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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啊。 看了看懷中的兩個小丫頭片子,還是把這倆丫頭往傻白甜方向養吧。 這樣,幸福些。 回到家中,已是暮云壓城,沿街燈火初上。 她剛進門,荷花就迎了進來,“夫人,臨江縣來客了。” 海棠一聽到臨江縣,心想莫不是杜美嬌有周家夫妻的消息了?慌忙提起裙擺進去。 廳中等著的,果然是杜美嬌,一臉的風塵仆仆。 見了海棠,立即起身迎上去:“海棠,我看見那人了。” 海棠聽她提起‘那人’,忽想起給杜美嬌銀子,讓她給陸言之下毒之人。嗓子眼一時提到了心口,連忙低聲問:“二嫂先別著急,坐下慢慢說。” 杜美嬌這才發現海棠身后跟著的倆侄女,方將到口的話吞了回去。 海棠也趁機讓韓素素將姐妹倆帶下去玩耍,又讓荷花重新備茶。 “我前幾天,見著那人了。”杜美嬌見廳里沒了人,便著急地說道。 “確定沒認錯?”那人怎又出現在臨江縣?更何況去年發大水,陸言之出名了一回,他要找陸言之不難,直接到這慶陽就好了。 杜美嬌心里著急,生怕那人再起什么歹毒之心,“這才幾年,我哪里能認錯,可惜我不會畫圖,不然給你畫出來,也好有個防備。” 海棠以為這就是前塵往事,那人當初既然沒有繼續再害陸言之,應該是斷了這心思的,因此就沒跟陸言之提。 更何況現在陸言之再有幾個月就要春闈了,若知曉此事,豈不分心? 見杜美嬌比自己還著急,反而安慰起她,“你也別太擔心,也許他就是路過呢。” “若是如此最好,問題是我偷偷打聽了他的去向,他去了梨樹鎮。”不然杜美嬌也不會專程跑來了一趟。 第 44 章 為何去梨樹鎮?還不是為了找陸言之? 只怕這人幾年沒打聽陸言之的消息,所以并不知道這洪水發生后的事情。 可這幾年對陸言之都不曾過問半分,現在忽然又找上?只怕沒什么好事情。 一面算著時間,只怕這個時候那人已經打聽到了陸言之的消息,這會兒指不定已經在慶陽城了。 不,他既然來慶陽城,那肯定會直奔石稷山。 想到此,海棠慌忙將杜美嬌安排住下,“二嫂你先等我,我擔心那人現在已經找到石稷山了。” 杜美嬌連連點頭,也不敢耽擱她,“海棠你先去,不必管我。” 海棠跑到隔壁院子里叫上還在睡覺的喵喵,硬是給塞進裝貨的大馬車里,將它拉著直往石稷山去。 等她跟魏蠶子快馬加鞭到石稷山時,已是戌時二刻。 學府里大多已熄燈。 放了喵喵上山,讓魏蠶子去山門。 喵喵聞得出陸言之的氣味,很快就往山上去了,可也不敢靠得太近,以免嚇著別的學生,讓海棠不免有些后悔,那乾方鏢局的兄弟,要是留下一兩個放在陸言之身邊,自己此刻也能安心些。 魏蠶子還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可這大晚上的夫人將自己喊到石稷山,還把喵喵帶上,肯定是陸言之有生命危險。 得了海棠的話,立即去敲門。 門房以為大概已經睡了,這會兒聽見有人敲門,才披著衣裳不耐煩的打著燈籠來開門,“誰呀,要送東西不早些,不看看都什么時辰了?” “勞煩這位大叔,我們找甲班陸言之,我家夫人有急事。” 里面的門房大爺聽見魏蠶子的話,打開門縫看了一眼,瞧見他一個小廝,又與陸言之身邊的書童有幾分相似,便信了他的話。探出身來,見陸夫人果然在,想著這到底是山里不安全,便道:“陸夫人你們先進來,等老頭我去通報一聲。” 海棠朝他道謝,與魏蠶子進了書院,但也沒敢亂動,就站在這門房這里等著。 陸言之也是睡下了的,忽聽海棠找來,連忙起身趕來。 “可是出了什么事?”海棠自打轉性后,一直都十分穩重,所以這個時候趕來找自己,怕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海棠見了他,一把抓住他的手,上下將他打量了一遍,見著一點事都沒才松了一口氣,“此事說來話長。”而且此地也不大方便。 那門房大爺見此,瞧出來便道:“這學府還沒完全修建好,也沒半個女眷,所以只怕無法安排夫人落腳了。”雖然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城門已經關了,但的確沒辦法。“不過夫人可以去山下附近的農家借宿一晚。” 海棠沒打算留在書院,這里人多口雜,喵喵也頂不了多大的用處,倒不如出去,還好些。 便讓陸言之告了假。 并沒有叫魏鴿子,如果可以海棠還想將魏蠶子留下呢。 出了山門,上了馬車,海棠便于陸言之說起杜美嬌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這不是一件小事,所以說完海棠也沒指望陸言之能立刻接受。 果然,陸言之半響都沒有說話。 “你也別太擔心,我一路上想了想,當年公公不是在一直在外么?他是做什么的,莫不是他得罪的什么仇家?”不然海棠真想不到其他的。 陸言之抬起頭,借著這馬車里灰黃的燈光,他瞧見海棠眼中對自己的擔憂,下意識的伸手握住她有些溫涼的手:“我沒事,爹當年在外的時候,聽說是跟了一位將軍隨軍打仗。” “那娘呢?”海棠發現,自己的記憶里,根本沒有關于這個婆婆的消息。 陸言之聞言,不禁想起當年自己問起父親關于娘的事情時,爹都會轉過話題,不然就是發呆沉默。后來逐漸大了,他便不在問。 “我并不清楚,爹從不在我面前提起母親。”他搖著頭,有些遺憾,為人子卻不知親娘姓名,更不知生辰,也不曉得葬在何處,實屬不孝。。 海棠讓魏蠶子將馬車趕到城門外,這邊也有誤了時間歇在城墻下的車馬,大家擠在一起,倒不覺得有多冷。還有擺著夜宵的攤子,海棠給了魏蠶子幾個錢,讓他去吃碗餛飩暖身子。 又將自己心中的懷疑問出來,“這樣說來,是毫無頭緒了,我覺得爹不愿意提起娘的事情,說不準是娘還活著。”給了他一些不好的回憶,所以才不愿意提起。 不過這個可能性太小,海棠也覺得是自己前世看多了,這才胡思亂想。 一晚上就在這樣擔驚受怕中度過,等到了天明城門一開,便立即回家。 也是夫妻倆前腳才踏進大門,海棠喊魏蠶子去休息的話還沒說完,荷花就跌跌撞撞的迎來,“夫人,有人找。” 夫妻倆相視一眼,心中有個極其不好的預感,別是那人真的找上門來了吧? 果不其然,夫妻倆連洗漱都沒顧得上,便去廳中。 但見廳中坐著一中年男子,大半張臉被絡腮胡遮住,一雙狹長的細眼猶如鷹隼一般鋒利,在陸言之進來的那一瞬間,直勾勾地落在他的身上。 海棠心里頭莫名慌張無比,她身旁的陸言之察覺到,握住了她的手,“別擔心。” 那人不言語,一雙銳利的目光就這樣上下打量著陸言之。 半響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