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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恩安慰他。“……嗯,我們回去吧。只是……”“只是?”“只是以后你們仙子和巫師的交易能不能換個人去做啊……我知道自己不該亂吃醋,但我真的不想讓你和他頻繁地見面。”盧卡斯小小聲地說。“噗!這個你放心吧。蘭斯他……已經(jīng)走了。”“走了?”“嗯,他離開原來住的地方,現(xiàn)在誰也找不到他了。”盧卡斯聽到這個消息有點驚訝,之后不知改高興還是難過。他確實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法比恩在和蘭斯有“親密舉動”了,但是卻沒有機會向蘭斯道歉了。法比恩拍拍他:“別在意了,蘭斯他不是記仇的人。我們回去吧,我要餓死了,這附近的植物都凍死了,連顆果子都沒有。”順便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植物凍死了,不是還有動物嗎?”盧卡斯聽說法比恩餓了,果然不再考慮別的,而是自信地笑笑。說著,他化成狼型,如一簇火焰一般在雪地里燃燒著。法比恩看過很多次盧卡斯的狼型,卻總是看不夠,每次都覺得這個造型帥極了。盧卡斯把法比恩叼到自己背上,如風(fēng)一樣奔跑起來,開始了他的捕獵。第24章玄虛盧卡斯的捕獵能力沒得說,即使背上帶著法比恩這個累贅,沒過多久也成果頗豐。兩人生了火,吃起了重逢后的第一頓飯。雖然沒有燭光與葡萄酒,而且兩人餓到吃起來毫無形象,但這兩人吃過的最浪漫的一餐。吃飽后盧卡斯帶著法比恩消了消食,并用獸皮做了簡易的身體遮蔽,法比恩便提議回到薩特達(dá)納轉(zhuǎn)一轉(zhuǎn),讓盧卡斯看看自己居住了一周的城市。盧卡斯倒沒有異議,只是擔(dān)心地問他怎么解決自己的翅膀問題。“耳朵倒是可以遮住。翅膀雖然別人摸不到,但是也藏不住的吧?”法比恩狡黠地笑了笑,讓他不要擔(dān)心。兩人到了城門口,發(fā)現(xiàn)由于前兩天的暴風(fēng)雪,薩特達(dá)納不得不打開城門,讓救濟(jì)的物資通過。這下倒是方便了。法比恩喝下了最后一瓶藥,在盧卡斯驚訝的眼神中收起了耳朵與翅膀,變成了一個人類。“……這也是蘭斯的東西?”法比恩點點頭。盧卡斯抖了抖,自己到底有多大膽才去招惹了這樣一個人物。法比恩不知道盧卡斯的心理活動,而是拉著他美滋滋地進(jìn)了城。仗著自己對這里有點熟悉,他領(lǐng)著盧卡斯到處轉(zhuǎn)悠,像個土著一樣介紹著這里的一切。“啊!這是我進(jìn)城后去的第一個地方!這個書店老板人很好,告訴我在薩特達(dá)納里不能提到‘巫師’這樣的詞語,不然之后我可能會冒犯了人家的大忌。”“還有這里!沒錢住旅店了之后,我就是在這里休息的。這個井下面有很大的空間,但里面全是無家可歸的人,所以味道……不太好聞。”“看,這就是我住的旅店!雖然房間很小,環(huán)境也很差,飯菜卻蠻好吃的。你還記得嗎?那幾天你一直睡著,我只能把剩下的rou放到玻璃罐子里,等你醒來去吃。”法比恩每到一處就興奮地為盧卡斯介紹著,似乎在這座城里,他根本沒受什么委屈。但盧卡斯聽了之后心都揪到了一處。法比恩是多么不能吃苦的人他最清楚,然而從他的話語中一點都沒吐露自己到底受了什么委屈。或許是他有意無意地避開了,也或許他是真的覺得就連這些磨難也是上天給他的禮物。“盧卡斯,你發(fā)什么呆啊!難道不覺得人類的城市很有意思嗎?”法比恩見盧卡斯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似乎對這些景物沒什么興趣。“……沒,還挺有意思的。不如我們在這里休息一晚再啟程吧。”兩人正好停在了法比恩曾住的旅店前。盧卡斯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鼻子。“好是好,可是我們沒錢啊,人類的食物和住宿都是必須用錢買的。”法比恩為難道。“嗯……用這個換不可以嗎?”盧卡斯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顆獸牙。這獸牙又長又利,成弧形,牙根處還帶著新鮮的血rou。這不是剛剛他們吃的野豬的牙嗎!盧卡斯居然順手把它撿了。法比恩確實見到城里的人用獸牙做裝飾,于是決定和盧卡斯進(jìn)去碰碰運氣。旅店老板再次看到這個冤大頭本來就喜上眉梢,當(dāng)看到法比恩掏出一顆上乘的野豬牙時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乖乖,這位爺要不要每次都給他這種驚喜啊。老板正要演戲占便宜,突然瞥見法比恩身后跟進(jìn)來一個人。由于店門太矮,盧卡斯一不留意撞到了頭,所以遲了一步進(jìn)來。一看到盧卡斯,老板呼之欲出的演技戛然而止,當(dāng)看到二人親昵互動時,老板徹底收起了他的jian商本能,不僅好臉相迎,還直接給他們開了最好的房間,并承諾晚上供給最豐盛的晚餐。法比恩很開心,他沒想到野豬牙這么值錢,歡天喜地地帶著盧卡斯上樓了。老板目送二人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一摸背后全是虛汗。這個男人是誰!目測足足有6尺多高!身上穿著獸皮,而且沒看錯的話,那個獸皮太新鮮了,簡直就像……老板看著手里的野豬牙,不寒而栗。盧卡斯和法比恩在樓上寬敞漂亮的大床上嬉鬧,殊不知“由一位徒手撕野豬的旅人來到了薩特達(dá)納”的傳聞已經(jīng)飛了滿天。等兩人鬧夠了已經(jīng)到了日落時分,法比恩被他折騰得夠嗆,明明中午吃了那么多rou,現(xiàn)在又感到很餓了。盧卡斯意猶未盡地幫兩人穿衣,并摟著他下樓吃晚飯。兩人神經(jīng)很粗,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盧卡斯一出現(xiàn),一樓的客人喧鬧的聲音明顯減小,還都似敢非敢地瞟著兩人。他們的注意力被酒菜的香味吸引了,沒等菜上齊,兩人就開始大快朵頤。“喲呵,想必這就是我們‘徒手撕野豬’的旅人先生了吧!”一個金發(fā)的小伙子端著酒杯,徑直走向盧卡斯。盧卡斯?jié)M眼都是鼓著腮幫子吃得像個倉鼠一樣的法比恩,有人與他攀談,他愛答不理:“有事?”“哈哈!真的是你!我敬你!勇猛的小伙!”說著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盧卡斯配合地舉了下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金發(fā)小伙看他喝了,便自來熟地坐在了盧卡斯旁邊,與他搭話:“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丹尼奧。”“盧卡斯。”“哈哈,盧卡斯,你是第一天來薩特達(dá)納?”盧卡斯點頭。“那你知不知道我們城里的,呃,惡龍通緝令?”惡龍通緝令?盧卡斯疑惑地看向法比恩。法比恩會意道:“丹尼奧先生,我們只是偶然路過薩特達(dá)納,