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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惡婦養包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3

分卷閱讀233

    惹得他哈哈大笑。

    只是下一瞬就被海棠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屁股上面,疼得他委屈巴拉,眼淚汪汪地朝陸言之看過去,想要告狀。

    但對上的卻是陸言之嚴肅不已的目光,嚇得他咬了咬唇,硬生生將那淚水給逼了回去。

    可事情卻沒有這么簡單就完了,還是挨陸言之揍了一回。

    打完了海棠才給他講道理,“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么?”

    都被打了,肯定是知道錯了,至于錯在哪里,他還是不大清楚,側著腦袋想了想,這才道:“不該搶弟弟的書?”

    “這是其一,還有呢?”海棠繼續問。

    團子搖頭,一面偷偷查看著海棠的目光,一面回道:“不能扔爐子里?”

    海棠頷首,“對,別人東西不能搶,想要看想要,首先得征求對方的同意,如果對方不同意,或是不問自取,那就跟小偷沒有什么區別?再有扔進火里,會燃起巨大的火焰,有可能點燃旁邊的物件,到時候咱家這么大個王府,都要陪葬,你想想東西都燒著了,人還能跑么?所以此舉等同于自殺,以后不能玩火,若是還玩,要關小黑屋的。”

    海棠也不是恐嚇他,而是這過了年后,二月春風來了,那呼呼地吹,風帶著火勢,瞬間點燃一個府邸不是什么難事。

    所以這預防針還是要提前給孩子打好。

    團子也不是那不聽話的,得了海棠的這些話,自己想了半天,便屁顛顛地去給緋兒道歉。

    這事兒海棠以為就這樣過了,沒想到陸嫣嫣和陸婠綰知道了,又給團子上了一課,小屁股又挨了幾巴掌。

    封娘子有些心疼,這一家子就團子不那么聰明,犯點錯也沒什么,便勸海棠寬容些:“大公子到底還小,慢慢來便是了,這做錯一件事情挨四頓打,就是鐵做的人也扛不住啊。”

    自己的兒子,海棠其實也是心疼的,所以倒也理解封娘子的心理。畢竟孩子她一直跟著帶,團子又粘人,還愛撒嬌,所以她偏愛團子幾分。

    海棠很高興多一個人疼愛自家的孩子,但這做錯了事情,不能因為是小孩子就原諒了他。

    小時候能教能管卻縱容,以后就不好改正了。所以便同封娘子解釋道:“現在還小,做錯事情一頓打他是能長記性的,若是咱們心疼,只說他一兩句,他就意識不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以后長大了出去胡作非為,真惹出了事情,別人就該教他怎么做人了?你說是咱們自家教,還是給別人教”

    別人教可就沒這么溫柔寬容了。

    封娘子這才沒說什么,畢竟海棠說的也有道理,伺候平時得空,也在團子身上多花些功夫,教他什么不能做,什么是錯的。

    至于緋兒,善惡一次教他,他就會舉一反三,一點都不用cao心。

    可海棠也沒有因為他聰明,就不去管他,還是一樣對待。

    接下里的日子,陸言之忙他書院里的事情,海棠則在自家后院里帶著孩子們熏臘rou凍豆腐,灌臘腸,日子過得倒是充實不已。

    五皇妃一個人無聊,也過來跟著湊熱鬧。

    以往去宮里或是回娘家,人人都催促她生孩子,所以她不樂意去。

    然這天天往海棠家里來,看著幾個孩子一天天的變化和成長,不免是有些動容,這大年三十宮里的宴上,準備胡吃海喝的她就開始反惡心。

    嚇得海棠以為自己送進宮里的臘味出了問題,誰料想居然是懷孕了。

    最高興的莫過于五皇子了。

    元帝也很高興,就滿懷期待地等著孫子出世,那就立馬將這儲君之位給定下了。

    可憐的五皇子還不知道,與五皇妃這許多年前感情,終于盼來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完全沉寖在這歡喜之中,絲毫沒有留意到元帝的不同尋常之處。

    陸言之倒是看到了,回王府的時候偷偷跟海棠說,“這儲君之位,怕是要落在五哥身上了。”

    海棠聽了,第一反應是,“那九弟得多高興啊。”

    陸言之頷首:“不但他高興,其他沒見過面的兄弟們也該回來了。”到時候這京里怕是熱鬧了。

    九皇子能判奇案斷冤案,但其實還真不合適坐那個位置,反而是一直掌管錢糧大權的五皇子。

    一個國家,最不可少的便是錢跟糧食,這些年五皇子掌管一直都沒出過差錯。

    主要他也不敢出差錯,不然邊境的將士誰來養,這全國上下若是哪里鬧災,百姓怎么辦?因此也不敢任性出錯。

    雖然他也想因辦錯了差事,元帝能趕他離京。

    但到底責任心重,不敢在這上面開玩笑,所以一直以來是兢兢業業的。

    海棠心思卻已經飄遠了,五嫂子都已經有孕了,倒是安鏡和澹臺若心成婚這么久,居然沒有動靜,依照安夫人的脾氣,只怕府上也不舒心。

    這個年澹臺若心的確過得不舒心,成婚也有幾個月了,她的肚子不見動靜,她也著急,尤其是自己年紀已經不小了,可她自己急,安夫人也催促得緊,不免是過度緊張,連那月事都不準了。

    所以她還以為終于懷孕了,高高興興地讓大夫來診脈,沒想到白歡喜一場,反而惹了不少笑話。

    安鏡雖然也好言安慰她,可她卻感覺,安鏡已經不如剛成婚時候那么耐心了,有時候自己與他說起母親針對自己的事情,他還一臉的不耐煩。

    就如同今日,府上也不是沒有丫鬟,可是母親非得要她去做這做那的,到頭來還不滿意,反而是那表妹,真真跟個小姐一般,每日就負責貌美如花,跟在母親身邊。

    她便覺得不公平,與安鏡起了爭執,“我到底是這府里的少夫人,還是一個丫鬟?”

    見她這樣,安鏡有些煩躁,尤其是肚子遲遲不見動靜,他也擔心是不是自己的問題,想著自己和她承受一樣的壓力,她卻不但不理解,反而總朝自己說家里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母親使你做那些事情,不過因你是自家人,看重你,不然怎不讓表妹去?”

    他不提那表妹還好,一提澹臺若心越發火大,“既如此,我倒是愿意做個客人。”又說那表妹家是缺銀斷糧還是怎的?一來住就是一年半載的?問她何時回去?

    安鏡其實心里是清楚的,娘已經將表妹帶來了元京,怎么可能還將她送回大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