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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星期。”任忍打岔道:“怎么都扎堆在十月生日?”徐仲楷冷冷道:“可能因為我們父母在一月的時候都比較勤奮。”任忍愣了一下,忽然笑出聲:“你不要一臉正經地講這種話。勤奮哈哈哈哈。”“所以今年生日沒辦法一起過嗎?十月的話,你都進組了。”“你不來探班嗎?或者我可以請一天假。”任忍把外套脫了,順口道:“如果你想要一起過生日的話。以前也從來沒人給我過生日,所以我一直不覺得這是個很重要的日子啊。”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徐仲楷沉默一會,悄聲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任忍的肩,親了親他脖子,說:“以后都有人給你過生日了。”任忍啞然失笑道:“我真的不怎么看重生日什么的。也不過是365天里尋常的一天,開心事不會多,麻煩事也不會少,有什么可過的。”“我不管,反正以后生日要一起過。”任忍不明白徐仲楷這突如其來的孩子氣,只覺得好笑,敷衍道:“好,那到時候再安排。”兩個人都有一些累,所以洗完澡就爬上床。徐仲楷伸出一只手臂,一聲懶洋洋的鼻音:“嗯?”任忍偏過頭看了一眼,翻個身,躺到徐仲楷的臂彎里,手上還舉著手機,看里面下好的劇本。“字這么小能看得清?“徐仲楷湊過頭去,“把眼睛看壞怎么辦?”“還好吧。我又不近視。”“抬個頭。“徐仲楷示意任忍,然后抽出手臂,坐起身,“把劇本轉我郵箱。”“你干嘛?““等我一會,我給你打印到紙上再看,手機屏太小了。”“大寶那會給我準備打印的。我就是這會也沒別的可干,隨便看一會的。”“看一會也要注意用眼啊。”徐仲楷想了想說,“你嫌不便攜不如用我iPad看?設置個護眼模式。”任忍把手機關了,放到床頭柜,拉著徐仲楷又躺下了:“好了,我認輸,我不看了,咱們睡吧。”“你是不是嫌我啰嗦啊?”徐仲楷重新伸手把任忍攬回懷里。“我就是怕你折騰。老人家還是早點睡吧”“你嫌我老。”徐仲楷冷哼一聲,“也就比你大了十歲不到。”“不嫌你老,不嫌你啰嗦,是我追的你,怎么會嫌你?”任忍靜靜地看了一會徐仲楷,說,“你之前說你有眼紋,我還沒感覺,這會近看,確實挺明顯啊。”徐仲楷厚顏無恥道:“愛笑的男孩眼紋不會太少。”話音剛落,正被自己的話惡心到了,感覺眼角貼上了涼涼的嘴唇——任忍吻了他。這些天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大齡處男生怕自己唐突了小朋友,小朋友一鼓作氣表白之后也缺乏足夠的經驗應對,在床上分外矜持。他們倆自自然然地摟著睡覺,偶爾動動邪念,程度都不深,親親抱抱基本都在黑燈瞎火里進行。然而今晚有些不一樣。吻勢一發不可收拾,激情星火燎原。初秋的深夜里莫名的燥熱。徐仲楷的身體是硬實的,肌rou線條明朗,他抱著纖瘦的任忍在床上翻滾,手掌撫摸在任忍皮膚細膩的后腰。任忍的手緊張地發抖。他閉著眼睛,睫毛也在顫。“你是不是要……做?”好不容易兩瓣唇不再黏在一起,任忍喘著氣問。徐仲楷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他壓在任忍身上,兩個人下半身都光溜溜的,任忍的上衣也被推到了胸口,自己的睡袍更是皺巴巴。氣氛是曖昧的尷尬。“怎么……做?”徐仲楷猶豫著問。任忍眼睛里已經有了一層水霧,他舔了一下徐仲楷的嘴唇,牽引著徐仲楷本在他大腿的手,尋找到”做“的地方。徐仲楷的呼吸有些重,在那附近搓揉了一會,忽然苦惱道:“直接做會做傷吧?我們什么都沒準備啊。”任忍愣愣地看他。“你看,“徐仲楷拉住任忍的手腕,讓它估量自己的下身,想想沒好意思直接夸耀自己的尺寸,羞澀道,“Sobig~”又輕輕地探了一根小指,只進去了一指甲的距離,認真道:“Sosmall~”任忍身體僵硬了一下,推開徐仲楷的手,試探著問:“你想的話,也許可以用其他代替潤滑?我之前在圈子里,也是聽過一些方法的……”徐仲楷搖頭:“還是下次做好準備吧,我覺得我需要先學習一下,不然傷到你身體。”任忍低聲“嗯”了一聲,說:“那你先下去?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了。”徐仲楷翻個身,過了好久,忽然說:“不做的話,能不能一起裸睡?”任忍沒說話,正當徐仲楷以為他大概是睡著了的時候,任忍把上衣脫了,轉過身來抱住了他。”在一起之后,我好像得了皮膚饑渴癥。”徐仲楷說,“抱不夠。”“早點睡吧。”任忍沒說別的,默默貼緊了一點。小軟理著蘑菇頭,穿著一條背帶褲,怯生生地拉著劉紅珍的手,躲在劉紅珍身后,只探出半張臉,打量著任忍。“別怕,叫哥哥。”劉紅珍扯著小軟的手,讓她往前。小姑娘忸怩著,一直把臉往劉紅珍身上埋。“不好意思就不用叫了。“任忍也有點忐忑,他沒有帶孩子的經驗,說:“我帶她吃個飯,下午逛個玩具店,就送她回來。”“行。”劉紅珍堆著笑說,“小軟哥哥,咱們沒說好的事先不跟小軟說行嗎?”“mama,什么事?”小姑娘抬頭,眨巴著圓眼睛問。任忍看見那雙眼睛,與自己的有九分相似,都是張一萍式的杏眼。他說:“我心里有數。”然后蹲下來,平視著小軟說:“我是你哥哥。”“那你是誰的孩子?大伯只有小杰哥哥一個孩子呀?”小軟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哥哥弄糊涂了。劉紅珍一直對著任忍使眼色,十分為難的樣子。“就是你mama那邊親戚的孩子。”任忍模糊道,“你上次收到的芭比娃娃都是我送的,有印象嗎?”小軟點點頭,比先前膽大了些。“你愿意陪我玩嗎?”任忍問,“沒有人跟我玩,我很無聊。如果你愿意跟我吃飯,就最好了。”小軟抬頭看著劉紅珍征求劉紅珍意見。劉紅珍摸摸她的頭,說:“跟哥哥去吧,早點回來。”任忍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小軟的手。小孩的手真軟,真小。任忍只敢虛虛地握著。他帶小軟去了市里頗有名的一家甜點店,坐在角落里,并不引人矚目。小軟眼睛都發亮了。任忍心想,也許遺傳真的有一定的道理,即便我們都只有一半的血是張一萍的,我們也如此相似。眼睛長得像,愛吃的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