了江帆吞咽唾液的聲音。

杜君棠絲毫不知情識趣,拿起抽紙清理掉了那些液體。江帆沒討到伺候的機會,有些喪氣,他垂著頭,兩手拿住溫熱的玻璃杯,也不喝,像靜靜等待什么。

“我家里不養(yǎng)狗。”杜君棠站著,那個角度恰能俯視江帆。他仰頭,“咕咚”喝了好大一口,俯視的目光蹭過江帆的睫毛。他奇異地覺得這一幕熟悉——他仰頭時下頜的弧度,江帆微抿的唇角。可他什么也抓不住,像稀疏的葉間漏下的那一點光,很快跑走。

“嗯?”江帆捧起杯子,他聽不大懂,但又心慌,于是掩飾地喝了一口。

“就是那個意思,”杜君棠淡淡道,帶了些避而不談的態(tài)度,“我不養(yǎng)家犬,沒那些習慣,你不用恪守。”

江帆忽然感覺自己有瞬間的麻木,被那人輕描淡寫的絕情戳到了痛點。像某些官能被毀,而某些官能又高度亢奮。他捏著玻璃杯,幾乎是脫口而出:“那你這些年玩什么?你告訴我,我都陪你。”

這一次,他沒用敬語。一句話輕飄飄落出來,卻很有些肆無忌憚的味道,像豁出去了,沒留下一點理智。

杜君棠聽出那話里的不忿,他更不懂。他觀察著江帆因為用力而逐漸泛白的指節(jié)和起伏過快的胸膛。此時的江帆并不是誰的一條狗。

杜君棠的眉頭擰在一起。他不喜歡領地忽然被強行涉足,甚至被標記的感覺。

他討厭所有因不安定而起的危險。

“江帆,你今晚話太多了。”杜君棠垂頭,把空杯子放在桌上,江帆忽然追去的目光恰好和他錯開,“沒有下一次。如果這里你呆不慣,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細針扎住心頭rou,狠狠搗了一下,江帆咬緊了牙關,持續(xù)沉默。呼吸似乎都是在杜君棠離開后才得以恢復的。

他腦子里裝了個“嗡嗡”叫的馬蜂窩,沒傷著的那條腿把自個兒的拐踹翻了。他梗著脖子,所有情緒都像戰(zhàn)場上的士兵一般勇往直前。

要不是我腿殘了,我現(xiàn)在就走!

柴攏共就那么多,一通火總有燒完的時候。不知過了多久,或許也就幾秒鐘,江帆腦子里忽然就沒了“嗡嗡”聲,全世界都安靜了。

江帆喝光了那杯已經放涼了的牛奶,胃里亂成一團。他有好多委屈,他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哀怨過,他想我都沒跟你計較什么,你怎么就跟我計較了。

他想,杜君棠真是太不懂事了。

他在心里抱怨了一萬句,其中起碼有八千句大不敬,可到了最后,他只是揪了揪自己的頭發(fā),笨拙地站起身,拿著兩只玻璃杯,拖著條腿一步一步緩慢挪進了廚房。

“嘩啦啦”的水聲里,江帆忽然犯起倔來。

我就不走。

你要我,我就來了。

你不要我,我也不會再離開。

再也不會了,你想都別想。

第16章

杜君棠出了趟差,沒人知道他出到哪里去了,叢陽不知道,屠越不知道,江帆也不知道。

和他們的聯(lián)系倒是沒斷過,按叢陽的話說,他們尚且能知道他們偉大的老板還健在,公司沒倒閉,老板應該不是跑路。

江帆不敢主動聯(lián)系杜君棠,可因為他是新來的,老板給他派活派得并不多,這意味著他們聯(lián)系的頻率完全不能和江帆過量的思念吻合。

是夜,屋外開始下雨,江帆在床上遲鈍地打了個滾,雨聲從門縫里鉆進來,他知道那些不是幻覺,他也不在夢里。

他白天看過天氣預報,早早就把杜君棠那些重要的花們妥善安置好了。這件事他做得很細致,幾乎生發(fā)出一種儀式感來。

這就是杜君棠新生活的一部分嗎?

我會有一丁點參與其中嗎?

江帆抬起只手,借著微弱的光芒端詳。

正趕在那個夏天結束之前,他的個頭兒又躥了幾厘米。昏暗中他看不清掌心的紋路,也想不起這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時的觸感。可一切確實就像在昨天。

杜君棠到達A市時是清晨,霧重得散不開,空氣很潮。他把行李扔在了酒店,走上街攔了輛出租車。

等到上了車,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壓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您好?”司機是個中年男人,瞅著像個急性子。

杜君棠把風衣拉開了一些,看向窗外,眼中隱約多了幾分茫然,“先往前開吧。”

“哦!您是來旅游的吧?”司機從中央后視鏡中打量一眼杜君棠,開始喋喋不休,“不過我講實話,我們A市就一小地方,我感覺沒啥好逛的。我看您也不像愛逛街的……時間夠的話可以上我們城南的雁清山看看,那兒的寺可靈啦!之前有一次,隔壁市有家丟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